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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抱著走路不方便的她回去,在經過大廳時,她瞟了一眼老爸身邊身材頎長,手裡優雅地握著灑杯談笑風聲的男人,一點也不像是剛才那個沒有良心的男人,真是標準的兩面派。
大概也知道她在看他,而且是心裡罵他,本來正與人聊得歡的他側過頭,她的目光來不及收回,就這麼與他對上了。
那張俊雅不凡的臉撞進她的眼底,深邃的黑眸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在一個不經意間,狠狠地叩動了她的少女心。
只是一眼,他更又轉過頭,與一群人繼續談笑風聲。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她就記住了他。
第二次再見,距離上一次,已經相隔了五年之久。
他還是當年的模樣,而她已經長大,是個明媚如春的小女人,可他的眼裡沒有她,一點點的記憶也沒有。
那天的見面,不是在家裡,而是他下榻大馬的套房裡。
在金融危機之下,花家落敗了,生意直落千仗,當然與松柏集團的合作也就直接取消了。
這一次知道他前來大馬,花父厚著臉皮帶著女兒到他酒店明裡說要請他幫幫忙,恢復合作關係,暗地裡老爸大概是想把自己出色的女兒當籌碼吧?
她不是不懂的,卻因為對像是他,她跟著來了。
可是,沒有用。
她第一次知道他溫文爾雅的外表下,其實是更反面的極度強硬與不留情面。
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毫無迴轉之地。
於是,他們只能用了一點點的手段。
過於驕傲自負的人,總會意外的失手於自己不重視的人手上。
岑容臻自然想不到,自己竟會中了一個小女生的招。
那天,他理智雖然有些迷亂,但肯定有生理反應的,但是他卻始終未主動
就這麼躺在床上,看著她脫光衣物依然無動於衷。
她只能厚著臉皮,主動,再主動—
可她再主動,卻始終是個沒有任何的經驗都沒有的女生,所以,他頂多只能算是抱了她罷了。
他的保鏢衝進了房間,將他帶走了。
她一個人委屈地在床上哭了好久好久。
唯一的收穫便是那些被拍下來的香豔照片,還有一張真的‘假懷孕’證明。
她從大馬直接去找了岑家最有話語權那個男人,沒料到事情會順利得讓她難以自信。
原本,沒想過能嫁他的!
可是,她嫁給他了。
他說,既然她這麼費盡心思,他正好需要一個妻子,而她需要錢,那就籤一紙協議結婚好了。
花家有了大筆金錢的支撐,又活了過來,可是,面對這樣一個冷冰得如同牢籠的婚姻,她受不了了。
從結婚那天到現在,他從未與她睡同一間房,更不可能與她同房。
她覺得絕望了!
在越洋電話裡,她問他:“是不是有自己喜歡的女人?”
他說:“從來沒有過。”
然後,他又道:“若是你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可以離婚。”
於是,離婚了。
以為,從此各走陽關道,結果在香港,竟然意外地又遇上了。
薔薇宮,港都有名的男人銷魂窟。
與她之後,她進了花家在新加坡的分公司上班,此去香港是為了一個重要的合約,結果那個狡猾得要命的TW老色鬼,陪他吃了一頓晚餐後,還是不願意簽約,說要帶她去見識好地方,然後不由分說將她一個女人帶到了幾乎只有男人才會喜歡來的夜店。
硬要拉著她一起去VIP室做指壓,想也知道這老色鬼想做什麼了。
就算她再想做成這筆生意,也不可能出賣自己。
在他的生拉硬扯之下,她的高跟鞋一腳踢中了他的要害,她跑了。
他的兩個保鏢在後面追著,她只能拼命地跑,穿過一個又一個陌生的走道,終於還是跑到了走廊的盡頭。
天無絕人之路說的大概就是那時候的情況。
最後一間VIP室的門開啟了,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走出來了,她連人都沒看清楚都衝了過去喊‘救命’。
那兩個是岑容致的貼身保鏢,自然是認出花蕾。
先不管她與他們家主人是否離婚,但是她花容失色地被兩個男人追著喊救命,他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那天晚上,她被請進了他所在有包廂裡,兩個保鏢就在外面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