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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專業在那邊報名,我先過去了,待會兒電聯。”
筠涼走開之後,我整個人忽然如遭電擊!
因為我剛剛才想起來,我的“鉅額”學費被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沒有人幫我的話,我根本就拿不出來!
我正瀕臨崩潰邊緣時,餘光撇到中午在小飯館鄙視我和筠涼浪費食物的那個眼鏡男,他在烈日底下津津有味的端詳著把厚棉被頂在頭上,兩隻手在臉盆下面的桶裡面奮力的掏啊掏啊卻什麼也沒掏出來的我。
過了好久,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問我:“你不熱嗎?”
廢話,我當然熱啊,10斤的大棉被蓋在誰頭上不熱啊,但我真的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那個香皂盒子拿出來,再像表演近景魔術一樣從盒子裡抽出幾千塊錢來。
搞清楚狀況之後,梁錚同學的眼睛裡投射出及其鄙視的目光:“你真是over,這有什麼關係啊,別那麼虛榮OK?。”
在他的掩護下,我終於艱難的把錢從香皂盒子裡取出來了,後來看到漢語言文學五班的花名冊我才知道這個總把“over”和“ok”掛在嘴上的眼睛男居然是我們班的班長。
我問他:“你是怎麼當上班長的?”
他倒也很誠實:“我是第一個報名的。”
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很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問:你總是說的那個over跟我認識的那個over是一個意思嗎?
報名的時候我又認識了一個讓我覺得上帝很偏愛她的女生,她站在我的前面,兩條腿細得像火柴一樣,轉過臉來嚇了我一跳,我很想問她,這麼熱的天打這麼厚的粉底,面板受得了嗎?
她看都沒看一臉欲言又止的我,而是嬌嗔著直接對站在隊伍旁邊維持秩序的梁錚說:“班長,我好熱噢,你去幫我買一瓶橙汁來好不好嘛?要冰的哦!”
看著梁錚屁顛屁顛遠去的身影,我悲哀的想,班長,你才真的over了。
筠涼跟我說她想了點辦法,把我們安排在一個宿舍的時候我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我說:“不是吧,不同專業不同班,也能安排在一起?”
她朝我晃了晃手裡的鑰匙,神情中略帶一點驕傲:“這個學校的書記跟我爸都不知道多少年的交情了,這點小忙算什麼啊,沒事,跟著姐姐我走,保證你有肉吃。”
這一點,不用筠涼說我也知道,金錢和權利能擺平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我們手忙腳亂的把行李安置好,剛打了一盆水準備打掃衛生的時候,那個要冰橙汁的捲毛女就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她找了一張空床坐下來,邊喝橙汁邊向我們介紹她自己:“我叫唐元元,不是衝冠一怒為紅顏的陳圓圓那個圓圓,是寫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那個元稹的那個元……”
耳朵裡塞著NANO耳機的筠涼根本沒聽到這麼長一串不知所云的繞口令,但是我身為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學生,慚愧得差點沒噴出一口鮮血。
冷靜下來之後,我由衷的覺得這個女的跟那個over班長還真是絕配,中西合璧,天下無敵啊。
那天晚上我有幸目睹了卸妝之後的唐元元,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她要打那麼厚的粉了,怎麼說呢,她的五官倒也不難看,就是面板太差了,一臉的斑讓她看上去顯得特別滄桑。
她精湛的遮瑕技術讓筠涼都歎為觀止:“你真應該去演《畫皮》啊。”
唐元元不以為然的對我們說:“現在可以這麼發達,A杯的胸也可以隆成G奶,男人都能變性成女人,我這點斑算什麼呀,等我有錢了就去做個鐳射祛斑,順便還開個內眼角,到時候不知道多少男生追著我跑呢。”
筠涼對她點點頭:“好樣的,我就是欣賞你這種盲目自信。”
她笑一笑,這個世界上除了胸懷寬廣海納百川的人之外,還有一種人也同樣能做到“寵辱不驚”,那就是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那種人,在他們的臆想裡,自己是最完美的,旁人所有不友善的言辭都是出於對她們的嫉妒。
第二天的新生大會不能遲早,唐元元在天光微亮的時候就起來開始化妝,我和筠涼都還處於不清醒的狀態,而等我們洗漱完畢之後,昨天晚上那個滿臉斑點的唐元元已經換了一張面孔了。
唐元元揹著那個綠色的LV,對我們回眸一笑:“那我先走了,你們也快點哦。”
她走了之後筠涼問我:“那個包是真的假的啊?”
我聳聳肩,我真不知道,不過昨天報名的時候聽她跟別人說,這個包包是限量的,全球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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