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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獨屬於我的柔和,我根本就做不到拒絕。我猛地對仰頭,對上了他的眼,彼此相互對視著,我的心跳漏下了一個節拍,看著他專注的眼神,裡面是一片浩大的深海,冰冷蝕骨,眼底的那一抹的柔情,顯得尤其的特別和溫暖,我後知後覺他要表達的是什麼。
旋即我很快低下了頭,沒出息的避開了他的眼。幸好也到了酒店,我笑著說“好累啊!”身體隨著話語很配合地伸了一個懶腰。
其實我很清楚的,有關未來的承諾,我們都許不起,也給補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要的僅僅是在你還沒有屬於另一個人的時候,站在你的身邊,愛著你,仰望著你。
我不想李修哲給我什麼承諾,畏懼有一天誓言會變成笑話。
我只是喝了三杯酒,下面的敬酒都被李修哲攔了下來。他剛才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回到家,他的腳步就有些凌亂了,臉頰上的緋紅變得更加紅了,呼吸也是粗重的,看來他早就習慣即使自己喝醉,也要把自己偽裝起來,不讓別人看得出他的脆弱。
望著他那個樣子,我有點心疼了,扶著他的身子,他的個子很高,我從他的腋下穿過,攙扶著他,一邊走一邊問“你要不要先洗澡?”
他搖著頭“我想先躺一下!”聲帶沙啞低沉,應該是所謂的性感吧!
扶著他放在床上,我就跑進客廳找出解酒藥。再回來,他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我來到床邊柔聲喊著“阿哲,你先吃解酒藥,不然明天大腦會疼!”
他爬了起來,捉起我手裡的藥,就塞進自己的嘴巴里,動作果斷利索,我記得以前他很討厭吃藥的。
大二的一次很嚴重的流感,我中招了。明知我有感冒的狀況下,他還要接吻,結果好幾年都沒有感冒的他,第二天,他流鼻涕了。偏他打死都不肯去醫院,也不吃藥,熬了二個星期感冒才好。後來才從莫少文的口中得知他很討厭吃藥,自小就有的毛病。
他再一次躺在了床上,我走進了浴室放水,水溫是恆定的四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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