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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能追蹤人……雲兒和大貓感情很好……哦,對了……大貓就是那隻黑虎……”一席話說得斷斷續續,前言不搭後語。可是燕蘇仍然聽懂了,眉毛一揚,“把那隻老虎帶過來。”想了想又說:“吳姑娘,這事你暫時不要告訴其他人。”
所以雲兒前腳剛走,燕蘇後腳就追了過來。他派人在富陽鎮上隨便打聽一下,便知道雲兒跟著一個俊俏的年輕公子來了長樂客棧,心下已不喜,不在他跟前才多久?就開始沾花惹草、惹是生非了。他怕她神通廣大再次偷溜,派人先將長樂客棧圍了個水洩不通,這才踢開門。
哪知一來就看到令他*的一幕,怒道:“你們幹什麼?”雲兒和侯玉乍然見到燕蘇,均嚇了一跳,尤其是雲兒,做賊心虛,一時間竟找不到說辭。侯玉趁她失神的剎那,衝破制住的穴道,機靈地逃出來,提起褲衩就往屏風後面躲。燕蘇怒不可遏,提劍便往屏風後面去抓侯玉,還擔心“家醜不可外揚”,順手把門關緊了。
第三十五章 似是故人來(17)
雲兒感覺十分怪異,眼前的情形頗像“姦夫*,捉姦在床”,而燕蘇便是那個綠雲罩頂的人,只不過他頭上這頂大大的綠帽,她還沒有給他戴上去就是了。她搖了搖頭,暗罵自己胡思亂想什麼啊。
侯玉剛披上罩衫,還來不及係扣,燕蘇的龍泉劍已經挾著天風海雨刺了過來,招式狠辣,完全是一擊斃命的殺招。侯玉雖整日在花叢中游蕩,終究是“龍侯史魏”侯家的世家子弟,家學淵源,身手十分敏捷,一個“滾地雷”鑽入了床底,只不過鑽得有些狼狽,露出一大截光溜溜的小腿。幸好他腿上毛髮稀少,面板白皙晶瑩,也不覺得怎麼噁心難看。
侯玉這個人一向*,懷春少女、美貌少婦從來都是來者不拒,也不管人家有沒有丈夫,所以登堂入室、偷香竊玉之舉自然少不了。
所以,任何荒唐事在侯玉看來都不成其為荒唐事,反而另有一篇歪理邪說,氣得他爹侯森一腳將他踢出家門,眼不見心不煩。
燕蘇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不顧身份鑽入床底,輕蔑地“哼”了一聲,一劍由上而下,刺穿床鋪,直沒入柄。只聽得一聲驚叫,雲兒以為侯玉定然沒命,哪知他是見到白晃晃的劍身從自己肋下穿過,一時受了驚嚇,忍不住驚撥出聲罷了。侯玉跟著滾了幾滾,從另一邊鑽出個頭來,翻著白眼,滿臉都是灰塵。雲兒見了忍俊不禁,見燕蘇提劍追了過去,連忙攔腰抱住他,口裡喊:“不要打,不要打。”
燕蘇聽得她竟然在維護這個不要臉的小白臉,更加氣了,回頭怒喝:“你說什麼?”雲兒嚇得小心肝為之一顫,趕緊說:“這個人死不足惜,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我有更好的辦法整治他。”說得燕蘇和侯玉均不解地看著她。
侯玉被人五花大綁帶到燕蘇跟前。雲兒找來一套花花綠綠的女裝以及胭脂水粉、頭釵珠花等女子用的物事,圍著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侯玉轉了幾圈,臉上似笑非笑,指著那套女裝吩咐,“給他換上,小心伺候,可別弄砸了。”幾個侍衛忍著笑答應了。燕蘇一開始仍然板著一張臉,待見到雲兒將侯玉打扮成妓院鴇母的形象,臉上還粘了一粒豆大的黑痣時,眼角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來。
侯玉一臉無奈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哭笑不得,怪腔怪調地說:“在下是不是該請雲姑娘賜名?”語氣中滿是自嘲的味道。雲兒拍手說:“對對對,差點忘了,就叫翠花如何?”說得滿屋子的人掩唇偷笑。她抬手勾起侯玉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說:“從今天起,你就留在本姑娘身邊伺候吧。要是敢不老實,哼哼……”拔出匕首往桌子上一插。
雲兒正為自己的傑作揚揚得意時,卻見燕蘇走過來,雙手搭在自己肩上,淡淡說:“雲兒,你過來。”該是跟她算賬的時候了。
越是這樣平靜無波的語氣越是讓雲兒膽戰心驚,她隨燕蘇來到一間上等廂房,燕蘇讓人端來一碗黑漆漆、黏糊糊的濃藥,她露出厭惡的神情,捏著鼻子問:“這是什麼?”燕蘇吹了吹手上的熱茶,慢悠悠地說:“這藥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三日醉’。”雲兒搖頭,“又不是酒,叫什麼三日醉,我不喝。”她喝藥都喝怕了。
燕蘇抬頭盯著她看,一字一句重複,“你不喝?”語氣輕飄飄的,房裡的空氣頓時如寒風過境,瞬間結了冰。雲兒見他嘴角青筋暴出,眼睛微眯,隨時要發怒,連忙改口,“喝,喝,喝,誰說我不喝,便是毒藥我也喝了。”沒看清說這話時燕蘇怔忡了一下,她一仰脖,閉著眼睛咕嚕咕嚕喝了。喝完還倒提空碗,抹了抹嘴巴,以示她非常合作。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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