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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
“怎麼了?”江遠提著口袋,問。
“你英文名叫Jason?”舒穎說。
江遠下頜微微緊繃著,唇抿成一條線,“嗯。”
“你去過歐洲?”舒穎漫不經心地問。
“去過,工作出差。”
舒穎不再發問,江遠也沒再多話。
江遠靜默地與她並肩走著,乾燥的風吹起她的頭髮,很柔很軟。
他知道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是柔的,可骨子裡卻是硬的。她就像風裡的一塊磐石,能夠忍受千百年風雨的洗禮侵蝕,也能平靜地面對世事的改變。
他知道,若是哪一天,他不在她身邊了,或者她離他遠去了,她依舊在那裡,寂然,沉默,卻堅定沉著。她就是那樣的簡單,可這麼簡單的她,怎麼會被他吸引呢?
是一開始的欲擒故縱,還是潛移默化地糾纏引誘?
到頭來,到底是誰擒了誰?誰不願意抽身遠離?
他江遠也是和兄弟們白手起家的,見過底層的心酸無奈,也看過無數的繁華綺麗。所以也看過各種形形□□的女人。他能夠對Jassica漠然而去,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的短暫分別?
否則他真不懂,自己怎麼就追到非洲來了?
☆、煮飯的江先生
回到酒店,讓服務員拿了些餐具,江遠簡單地做了幾道菜。
用的是酒店的廚房,江遠站在流理臺前,認真而有條不紊地切菜,攪拌雞蛋,處理蝦球,然後洗乾淨。
他的手硬而長,並不細膩,骨節分明,一看就不像從小養尊處優保養得當的手。可那雙手,沉穩又靈活,處理著各種各樣的菜色,讓舒穎覺得賞心悅目。
江遠很快完成洋蔥炒蝦球,番茄炒蛋,蔬菜沙拉。
舒穎滿足地看著他,把菜放進托盤裡,再問酒店要了米飯,帶回房間裡。
“就這麼幾道菜就滿足了,你還真是好養活。”江遠擦了手,與她在茶几前相對而坐。
舒穎盛了飯,抿唇笑,“這些都是家常菜,最家常就最滿足。”
江遠頓了頓,嘲笑她,“你個女人還不會做飯?”
舒穎遺憾地蹙眉,“我會做,只是手藝不好。小時候,奶奶也沒教過我,她疼我,不讓我做飯做家務的。”
“被溺愛的,”江遠說。
舒穎但笑不語。
吃過飯,攝製組那邊打來電話,會在明早派人過來接舒穎。
汪曉曼過敏還沒好,到了非洲,一下地就中了暑,整個人都虛脫了。
江遠和舒穎一起去看她,給她找了醫生,看過病之後,汪曉曼吃了藥,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道歉。
“又過敏,又中暑,噁心又頭暈。”舒穎開了房間裡的空調,“你就在酒店裡休息吧,等你好了再說。”
汪曉曼很自責,公司交給她的工作,卻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完成,原本舒穎是想讓別人來的,可她逞能堅持,原本以為吃了過敏藥就能好,沒想到到了非洲會變得更嚴重。
“沒事的,大不了,我讓……”舒穎看了看旁邊的江遠,“大不了我讓他把你那份工作做了。”
江遠挑眉,點點頭。
兩人出了汪曉曼的房間,江遠從後面攬著舒穎回房,“真讓我頂替她?”
“反正這邊的人也沒人認識你。”舒穎說,“前幾天也就在大草原上拍攝動物群,後幾天跟隨保護區的警察和醫護人員巡查受傷的動物和偷獵者,到時候再說吧。”
“好。”江遠摸摸她的頭。
次日清晨,舒穎與江遠被接到大草原,茫茫的草原一望無垠,粗獷遼遠,放眼望去,生機蓬勃的動物與植物,在風中生長搖曳,充滿生命力。
這份自然的力量與生生不息,讓舒穎敬畏。
有一組的人要使用project glass,舒穎與其簡單的溝通之後,以合作贊助商的身份跟隨。
前方正在拍攝醫護人員為一頭大象處理傷口的場景。
人們正在想辦法把中彈的大象從象群中趕出來。
“大象是群居動物,又有豐富的感情,所以他們會團結起來,保護群裡的成員。”江遠說。
舒穎看那群大象,少說也有三十幾頭,每頭大象強壯高大,圍擁起來,就是一堵無法攻破的城牆,那粗壯的象腿,隨便都能把人踩扁。
動物專家讓舒穎留在車裡,只遠遠地看著。
管理隊和護衛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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