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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知道自己的酒量。這次她實在喝的猛,不像第一次,只是有些臉紅心跳加速而已。
丹尼爾在眾人的起鬨中,淡定的把自己的未婚妻抱起來。是公主抱。
失去意識,卻依然十分依賴這個熟悉的氣息,何壽壽把自己的小紅臉,埋在他的胸口。
丹尼爾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儘管三年不見,房子除了更破舊了一些,本質上沒有什麼大的改動。
他正準備自顧自地往一樓客房走,可是聽到身後此起彼伏的勸酒乾杯聲,他半側個身,把懷裡的大玩偶往懷裡帶,結結實實的給何壽壽來了個埋胸。
這下,何壽壽嘴巴耳朵都被堵住了,他放心的朝後大吼。
“你們悠著點兒,別喝太多。我可不想明天早起,得花一上午,給你們這群酒鬼做清理。”
一群青年發出整齊響亮的噓聲,有了未婚妻就是不一樣呀!以前是和兄弟一起,不醉不歸,不過,他也從來也沒醉過就是了。現在倒好,重色輕友,還嫌棄起他們了。
何壽壽不僅嘴巴耳朵被堵住了,她的鼻子也有點呼吸不暢,,她用力的吸吸鼻子,想把更多的氧氣吸進來,只是徒勞,眼前的一堵肉牆,擋得太嚴密了。
她難過的蹭著鼻子,發現鼻子無法突破重圍,迷迷糊糊的她,伸出軟軟的舌尖,舔了舔男人胸膛。
眾人目送王子護送睡美人,誰料王子走到一半,挺拔的身姿突然一矮,腳下也是踉蹌了一下。
“不會吧!才喝幾杯酒,就成軟腳蝦了,這樣可不行啊!”
丹尼爾頭也不回,反而加快了腳步,邁開步子,後面簡直是飛奔起來。
他都絲毫無法顧及,身後的人會怎麼誤解他的“猴急”。
“砰!”門是被人用腳踢上的。
何壽壽被輕拋在鬆軟的床上,彈簧床墊讓她,整個人上下彈動了幾下。
何壽壽的光怪陸離的夢裡,她在坐海盜船,晃啊晃,一不注意她沒抓穩,也可能是她太沉了,把船壓翻了,最後掉入了海中。
丹尼爾頭疼極了,剛剛忍的青筋都暴起了。天知道,她先是隔著夏季薄薄的衣料,狂舔他就算了,後來衣服沾了水緊密的貼在他的肉上。
她直接找到不平滑的小豆豆,開始啃咬,像磨人的小嬰孩。
她喝醉酒,到底是誰受了教訓?
第二天,何壽壽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她身邊的丹尼爾,竟然睡的比她還沉。
用食指摁著太陽穴,試圖緩解,宿醉後的頭痛,一邊還很好心的,準備幫丹尼爾按按頭。
丹尼爾的黑眼圈和青胡茬,無一不在顯示他的憔悴。
何壽壽理所當然的認為,他肯定是和他哥們拼酒拼的兩敗俱傷了,絲毫不知道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喝得爛醉的何壽壽,真不好對付!這恐怕是丹尼爾終於能闔上眼前,唯一的感慨了。
她的手指細細涼涼,放在他的太陽穴上,讓他有些被驚醒了。但是濃郁熟悉的氣息,讓他挪挪他的四肢和軀體,等離她近了,一把把她攬入懷中。
離開房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羞煞人了!
何壽壽嘟嘟嘴,覺得都怪丹尼爾。她好不容易準備起床了,她都坐起身了,他卻迅速霸著她的腰,把他的大腦袋擱在她的腿上,不放她走。
原以為,一起床,肯定會不得不面對,這群外向活潑青年那意味深長的目光。
誰知,他們真的都做到,不醉不歸,各個都還橫七豎八的躺在沙發和地上,打著呼嚕在睡覺。
他們是真的把丹尼爾當成好朋友,好哥們了吧。因為地廣人稀,很多人最好的朋友可能在千里之外,但是一旦有機會重逢,他們會及時行樂。
雖然只是短短兩天的相處,何壽壽還是有點喜歡上這些不做作的大男孩了。
是的,他們還只是有著各種各樣,甚至不切實際夢想的大男孩。
就如,借他們小皮卡的青年,他去V市,就是希望能追逐他的音樂夢想。
他覺得艾省充滿了石油氣味和銅臭味,一點都不懂得欣賞音樂。
可是這條路上,又有幾個人能走遠呢?
何壽壽對加國的流行歌手,她只知道賈斯汀比伯和艾薇兒……
迎著朝陽和晨露,他們往丹尼爾的家駛去。
丹尼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家裡肯定有些破敗了,又沒人看家打理一下,家裡會有些亂……”
何壽壽不以為然,如果家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