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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煞有其事的搞了一個鬧鈴,只是這時,隱約聽見水聲消失了,她慌亂的把手機放到樁頭櫃上,疏忽之下,手機摔在地上聲音很是清脆悅耳……
眼看人就要出來了,她直挺挺的趴在牆與枕頭之間,很是安分守己的樣子,連自己最喜愛的腹肌枕頭都放棄了。
不要跟她說話,她已經睡著了!
溼著頭髮,來到床前的丹尼爾,看看地上躺著的手機,再看看散發著“已睡勿擾”氣息的小狐狸,眼角抽了一下,也沒說什麼。
他放好手機,拿了一本薄一點的書,開著昏暗的床頭燈,準備等頭髮幹了再睡。
他也不敢隨便愛撫小狐狸了,他渾身上下都冰涼涼,除了某處。據說大冬天不能充當電暖爐的男朋友,都是不受待見的。
他給何壽壽蓋了蓋被子,規規矩矩的樣子,讓何壽壽放了心,墜入夢鄉。
而他顯然沒料到,食補的威力是巨大的,他之前的敷衍了事,並不能讓yu、火熄滅,而且效果堪稱煽風點火……
看了沒幾頁,這嚴謹的科學性研究報告,完全失效了,他像是完全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一般,眼睛老往何壽壽那邊瞟。
彷彿回到七八歲討人嫌的年齡,他又有了一種毛手毛腳的衝動,對她。
腦海中兩個小人,發生了驚天動地的戰爭,伴隨著各種大道理大原則的自我說服,他還是一手向下,一手向著何壽壽那邊去了。
他自欺欺人的想,他就摸摸那軟蓬蓬的狐狸毛,不會做什麼邪惡的事情的。
往往堤壩就是這麼崩潰的,從一絲裂縫,到全面崩塌……
丹尼爾的思想防線有一絲懈怠開始,後面的結果就已經可以預料了。
何壽壽被他抱在胸口,輕揉慢捏,丹尼爾對那條大尾巴情有獨鍾。
何壽壽被揉醒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否藏有一絲暗喜呢,她抬頭看了看,丹尼爾平時清澈深邃的眸子,此時微微眯起,有些氤氳潮溼,透著朦朧之意。
好像一不注意,他就要哭了,何壽壽感覺自己被開啟了新世界大門,原來男人“自我安慰”是這個樣子的啊!
配上了凌亂微溼的棕發,真是有種嬌花被蹂、躪的罪惡美啊!
當然,她是那條鞭子,他是嬌花。
正想著自己要不要照顧一下他的自尊心,裝作自己沒醒呢,自己的尾巴就被人半拎起來,下、半、身感覺涼颼颼的。
啊喂!他不會是被狼的思維影響了吧,居然會喜歡把玩她的尾巴,在這種時候,真是好汙啊!
她靈巧的把自己的尾巴收到腹下,堅決不讓丹尼爾擼她的尾巴玩。
發現到手的毛尾巴不見了,丹尼爾終於睜開了眼,那雙飽受yu、望折磨的眼睛,與小狐狸清凌凌的乾淨眸子,觸電般接觸,他又猛得移開了視線。
他把小狐狸抱到一邊,有些羞愧的下了床,背對著何壽壽說自己今天還有點事,就不睡床了,累了會在沙發那裡將就一下。
看到他這個樣子,何壽壽不由得心生不忍,她多想叫住他,可叫住他了以後呢?她並不能幫助他什麼……
嗯,幫……助……?
丹尼爾試著變成狼身,看看會不會好受一點,結果可想而知,這不過是把小容器換成大容器,還是裝了滿滿的燒得正旺的火焰,沒什麼用。
甚至,他還差點受獸類本能影響,去蹭(騎)那些表面粗糙,帶有腳的傢俱,他毫不懷疑,要是有棵大樹在,他的貞、操就難保了。
為了避免做出更多的醜事,他只好又變回人身,喘著粗氣,來到沙發那兒。
他欲蓋彌彰的背對著何壽壽,正面對著沙發椅背,準備來一發,一整盒餐巾紙都備在了手邊。
偷偷跟過來的何壽壽,把一切都盡收眼底,一不小心還把那個辣眼睛的物什也看了個徹底。
相比以前的半遮半掩,或是一晃而過,何壽壽這次是不錯眼的研究了一下,算是為未來提前學習一下。
還親眼目睹了,巨物崛起,自我膨脹的整個過程。
那邊丹尼爾遇上了一些小麻煩,許是他之前儘快出了一次,這一次總是覺得差點什麼,讓他遲遲無法宣、洩。
那欲、火越少越急,帶動了他心臟跳動的節奏和喘息的頻率,可是出不來只會更加的痛苦。
“哼……”他再怎麼咬著唇,手下動作加快,還是不小心哼出了聲。因慾求不滿而掙扎痛苦的臉,在光與影的效果下,顯得格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