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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都無所謂。”
“後來畫畫已經無法讓我保持清醒了,怎麼辦呢?”唐伶側著臉,一雙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睛看著齊瀚:“你猜我做了什麼。”
齊瀚靜默地看著她,將一縷凌亂的頭髮別在了她的耳後。
唐伶掀起了袖子,胳膊上是幾道淺淺的紅痕,她用手指在那疤痕上比劃著:“我就用刀,像這樣一道一道地劃在身上。”
☆、第63章:月亮說的
月光映在唐伶蒼白的臉上,她長長的睫毛覆在臉上,留下了蟬翼一般的陰影。
此時的她脆弱得像是一張薄紙,一碰就碎。
“後來呢?”齊瀚看著她。
“後來?”唐伶輕笑了一聲,將手覆在了額頭上,“後來他們都說我病了,帶我去看心理醫生,可是我每天都恍恍惚惚,哪有精神跟心理醫生說話?”
“我分不清自己是醒的,還是睡著了。我總產生幻覺,總認為有人要殺我。”唐伶笑了笑,“醫生說我伴生患有抑鬱症跟妄想症,林允奚說我有覺不睡瞎折騰。”
“那時候的我一塌糊塗。可是林叔沒有放棄我。”唐伶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所以我也絕對不會放棄林叔!”
唐伶看著漆黑的夜色,閃閃的星光掉在她的眼裡,讓她的眼睛重新有了光芒。
唐伶直視著男人,看著他一雙深邃的眼睛,誠懇地說道:“齊瀚,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為什麼幫我,但你能為我做這麼多,我非常感謝你。”
聽到了女人的話,齊瀚的眼神卻十分複雜,心疼,憐憫,還有一抹情緒叫做愧疚。
只是這縷愧疚一瞬而過,他的眼神又恢復成了一池深潭,深邃,卻滿是謎團。
唐伶看著他,一雙眼睛燦爛宛若星辰:“明晚去盛家,如果我死了……嗚——”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齊瀚拉進了懷裡。
他的懷抱總有一種奇怪的魔力,溫暖,炙熱,卻又隱忍,自制。
唐伶整個人都嵌入了他的懷抱裡,一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了他的後背,她是多麼貪戀這一股溫暖啊,這一刻令人心安的溫暖,是連懷錶,連唐伶想象中的A都無法企及的。
他的聲音有魔力,誘惑著唐伶閉上了眼,整個身體卻像是開了靈孔一般,感受到了整個自然。
感受到風吹拂在身上,清新而涼爽。
感受到月亮灑在身上,輕柔而溫和。
感受到男人身上好聞的氣味,性感誘人卻讓人感覺心安。
“瞎胡說什麼。”齊瀚輕聲,“你才不會死。”
唐伶噗嗤一聲笑了,先前嚴肅的氣氛一掃而空:“誰說的?”
“月亮說的。”齊瀚笑。
“噓。”隨即齊瀚在她的耳畔噓了一聲,“你仔細聽。”
他的聲音磁得像是最勾人的糖,氣息觸在她的耳畔,癢癢的,熱熱的。
唐伶隨著男人的指引,仔細地傾聽著,卻忽然感覺到一雙柔軟熾熱的唇,覆在了自己的眼瞼上,齊瀚像是在輕吻一件心愛的寶物。
“你聽見了嗎。”他笑。
聽見什麼?
唐伶睜開了眼睛,仰著頭看著他。
男人眯著眼睛舔著唇,用一雙手覆上了她的眼:“你再聽。”
唐伶感覺到他的嘴唇再附在了她的耳畔,輕言細語地吐出了幾個字,可是她沒聽清:“你說什麼?”
他的氣息又覆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再吐出了那幾個字:“我是……”
“你是……”唐伶擰起了眉毛,“什麼?”
他的最後一個位元組被風吹跑了,唐伶沒聽清。
“你是……”男人的一雙大手覆在她的頭上,胡亂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傻瓜。”
一雙黑色的眼睛,遠遠地注視著這一切。
盛贏看著唐伶,刻入了骨髓裡的恨意爬上了他的臉。
恨,嫉妒,不滿雜糅在一起,讓盛贏一張英俊的臉變得扭曲起來。
“少爺。”向南將一把傘打在他的頭頂,“真的要這麼做?”
邪惡的笑容綻在了盛贏的唇邊:“我怎麼會讓她獨自幸福?”
幸福?她不配!
☆、第64章:唐小姐,得罪了
這個星夜燦爛的夜晚,唐伶躺在床上,她做了一個埋在記憶深處的,遙遠的,可怕的夢。
……
“啪!”有人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你這個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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