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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伶拍開他的手,氣得一蹦從床上跳了起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唐伶你在做什麼!林叔還失蹤,你巴巴從幾千裡外跑來肯因,就是為了跟個男人睡一覺?!
結果蹦出被子一看,身上禮服還皺巴巴地貼在身上,再摸摸裡面,該穿在身上的都在……
是不是,又被這男人騙了。
“我們?”唐伶眉毛一蹙,看著齊瀚這一身也穿得好好的,“壓根沒發生……”
“唐小姐想到哪裡去了。”齊瀚勾唇一笑。
“我明明沒睡你,你想訛我?”唐伶擰眉毛。
齊瀚一手撐著腦袋,側臥著身子微笑看著她:“唐小姐的世界好險惡。”
“是你太險惡。”唐伶心有餘悸地從床上跳下來,一眼看見梳妝檯上的鏡子,先被自己給嚇了一跳——凌亂的頭髮,眼線花出了整個眼圈,愣生生成了兩隻熊貓眼,口紅也從唇邊蔓延開,活生生暈成了一張血盆大口。
昨夜沒卸妝就睡了,現在妝花了一臉,實在是醜得驚人。
“我險惡嗎?”齊瀚還有心逗她。
唐伶眼睛一飄落到了齊瀚的桃花眼裡:“我醜這樣還能面不改色地調情,功力深厚。”
齊瀚一笑:“的確下不去手。”
她看了看房間,歐式風格裝潢精美,牆邊甚至還有個壁爐,浴室廚房一應俱全,幾個古董花瓶擺在復古的茶几上,鮮花嬌豔欲滴。
就這套間,在肯因算是總統級別待遇了,特別是這豪華浴室看得唐伶心裡癢癢。
“我去洗個澡。”唐伶拿起了浴袍,又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齊瀚,“齊先生,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好人?”齊瀚勾眉。
“一個不會在女性沐浴時闖進浴室耍流氓的,好人。”
☆、第36章:這是我咬的嗎?
這浴室果然豪華,不僅有淋浴頭還有個豪華浴缸,唐伶遙想在貧民區的旅店裡,洗澡都是在晚上,偷偷摸摸用水桶乘著,澆著冷水來洗。
唐伶將門一關,褪下這一身皺巴巴的禮服,曼妙的曲線立現。
雖說齊瀚總是叫她“小妹妹”,唐伶好歹24歲,胸是胸腿是腿,雖還及不上人間尤物的女人味,但混著一股子清新的冷感,她仍然是男人眼中誘人的美人。
熱水淅瀝灑下,唐伶整個人一鬆,就聽見外面齊瀚在衝她說話:“唐小姐。”
他在說什麼?唐伶耳畔都是淅瀝水聲,壓根聽不見。
“估計又是些調情話。”唐伶索性沒搭理。
當她洗完澡,裹著嚴嚴實實浴袍從浴室走出時,齊瀚正站在陽臺,看著一片蓬勃的晨曦。
他不過穿著簡單的T恤迷彩,卻迸發著灼人的荷爾蒙氣息。
這叫什麼?這叫遮掩不住的男人味。
她忽然想起昨夜裡,自己恬不知恥地抱緊他……除了抱他,我還對他做了什麼嗎?
唐伶的眼神偷偷摸摸落在他的脖頸,仔仔細細看下去:有牙印……是我咬的嗎?
啊對,好像是我咬的。
那塊紅印又是什麼?怎麼看起來像吻痕……我弄的?
不會吧!唐伶臉燒得通紅:這肯定不是我做的,應該是他的胎記。
再順著他利落的肌肉線條往下看,怎麼還有紅印?這肯定也不是我咬的……這一定也是他的胎記,要不然就是他有神經性皮炎!
齊瀚一側身,一勾唇:“唐小姐看夠了麼?”
“浴室那扇門,從外看裡面……”齊瀚眼神一斜,“是透明的。”
唐伶一個驚詫,回頭看著浴室那扇透明門:果然!從這看浴室,一片透明,但從裡面看外面,根本就是磨砂朦朧的啊!
那!那剛剛她洗澡,豈不是被他看光了?!
“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齊瀚眼睛一抬。
啊!難道剛剛她一洗澡,齊瀚跟她說的話就是……門是透明的?
可是她壓根就沒聽見啊!
那他現在站在陽臺看朝陽,背對浴室……其實是為了避嫌嗎?
唐伶臉上燒得跟猴屁股似的,自覺實在沒立場指責別人,立馬岔開話題:“昨……昨晚我對你……應該沒做什麼吧。”
齊瀚眼神意味深長:“你說呢。”
唐伶被這眼神看得發懵,只得再岔開了話題:“齊瀚,你說你是IMC的技術骨幹吧?”
齊瀚笑,還不正經地說:“也可以叫我辦公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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