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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龍國,你認為可行否明關有點不放心。」
他假意沉吟了一下,「出自她的意願嗎?」
「朕勸過她,可是她那牛脾氣你是曉得的,真要不允,怕是日日來擾朕,教朕不得安寧。」
石忍墨兩指隔看薄衣輕拈女王胸前嫣紅,一手護住她微隆小腹。「公主那心性還不是被陛下寵出來的,現下怪誰來看,全是陛下自作自受。」
她輕輕哩濘一聲,臉泛動情春潮,「那……嗯,你覺得呢?此行是否可為,皇妹代表的是朕的御命。」
輕柔地將她攔腰抱起,他笑而不答地將鳳棲桐放在鋪上厚厚褥子的錦床上,如雨細吻落下。
「後宮之中不論朝政,陛下心中自有定論,何須再尋求多餘的意見。」
他不直接言明想法,以遷回的方式讓她認定她的決策無誤,在鳳棲桐心中,她是一國之君,所做的決定不會有錯,她問,只是想再考慮清楚,不確定萬無一失,不輕易點頭。
這便是自幼相處而有的默契,石忍墨對她心中所思所想知之甚詳,眉一動已知下一步,一舉三動了若指掌。
歷來君王無一不多疑,對身邊的人多有猜忌,若是坦白地為鳳棲嵐說情反倒不利,鳳棲桐並不願王夫與宮外官員多有往來,尤其是在鳳瑤國聲勢僅次於她的邀鳳公主,他們已經長大成人了,該懂得避嫌,不再是當年兩小無猜的幼童,太親近還是會令人心有芥蒂。
「呵呵……墨,你知道朕為什麼最喜歡你嗎?因為你從不討好聯,說些言不由衷的花言巧語哄朕開心,你實事求是、不違心,讓聯知曉這世上還有說實話的人,不為外在的浮華所迷,真心待朕。」
石忍墨時輕時重的愛撫,惹來她一陣輕時,指尖一滑過,明黃色藕花雪鍛長裙盡落於地。「陛下的話太多了,銷魂的滋味只在不言中。」
「……墨,我要……」她雪嫩玉足纏上他,纖纖蔥指指住他臂膀。
鳳棲桐只有在情動時才會忘記女王的身分,成為單純的女人追求身心俱愉的纏綿。
他笑看將一指探入溼潤的桃源,「別心急,你可是有孕在身,要為腹中的皇子多保重。」
「我不管,快給我,我……我需要你……」她款擺腰身,難耐地貼近心愛的男人。
石忍墨眼中閃過一絲黯沉的幽冷,但他唇角輕勾道:「謹遵陛下旨意,侍寢御前。」
分明該是極致歡愉,他的心卻是一片悲涼,這就是後宮女子的心情吧,以色侍人,博一時聖寵,而今他是回不了頭,只能墮落,化身為魔。
「快跑、快跑,我的小祖宗呀!拜託你別再拿我的小命來玩,我很怕死,非常怕死,求你不要讓我死於非命……」
暗巷中傳出求爺爺告奶奶的哀嚎聲,夾帶一絲死定了的恐慌硬嚥,好像快哭出來了又苦苦地壓抑住。
發出聲音的身形像是弓著背的壯實男子,他不是真怕死,而是怕口中的小祖宗有個小損傷,他十條命也不夠用,恐怕會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小祖宗背後的靠山一個個比鬼還可怕,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等一下嘛!你不覺得這隻小白貓很可愛嗎?我要叫它白腿兒。」脆生生的童音相當好聽,夭真又可愛。
「我的三少爺呀!你別逗了,我們在逃命耶,你不會忘了有人正在後頭追殺我們吧?要是跑得不夠快,你和我就要成為刀下亡魂了。」他死不足惜,但這尊小菩薩是鑲金的,碰傷一下他都賠不起啊。
被男子拖著跑的小男孩臉上毫無遭人追殺的慌亂,琉璃般的眸子十分晶亮。
「不過是命一條怕什麼?還有,我叫喬小三,不是什麼小祖宗、三少爺,再喊錯我就向阿魯娜小姨要幾條小蟲養在你的心尖上。」
「別別別,我的小祖……小三少爺,你饒過我阿龍吧!我們趕快逃回騰龍國,此地不宜久留。」他為什麼這麼倒媚,被這個小魔星給纏上了。
「好啦!好啦!你真是很哆哩哆唆,白腿兒都被你嚇得渾身發抖了!我們不抄小路,改走大道吧,要保命就要往人多的地方鑽。」這叫「常識」,淇兒姑婆耳提面命的提醒,他聽得耳朵都快長騙了。
這位小祖宗不是別人,他是騰龍國鼎鼎有名的小神童,攝政玉喬灝和神醫佟欣月的長子,是名副其實的小王爺,身分高貴得很,沒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而他這性子也怪得教人頭疼,不知道是像誰,至少他的爹孃皆不承認此子肖自己,自幼聰明絕頂卻不肯用於正途,過目不忘偏用在記爹親藏在書架夾層小書的內容,孩子不宜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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