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相思的舒小姐
車行半天之後,就算沿途有再美的風景也會感覺疲憊。
莽莽榛榛的叢林很快出現在眼前,原始叢林之中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森林之外,只有少數居民,房屋也大多破落了。
Sherry說:“我們坐直升機進去,然後空降下去,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達目的地。”
舒穎等人點頭。
Sherry:“現在各個組都在山裡拍攝,有的已經在這裡拍攝了半年了,主要跟拍一些動物群,也有拍攝植物的。所有的內容都是編寫好了的,但是有時候導演會根據情況臨時改變主意。這邊有很特別的溶洞,沃爾沃導演如今正在溶洞裡拍攝溶洞中的生命。”
“意思是,我們的裝置主要用在拍攝溶洞內部?”秦放問。
“是。”Sherry點頭,“溶洞內結構複雜,不好安排機位。沃爾沃導演更不想因為大型裝置的安置而破壞了溶洞內的生態。你要知道,現在的生態,破壞一處細微的地方,也會引起蝴蝶效應。我們可不想成為地球的破壞者。我們拍攝這個紀錄片,是為了呼籲人們保護環境和動物。”
幾個人朝著停在平坦處的直升機走去,直升機內還有一個外國男人。
“這是貝利,野外冒險家和動物學家,你們必須緊跟他,避免出現危險。”Sherry說。
“好。”
直升機到達之後停在半空。舒穎透過玻璃窗,看見浩瀚壯闊,又連綿萬里的叢林,生機勃勃,又古老滄桑。
雲嵐,霧靄,峻峭挺拔的山峰,翠屏萬丈,似波濤洶湧的瀚海。
在貝利的幫助下,舒穎等人空降下去,直升機盤旋著離去。
舒穎等人戴上project glass,用微信給江遠發在路上拍的照片。
叢林深處訊號不太好,但照片依舊發出去了。
長途跋涉了三個小時之後,幾個人才一身泥漿,狼狽地到達溶洞口。
攝製組果然很生態,若是沒有必要搭帳篷,都睡睡袋。
舒穎與攝製組的人溝通之後,將project glass派發出去,並啟動夜拍功能,幾個攝影師試了試拍攝效果,滿意又欣喜。
總算解決了無法進溶洞拍攝的問題。
舒穎也跟隨進入了溶洞,有專業的攝像師跟蹤拍攝,一路之上,舒穎等人都按照Carol的吩咐戴著project glass。
溶洞內的情況的確複雜,有些地方通道狹窄,只容得下身材嬌小的人透過,一些夜拍裝置根本無法進來。
危險,壓抑,恐懼,還有對生命的敬畏與好奇,讓舒穎跟隨著攝製組在溶洞裡呆了三天三夜。
導演沃爾沃用project glass拍攝到了溶洞深處無人可及的地方的景色與生物,激動得手舞足蹈,為此堅守了幾個月的攝製組的人,激動得抱在一起慶祝。
雲南溶洞的旅程結束之後,Sherry安排舒穎出了叢林,只留下秦放和應萊兩個男同事跟隨雲南的攝製組。
舒穎與另一個女同事汪曉曼前往南非。
進度有些趕,舒穎從原始叢林之中出來,已經有些疲憊。
汪曉曼全身起了紅疹子,像是過敏,舒穎和她達到昆明之後,對她說:“要不然到了北京,我讓其他同事跟我一起去南非,你留下。”
汪曉曼搖頭,“其他人去南非的話太倉促了,有些流程恐怕不熟。我吃了藥就好了。”
汪曉曼去藥房買了治過敏的藥,舒穎想了想,又準備了其他的常用藥物。畢竟在南非呆的時間會長一些。
上了飛機,汪曉曼因為藥效陷入沉睡,舒穎要了一杯紅酒,慢慢地喝。飛機上休息並不舒服,她儘量舒展著,沉沉地睡了一覺,當晚十點多,舒穎與汪曉曼到達約翰內斯堡。
兩人到達早就安排好的酒店,已經精疲力竭。
還好攝製組的人給她們時間倒時差,允許她們休息一天再跟組。
舒穎沾床就睡著了,足足睡了八個小時。
第二天是被床頭的電話吵醒的。
她伸手接聽:“喂?”
“您好,這裡是酒店叫/床服務。”
“哦。”舒穎迷迷糊糊地,掛了電話。
又躺回去,生物鐘有些亂,或許腦子有些不清楚。
片刻之後,她豁然起身!
剛才的電話,是用中文說的!南非的酒店,服務員說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