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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好像沒感覺到她的呼吸。
難道她就是那個散發陰氣與屍氣的陰屍嗎?
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覺。
硬生生的擠出點笑容,問道:“什麼意思,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平時跟房東的關係還算比較好,房東經常跟我說起她女兒。
由於我還是個學生,平時還要打工賺學費,交房租,房東看我可憐,還經常送點生活用品,吃的給我。
還經常說我跟她女兒很像。
對於房東的恩情我一直記著。
在沒調查清楚她是不是陰屍前,不能隨便斷定。
還是先試探性觀察下。
房東僵硬的笑著,聲音嘶啞的說:“嚇到你了吧,我也沒什麼事,只是感嘆一下。”
她停頓了一下,看我沒有說話,便繼續說。
“剛才在街上看見一個下半身殘疾的女人在討錢,說是自己女兒重病在醫院很久了,自己殘疾,生存能力低,老公就是因為這樣而拋棄自己和女兒跑了,但他始終相信女兒的病能醫好,於是決定來討錢。”
說到這,房東低下頭沉默了一會,看上去好像有什麼心事。
其實對她說的這些我完全感覺不到什麼,畢竟現在大街上討錢的騙子格外多。
說不定現在在討錢,轉眼就跑去高階餐館大吃大喝,完全就是騙同情心。
“之後呢……”
不過我還是配合著她。
她隨後抬起頭,兩眼充滿憤怒的看著我,從她眼中我看到了絕望與淒涼。
“後來,一位富家公子從乞丐面前經過,看見她寫在地上的經歷,從兜裡掏出幾萬塊,讓乞丐用雙手撐地為他表演,只要讓他高興,那幾萬塊就是乞丐的,但條件是,現在就開始表演。”
“街上人來人往,在這種地方討錢已經捨棄了尊嚴,但富家公子的做法完全沒把她當人,乞丐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過錢,在大街上用雙手錶演,由於雙手沒力,一次又一次的摔在地上又爬起來,遍體鱗傷,但那些路人和富家公子則一個比一個笑得開心,甚至有人罵乞丐蠢。”
房東越說臉色越陰沉,感覺到她情緒有些不對。
我急忙的拍著她的肩,安慰道:“說不定乞丐與富家公子在做戲呢,只是為了引起大家注意,你也不要太擔心。”
我話剛說完,房東緊皺著眉頭,用力的挑開我的手,表情略顯得有些猙獰。
從來都沒見過房東這樣,直接把我嚇得呆住了。
“大家散了後,我走過去問乞丐為什麼要這樣做,乞丐意味聲長的說,她沒得選。女兒等著她的錢,她選擇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完全是因為捨不得他女兒,如果不是女兒還有一線希望,她早就離開了這個無情的世界,為了女兒,她捨棄尊嚴,捨棄做人的資本又如何,他只希望能再聽她女兒叫她一聲媽媽,她需要這幾萬塊,不管讓他做什麼事都可以,只要能讓他見到女兒睜眼。”
我沉默了,我沒有為人父母,我也沒父母,不能切身體會父母疼兒女的感覺,但我知道每個父母都不容易。
房東與我說這些,可能是因為她也想女兒了吧……
我抱住房東,正準備安慰下她。
可當我剛一抱住她時,我心中醞釀好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身體瞬間僵硬,她的身體居然……
沒有一點溫度,冰冷得像一塊大磚塊。
房東很快便推開我,語氣冰冷的說:“多謝聽我說這些,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她就朝樓下走去。
我站在原地觀察著房東的一舉一動。
她行動挺靈活的,沒有讓我感覺到她動作僵硬。
可是一般來說,陰屍的動作都很僵硬才是。
難道是我想多了?
見到房東出了公寓樓,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了下那個石盆,嘆了口氣。
釋陰針真是個麻煩東西,兩週後還得用這石盆泡泡。
鬱悶了一會,趕緊拿出手機給姍姍,孟瑤還有展葉打了個電話。
想請她們吃個飯,順便解決下姍姍與孟瑤之間的問題。
由於問題涉及到了展葉,於是把他也叫上了。
……
晚上我們在約好的餐館碰了面。
孟瑤還是那麼沉默,看著姍姍與展葉的眼神充滿厭惡與憤怒。
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