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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行往主位坐下,一腳蹬起蹺著二郎腿,“韓唯你有什麼要問的直接問,不必拐彎抹角。如今世道不好混,上面查的嚴,咱啊明哲保身要緊。前不久聽說隔壁同行被抓了一個大堂經理和一個理財經理,我們聽了心有餘悸,幹一行和錢打交道的活,不容易。”
韓唯一邊聽,一邊點頭附和,從事銀行工作,有的人踏踏實實不覬覦不貪婪自然平安無事;有的劍走偏鋒心懷不軌拿不該屬於自己的錢逍遙自在,也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說白了,拿了人家的錢,人家要你的命。“肖行,你位高權重,別人哪裡能自不量力掰得動你的位置。行,開門見山了,我申請的銀行貸款批不下來是怎麼回事?”
肖行輕輕瞟了眼眼前的香茶,示意他加滿,“你這事,不是我不使力,而是根本不敢使。聽上頭的意思,聽說你得罪正源築業的陳錦生,好傢伙,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他,他可是我們行的大客戶,幾十億的錢款放在我們銀行,他發話我們要是敢貸款給你,他立馬結束和我們行的合作,你想想其中的權益利弊。”
韓唯一愣,搭在大腿上的手收緊握成拳頭,“肖行,你資歷深厚經驗豐富,就這事,還有沒有可以行得通的辦法讓銀行貸款給我?“
“簡單,俗話說背靠大山好乘涼,就看你上頭是否有人能蓋過陳錦生?”
“謝謝肖行。咱們吃飯,嚐嚐我特地派人從蘇州現運過來的大閘蟹。。。。。。”
鍾雪喬考完最後一門考試是上午十一點。她和韓唯冷戰已經十多天,誰也不主動賠禮道歉和好。
愛情裡有句話,誰先一步誰掌握主動權,主動爭取和把握幸福。
鍾雪喬想,要不然自己吃點虧,先低頭示好,等兩人關係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再秋後算賬,讓他長記性?
鍾雪喬倚在寢室樓下的紫薇樹下,給韓唯發簡訊,“在忙嗎?”
過了半分鐘,他打來電話,“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不理她。
“明明是你不搭理我。”說完,然後對方沉默了,鍾雪喬便開口掃走尷尬,“我考完試了,接下來是鋪天蓋地地找單位實習找工作。以後再也不用讀書了。”
“嗯。我現在有些事,先掛了。晚上一起吃飯,你收拾收拾東西,我晚點來接你回家。”韓唯溫聲囑咐。像嚴厲的爸爸叮囑單純的小女兒。
“好,你先忙吧。”鍾雪喬笑著掛電話,回家二字無比熨帖她備受委屈的心。
談戀愛有時候像過山車,一會走平地,一會攀上刺激驚險的高峰,他們好像是重新落回地面。
女人的臉三月的天。兩人和好,鍾雪喬抑鬱苦悶的心情煙消雲散,收起手機時,眯眼笑的比烈日下的陽光還要燦爛耀眼。
因為下學期大四,只有打算考研考公務員之類的大學生會回到學校備考;準備直接投入就業大潮的,基本要等明年才回校。鍾雪喬她們寢室四個都打定主意就業,便商量中午一塊吃頓散夥飯。
學校在郊區,吃飯的店在市裡,四人便奢侈豪氣一把打車過去。
莫茹彥上午和閨蜜做了美甲,接著又做了頭髮護理。弄完這些正好是中午吃飯時間,兩人便就近原則去了商場六樓的韓式料理小屋。
閨蜜雖然也是白富美一枚,但規規矩矩地遵從父母安排找了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在銀行的計財部業務管理部上班。
“茹彥,我們銀行最近傳出個天大的傳聞,有位年輕商人得罪了有頭有臉的正源築業的老總,人家一個電話,所有的銀行都不給這位年輕人透過信貸,你說恐不恐怖?咱們這兒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蛇精病,欺負弱小,還給不給年輕創業人活路了。。。。。。特麼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
莫茹彥有些見怪不怪,笑了笑,好整以暇道,“年輕人自認倒黴唄,沒準兒是家裡沒燒高香呢。”
“唉,那人一來我們銀行,引起不小的騷動,我們單位那幫進城務工的鄉巴佬沒見過帥哥,七嘴八舌誇男人長的賊帥,我本來沒啥好奇,但嘴邊總有人剋制不住春心嘀嘀咕咕,於是我也偷偷跑到我們行長門口拍了那人的照片,要不給你看看,側臉挺好看的。”
“敬謝不敏,我不花痴。對帥哥已經形成天然的抗體。”莫茹彥笑著搖頭。
閨蜜樂於見別人一臉不爽,擅長己所不欲樂施於人,逼迫別人做些事,她劃開手機點到那張圖片,展示在莫茹彥眼前,“喏,你不看我偏要你看。”
莫茹彥嫌棄地瞄了一眼,側過頭端起檸檬汁喝了一口,霎時,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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