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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思念母妃,本以為見到母妃的日子遙遙無期,卻不想我們母子如此相見,兒子給您丟臉了……”
賢妃聞言,幾乎哭得軟倒在地,她抱著寧王:“兒子呀,只要你活著,母妃做什麼都願意,只要你們好好的……快進屋,我們娘們孩兒的好好說會兒話,再不許說道歉之類的傻話,孩子無需向孃親道歉……”
寧王忍著悲傷,扶起了賢妃,賢妃上下地打量他們,卻見他們象逃難的百姓一樣,面板也黑了,粗糙了,那頭髮又蓬又亂,指甲裡全是黑泥,哪裡象之前細皮嫩肉的樣子,雖然說不許哭,但到底又哭了起來。
他們在院子裡哭一陣笑一陣,賢妃終於抹乾眼淚:“跟孃親說說,到底是什麼人劫走的你們?”
“兒臣並沒有看清他們的樣子,本來在肅安,剛到那裡的時候,地荒人蠻,不斷有流匪騷擾,好在兒臣帶了侍衛,而且皇叔也派了人,才算是穩定下來,只是土地實在貧,長不出莊稼來,兒子不得不想辦法,想通商也許會解決生活困境,便開始做商貿,只是沙漠地區也沒有什麼特產,不免難過……那日,兒子與王妃一同到肅安領郡去找機會,卻不想衝出來一夥強人,竟然將我們兩個一路劫持往京城來,他們也不跟我們對話,我們被救出來才知道,那些人竟然用我們換了三萬石糧食,想來,父皇也很難心。”
寧王說完這些,臉上是以前都見不到的謙虛與自省,這讓賢妃既難過又欣慰,兒子走了大半年,竟然成熟至此,雖然受了些苦楚,但這也算是不小的收穫:“你不怪你父皇救你太晚,又這般替你父皇著想,母妃真的很開心……”
賢妃到底沒有說出來,她去求皇上的事情,她不想讓他們父子交惡。
寧王點頭:‘母妃是最苦的那個吧,兒子的罪過。’
“切不可這麼說,這件事情說起來,雖是禍,但也是福不一定呢,母妃去跟你們父皇說,讓他把你們留下來,再別去那個荒蠻之地才好,因為這件事情能發生一次,也能發生兩次,實在太兇險了,讓孃親怎麼放心,孃親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讓你們留下,今天,天色晚了,你們便找個客棧住下吧,明日等孃親的訊息。”
秦香凝一直在旁邊悶不作聲,她臉上有怯怯的表情,賢妃只當她是被賊人嚇到了,想著過幾日便好了,事實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這是後話了。
第二天,賢妃找到了雲啟帝,雲啟帝的身體又弱了下來,太醫們忙活著,安傾然也在榻側,東方錦當然也在,賢妃趁著人少的時候,軟語相求。
榻上的雲啟帝嘆了口氣:“你們呀,根本不瞭解朕的心思,既然他們想回來,就回來吧,古語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接連地說出這些話來,讓賢妃既高興又糊塗,但不管怎麼樣,他們終於能留下來,她才不管其它的呢。
皇上答應讓他們仍然住在舊址。
賢妃早派人收拾好了寧王府,等他們回到府內的時候,賢妃安排的人也已經將府內的一切打點完畢,還安排了不少奴僕,他們算是住了下來。
不過,京中並沒有人敢拜見他們,因為他們的身份實在太特殊了。大家都在看著風向,但看清楚之前,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那些糧食東方錦已經安排人暗中調查,怕是很快就能查出結論來。
因為雲啟帝的身體原因,其它的事情暫時先按了下來。
四月十六。
雲啟帝壽辰。
宮中大宴群臣。
那天天氣晴好,宮裡很久沒有舉辦宴會了,加之太后的心情很好,為兒子辦宴,還拿出了自己的貼已錢。所以內務府的人不禁特別的賣力氣,在食物和擺設上花了力氣,安傾然因為有孕,無法親力親為,但也是一直關注著。
當天,寧王夫妻也是出席了,還送了一座玉觀音。
安傾然坐在那裡有些壓氣,便見沒有人注意走了出去,忍冬扶著她:“主子,您可是什麼都沒吃呢。若是餓了,奴婢給您拿些糕點也好。”
安傾然走到一叢開得正豔的芍藥前,摘下了一朵,在手裡細細地把玩:“這芍藥今年算是開的晚的,往年這個時候,已開敗了……”
忍冬不解地看著安傾然,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說這些便跟著點頭:“是呀,今年的節氣比往年略晚一些。”
“是呀,這麼久了,還沒有好好地賞過花,幸虧它為我駐留。”安傾然邊說邊將花插於發鬃,隱隱的一縷香氣相隨,很是愜意。
一掃間,卻見身影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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