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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顫巍巍地說:“公子……您重傷在身,手可要拿穩了……我,我,我,不不不,奴婢這就給您瞧,這就給您上藥,奴婢死心塌地伺候您一輩子,您讓去東我……我絕對不敢往西……”硬著脖子如殭屍一般一點一點轉過身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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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怎舍她疊被鋪床(4)
燕公子心中好氣又好笑,這個貪生怕死、欺軟怕硬的小滑頭,見風使舵、兩面三刀的本事無人能及。他面無表情地說:“你脖子上的這顆腦袋可要坐穩了,再有下次,休怪我劍下無情,哼!”抽劍回鞘,重又趴下。
雲兒敢怒不敢言,盯著他後背,恨不得一劍戳出個血窟窿。憤憤地想,反正他喜歡的是男人,就當是長得過分漂亮的女人好了。她粗魯地扯下他的上衣,一直褪到腰間,只見他的後腰處青中泛紫,蹭破了皮,腫了一大塊,襯著雪白如緞的凝脂肌膚,十分明顯。燕公子線條優美的脊背覆在刺繡精緻的錦被上,看起來勇猛不足,柔美有餘。他趴在那兒一動不動,俊美乖巧仿如鄰家美少年,令人很難想象他手握龍泉劍,滿身煞氣,殺人不眨眼,化身為地獄惡魔的樣子。
雲兒伸手輕輕壓了壓傷處,問:“疼不疼?”他不屑地輕笑出聲,回頭看了她一眼,“你還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人——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怕疼嗎?”雲兒撇嘴道:“怎麼是第一個?我不信。難道你小時候摔倒了,你父母也不問嗎?”他緩緩搖頭,“記得有一次我不小心絆倒了,頭磕在石頭上,那時候我只有五六歲,血流了一手,不等我哭,底下伺候的奶孃、丫鬟、侍衛黑壓壓跪了一地,大家面如死灰、誠惶誠恐向我叩頭請罪。”
她愣住了,問:“那你父母呢,不問你疼不疼嗎?”他自嘲地笑了笑,神情顯得十分寂寥,“我父母知道後,將所有跟在我身邊的人重打四十大板,近身伺候的四個丫鬟全部處死。”雲兒駭得合不攏嘴,睜大雙眸,攥緊雙拳罵道:“太過分了,不就是磕破頭,流了幾滴血嗎?又沒有死人,為什麼動不動就殺人?”
他重重“哼”了一聲,“你三番兩次冒犯我,連龍泉劍都敢偷,就算長了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現在知道怕了吧?”雲兒瞪著他,手在他傷處用力捏了一把。他“啊”的一聲大叫,摸著後腰坐起來,吹鬍子瞪眼睛地吼:“幹什麼,不想活了?別以為我真捨不得殺你!反了這都!”雲兒眼睛看著屋頂,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說:“沒幹什麼啊,傷口腫了,得揉一揉才能活血化淤啊。你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我若想要你的命,早下毒手了,還用等到今天?”
燕公子心想,說得也是,她若心存不軌,偷劍那晚自己早就沒命了。他忍下這口氣,齜牙咧嘴地說:“你下手不會輕點?要在平時,你早被拉出去亂棍打死了!”雲兒“哼”了一聲,不屑地說:“怪不得爹不疼媽不愛的,就你這兇殘樣兒,是人都得躲著走。”燕公子立刻怒了,冷笑著說:“看來你是成心找打!”一拳就轟了過去。
雲兒武功不咋地,反應卻很快,一見不對,抱頭滾在床上,鞋子也沒脫,一溜煙躲到床的最裡邊。她見他怒不可遏,大動肝火,連忙舉手說:“開玩笑,開玩笑,我不也是爹不疼媽不愛的,流落江湖,無依無靠嘛,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她乾笑了一下,訕訕說:“你說這下手不重的話,怎麼化得開淤血呢,是不是?”
燕公子生*潔,見她穿著鞋子就這麼跳上自己的床,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怒吼:“你給我下來!”胳膊一伸拽住她,一把把她甩在地上,哪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同時氣急敗壞地站起來,指著她鼻尖說:“全部換了!”
雲兒沒反應過來,愣愣地問:“什麼全部換了?”燕公子將床上的被衾、繡枕、軟墊統統扔下來,嫌惡地說:“還不快換新的!”雲兒暗罵他多事,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可憐兮兮地說:“怎麼換?我不會……”
燕公子氣得瞪大眼睛看她,見她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深深吸了口氣,按捺住火氣,指著房間後面的檀木櫥櫃說:“裡面有新的。”見她沒有動,“嘖”了聲,不耐煩地說:“嘿,傻了你,還不快去拿。”說完作勢就要踹她。雲兒只得爬起來,磨磨蹭蹭抱了一套被衾回來,堆在床頭,發了半天呆,回頭看了他一眼,懦懦說:“我不會鋪床。”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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