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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說完了,接下來,兒臣要做的,就是閉門不出,等待那人自投羅網。”
“你剛才所說的,朕心裡清楚,但這懷疑不能無憑無據,你知道該怎麼做。”雲啟帝臉上貌似平靜如水,但他握著硃筆的手有些顫抖,最後索性將筆放了下來,將那摺子合上一扔,“現在你這一病不打緊,四處的小人蠢蠢欲動,還真是讓朕覺得稀罕呢。”
東方錦不知道剛才那本摺子上寫的是什麼,但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密報那些皇子們背地裡的行為吧。
沒有想到自己這一病,倒是病出了幾項好處來,他就要收網了,當年害他和母后的人也要露出水面,也許該到了收網的時候。
雲啟帝心裡明白,但是一想到可能是太后,他的心裡怎麼也接受不了,他知道這太后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慕容舒,但是也不至於要害死雲兒母子吧,那可是她的媳婦和孫子呀,這讓他的心裡無法理解,剛才若不是他忍著,幾乎已在太后面前露出馬腳了。
東方錦又將自己的想法簡單地同皇上交待了一番,雲啟帝知道事關重大,又囑咐一遍,必須拿到切實的證據,否則不許露半點口風。
東方錦趁著人少,離開了御書房。
回到了東宮,安傾然歡快地迎了出來:“怎麼樣?父皇可是斥責你了?”
安傾然一直在擔心,提出太后是幕後兇手,他們可是冒著風險的。
他們也找不到她這樣做的原因,難道是她想讓慕容舒的兒子上位?
安傾然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東方錦牽著她的手,臉色很平常的樣子,不過他手心微濡,怕是內心也不是看起來那樣平靜。
“父皇讓我們找到證據,一切按我們說的行事。”這會兒的東方錦,美眸半眯,說話間,嘴角淡淡地抿起,整個人看起來,又鎮定又大氣。
安傾然的心裡奇蹟般地平靜了下來,有他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所以,她笑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從今天起,太子又要被禁足了?”
她語氣輕鬆,眼神調皮,東方錦前一刻是大氣威儀的樣子,而馬上,嘴角勾起了壞笑,一彎身,將她抱起,飛快地印了一吻,安傾然粉拳在他身上捶打了兩下,在他霸氣的目光下,羞得粉頸通紅,東方錦卻大踏步地走向臥房:“傾傾的意思是不是……”
話說到這裡,她已被放倒在chung上,東方錦面帶淺笑地吻上了她的眉宇,輕如春風般,安傾然情不自禁地閉上了雙眸,那一瞬的感覺彷彿曼天花雨,細嗅全是那龍涎香的味道,東方錦最喜歡的味道,偶爾會出現在她夢中的味道,細細密密的吻,讓安傾然幾乎窒息,只覺得這一室的明黃,流動搖晃,彷彿金光注滿一室,又象是陽光眩花了眼眸……
良久,一切安靜下來,安傾然聽到了院內樹間有鳥婉轉鳴唱,聲音無比歡快。
枕在東方錦的肩頭,他一頭黑髮與自己的織在一處,竟然分不出,安傾然細細撫弄,彷彿那是孩提時的玩具,樂不可吱。
東方錦美眸一收,嘴角不是壞笑,而是溫柔,伸手輕輕地點了點她小巧的鼻翼:“傾傾,越發的……有本事了。”
“有本事?”安傾然不解地看著他。
卻見他眼底全是打趣,想來說的不是好話,怕是指剛才自己的舒展無拘吧,不依地瞪了他一眼,東方錦反而笑得得意:“傾傾長大了……”
聞言,安傾然心裡一動,自己相比於他,要大幾歲呢,什麼時候起,自己倒有這小女孩子的心性了,前世的恩怨彷彿過眼雲煙了,若是那背地裡的人從此撂手,她也不願意再一味的兇惡算計。
誰願意做個悍婦呢?
“怎麼了?”東方錦看她黯然,不由地湊近,一雙美眸近前,安傾然抬頭,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帶著一絲茫然,只是一閃而過,隨即清明,這一世,她不為別個,只為了眼前人,也要做一個十足的悍婦,捍衛著自己的領地。
任他是誰,儘可放馬過來。
因為要做足氣勢,所以又一遍囑咐忍冬,她所做的,便是不讓一個宮女出去,也不讓一個外人進來,那太醫院的人自然有皇上的吩咐,不會前來,而他們所做的,就是故弄玄虛。
東方錦對於這樣的安排樂意之至。
他或坐或臥,自在得很,但必須安傾然在他視線範圍內,若離開片刻,便尾隨而至,會同她一起煎藥,或者看她忙碌燉湯水,耍賴難纏,安傾然也無法,只能苦笑,但心裡卻是甜蜜得很。
皇宮的人都知道太子越來越重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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