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代表著灰飛煙滅。
緊握著拳頭,看著他蒼白的臉龐。
這次,該輪到我為你付出生命了。
……
晚上小白沒有回去,留在別墅照顧蔚軒與我。
我睡在曾經睡過的棺材裡,想著白天蔚軒的那個吻。
為什麼我沒有拒絕,反而很享受。
難道我喜歡上蔚軒了。
怎麼可能,他是曾經調戲過我的色鬼。
一個人怎麼會喜歡上兩個男的,難道我很花心。
如果白天對蔚軒的那種感覺是喜歡,那展葉再我心中又是什麼地位。
難道不是喜歡嗎?
在棺材中翻來覆去半天,不斷回想著這段時間我與蔚軒相處的畫面。
同時想著展葉,對他們兩個的感覺的確不同。
最後我定下的結論是……
我真正喜歡的是蔚軒,這種喜歡是可以延伸為愛的。
而對展葉的喜歡只是朋友之間的好感,他是哥哥般的存在。
這兩種喜歡是不同的概念。
我總是喜歡躲在展葉背後被他保護著,但蔚軒是讓我想用生命來保護他。
摸著胳膊上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是它讓我意識到了這一點。
蔚軒是第一個讓我感到心痛的人,也許正是這種心痛才讓我更加明確,我是喜歡蔚軒的,這種喜歡是戀人之間的喜歡。
耳邊傳來淒涼的琴聲,聽完這首琴音,感覺經歷了一次生死離別。
琴聲是從小白房間裡傳出來的。
這次的感覺跟第一次聽他彈曲的感覺完全不同。
最後,在這種淒涼的琴音中落淚而眠。
夢中,古裝女子吹著長笛,白衣男子彈著琴,充滿詩情畫意。
早上醒來已經大亮,趕緊整理了一下,來到蔚軒躺著的房裡。
看見他沒有一絲好轉,臉色依然蒼白。
看來蔚軒的陰氣消耗的確不少,這裡是鬼路,按道理來說,陰氣應該比較重,但蔚軒的恢復還是太慢。
割破手指,把自己的血液擠壓進蔚軒的嘴裡,希望我血液裡的陰氣能加快他恢復的速度。
但還是不夠,陰氣還是不夠。
正當我百感交集的時候,小白突然站到我旁邊,低聲說道:“你很想救他?”
我誠懇的望著小白,堅定的點著頭。
當我意識到我喜歡上蔚軒的那一刻,我就決定不管怎樣都要讓他快點恢復。
雖然他遲早會恢復,但從他的面部表情來看,他現在很痛苦,他需要幫助。
小白失落的望著我,說道:“有個地方可以幫助他快速恢復,但很危險……”
“什麼地方?”
小白頓了下,艱難的說道:“北京北新橋的海眼下面。”
我皺著眉頭,看著蔚軒痛苦的臉龐,緊握一下拳頭。
把他從床上扶起來,說:“北京?有點遠,不過……再遠也得去。”
關於北京北新橋的海眼傳言很多,同樣也稱為中國陰氣最重的地方。
“那下面特別危險,你還是別去了。”
“不行,我必須得去……”
他為我不止一次差點丟命,我為他冒一次險又怎麼樣呢。
而且……我如果不跟著去,會連覺都睡不好的。
小白從我手中接過蔚軒,把他從新躺在床上,說道:“在這裡等我,我去開車。”
小白走後,我便靜靜的坐在蔚軒身邊,看著他眉頭緊皺的面容,很是心疼。
要是早點意識到幫我癒合傷口會讓他丟命就好了。
伸出手,觸控著他光滑的臉頰。
他突然抓過我的手,輕輕一拉,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全臉漲紅,心臟像要跳出來一般。
以為他醒了,可是一看他那雙桃花眼,居然是緊閉著。
瞬間感覺有些失落。
“佘姬……不要拋下我。”
他的眉頭越擰越緊,看上去極其傷心,痛苦。
可是……他口中的佘姬又是誰?
他剛才那句話好像是在懇求,第一次聽他用懇求的語氣說話。
一向心高氣傲的他,不都是命令別人嗎。
看來叫佘姬的人對他很重要。
也許……昨晚的那個吻和那句話,就是給一位名為佘姬的女人的,而不是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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