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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容臻不滿地睨他一眼,“注意你的用詞,我們已經離婚,而且她現在是我的看護,她主動自願的,我也有付她費用,不存在你所說的奴役。”
OK,他不跟一個正在生病當中,脾氣不好的人做更多的辯駁了。
三人喝完茶後,便向花蕾告辭,拜託她照顧脾氣不好的病號後便各回自家。
岑容臻一直繃臉不理她,花蕾並不以為意,推著他回房。
“大哥他們好細心,連床墊都換好了。”
床單是她剛換上的,深藍色的色調她也喜歡的,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廢話,他家大哥想要對誰好,會讓你一輩子也忘記不了他的好。
他沒有應她,而是望著那張大床嘆息。
“你的更衣室很寬敞,我應該多帶一些衣服過來才對。不過,放在最下面的東西我幫你移到上面來了……還有那個……”
岑容臻看著她悠然自得的身影,“花蕾,你不是要告訴我,你要跟我睡同一間房吧?”
“廢話。”整理衣服的清秀佳人抽空給了瞥了他一眼。“不跟你睡同一間房我怎麼照顧你?更正一下,我們還要睡同一張床,我不會睡沙發或地上哦。”
“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他冷聲警告她,“最好快把你的東西搬出去。”
“喂,臻少爺,和你睡在一起我也很緊張好嗎?誰知道你晚上會不會打呼磨牙啊?說不定你還會搶被子、夢遊打人之類的……”她不甘示弱地嘀咕著,完全不把他的警告當一回事。
“那你就滾出去!”他重重地一拍輪椅的手把。
掛上最後一件衣服,她走到他身邊,小臉突然湊向他,“拜託,我不跟你睡一間房,你一個人半夜起來喝水,上廁所怎麼辦?要是半夜忽然腳痛或者不小心摔下床怎麼辦?”
岑容臻咬了咬牙,“我會叫你。”
“我怕我晚上睡得太死了,聽不到。”
“我明天讓人安裝一套對講系統。”
“不用這麼麻煩的。”她聲音忽然小了下來,“難道你是怕跟我睡同一張床會化身為獸嗎?”
“對你,化身為獸?”岑容臻冷笑一聲,“花蕾小姐,你真是看得起你自己。下次多下一倍的藥試試看。”
“哦。”她低落了應了一聲,好像失去了與他逗嘴的興趣,轉身往更衣室而去,不一會便拿了一條薄薄的毛毯出來,彎下身子蓋住他的下半身,“小心著涼,時間不早了,我出去買菜,你想吃什麼?”
“隨便。”
“好。有什麼事打我電話,我很快就回來。”
交待清楚後,她便出門了。
當大門關上的那一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給她自己打氣:“花蕾,加油。”
——
她買了菜回來,他安安靜靜地坐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本書在看,讓俊雅的他看起來更是多了一抹書卷氣,那畫面怎麼看怎麼爽心悅目。
像是知道有人在身後看著隊,他緩緩地抬起頭,將她抓個正著。
她有點尷尬咬了咬唇,“我去做飯。”
轉身,一溜煙跑出去了,他轉回來繼續看。
花蕾穿著自己剛買的小花圍裙,快樂地在廚房進哼著歌。
其實在與他結婚之前,她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可惜,家道中落後,她不得不讓自己多學一些東西。特別是在澳洲的這幾年,他不允許她出去工作,她的生活圈子實在太小了,這幾年她在母親的天天催促之下,學著如何為人妻,下廚便是其中一項。
其實也是因為她太無聊了,所以在這方面就多下了一份心,一小心就學了一身好廚藝了,只可惜,沒有機會做給他吃。
所以,今天做起來,格外的開心,好像只為了圓那些年的一個夢。
是夢,也不是夢。
因為,此時此刻,他就在這間屋子裡,等她做好飯後,他們可以坐在一起吃飯,晚上還可以睡一張床,感覺這才像是新婚夜呢!
哦,對,當年新婚夜,他是有與她一起回到了之前訂好的蜜月套房,可是等她洗好澡出來,他卻已經離開了,空留一室空氣給她。
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坐在鋪著紅色床單的大床上等到天亮。
‘叮’一聲,飯煮好了。
她回過神,捏捏自己的臉,“花蕾啊花蕾,人要往前看的,不要再想以前不開心的事情了。”
至少現在與他相處,感覺好像還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