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喉嚨裡發出了豪邁的大笑:“哈哈哈,我們很熟嗎,我憑什麼要陪你去?”
僵持了片刻,他終於說:“高中時同學們都說我是你媽媽的女婿,你說我們熟不熟?”
剛喂進嘴裡的那一大坨冰激凌還來不及好好品嚐,便被他這句話害得直接吞了下去,霎時間,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我無從辯駁,只好偷瞄他嶙峋的側面,心裡最想問他的那個問題始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填志願的那天,你說我去哪裡你就去哪裡,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嗎?”
怎麼好意思開口問,只怕問了之後他會更加把我當做一個自作多情的白痴。
上公車的時候,我捧著冰激凌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抓哪裡,他很自然的牽住我那隻空閒的手,我看到他的無名指上帶著一枚指環,心裡不知為什麼,居然有點發酸。
我問他:“你結婚了啊?”
他又恢復了高中時期凶神惡煞的樣子吼我:“蠢貨,我媽媽買給我的!”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把媽媽送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的人,他居然還好意思說我是蠢貨!
公車一路搖搖晃晃,他一直沒有摘下他的墨鏡,所以我也就不知道,其實一路上他都匿藏在茶色鏡片後面坦蕩的窺視著手足無措的我。
十多分鐘之後,終於有空位了,顧辭遠還是很君子風範的叫我去坐,自己站著,我也就不跟他客氣了。
隨著公車一路顛簸,車窗的景色和路人飛馳著倒退,這對我而言是一個全新的城市,是一個全新的生活氛圍,擺脫了嘮叨刻板的老媽的約束,從此之後就算把天捅了窟窿出來也沒人管得著我了!
我還沉溺在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中時,顧辭遠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跟站在我旁邊的一個男人打起來了!
確切的說,是顧辭遠把站在我旁邊的那個男人打了!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公車已經停了,大家都圍著看熱鬧,顧辭遠把那個矮他一個頭的男人狠狠的踩在地上,一拳直擊鼻樑,很快我們就看到鼻血從那個人碩大的鼻孔裡流了出來。
我驚恐的拉著顧辭遠,語無倫次:“幹嘛啊你,法制社會,和諧中國,動什麼手啊!”
顧辭遠甩開我的手,一語不發的撿起那個人摔在地上的山寨手機,卸下電板,然後當著全車人的面,硬生生把手機折成了兩段。
拉著我下車之前,顧辭遠從錢包裡掏出幾百塊錢甩在那個人臉上,然後丟下了兩個字:“下賤。”
炎熱的夏天我氣喘吁吁的跟在他背後一路小跑,無論我怎麼喊他他都不應我,最後我也怒了,我衝著他的背影喊:“顧辭遠,你他媽的拽給誰看啊,老孃不陪你去了!”
吼完這一聲之後,我感覺到路邊的香樟都震了震!
顧辭遠那個燒餅終於停下了腳步,緊接著他反而怒氣衝衝的衝到我面前,摘下墨鏡,逼視著我說:“你他媽的就不能不要穿得這麼少扮性感嗎?胸懷寬廣也用不著展示那塊飛機坪吧!”
我被他這一句尖酸刻薄的話弄懵了,半天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我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沒什麼問題啊,我實在不覺得我的打扮有什麼傷風敗俗的地方啊!
看我不出聲,他還得寸進尺了:“你看看你,領口這麼大,你的頭是地球啊……”
我終於爆發了!
我指著他:“我穿什麼關你屁事啊,我又沒叫你給我買香奈兒,我就算不穿衣服裸著出來也輪不到你來教訓……”
接下來,這個賤人懶得跟我廢話了,他做了一件讓我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的事情。
他,吻,了,我。
'2'不堪回首的是,那一年的我,在倒追顧辭遠。
筠涼一邊往臉上貼面膜一邊自以為是的說:“所以,你們接吻了對嗎?”
我都已經分不清楚我嘴裡嚼著的是草莓還是藍莓還是西瓜還是薄荷味的木糖醇了,一晚上我什麼也沒做,時間都花在嚼這些玩意兒了。
面對筠涼這麼輕描淡寫的疑問,我的反應猶如火山噴發:“不是!是強吻!是老孃我被他那個衣冠禽獸強吻了!”
我本以為作為我最好的朋友,筠涼會跟我一起唾棄顧辭遠,可是她敷著面膜的臉平穩地沒有一點表情:“又不是第一次被他親了,難道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夢寐以求?!
我一世語塞,筠涼乘勝追擊:“我不覺得他有錯啊,反而,我覺得很man啊,難道你希望他瑟縮在一邊任由那個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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