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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身邊

說永遠，永遠……

我明白。他在裡面蘊含的情感都是對我的。花間艾，我所能做的選擇或許對誰都無法接受，也許只有如此，我心中才能好受些。沒有感情的世界或許更好。至少我們都可以在自己的港灣享受風平浪靜。隨前時光流逝，擁有眼前。對於未來，離去的人有多少已不足為奇，所以接受就是心裡的希望。於是我們都在感情裡為自己畫一個句點。

牽手走過那些曾經最熟悉的街道，我能認真地回想到熟悉的便是如此，當然還有從前的那種無人能知的感慨中得到一種慰藉。我說，如果對你來說有種感慨即值得珍惜，是一輩子的事，那將是永生難忘的一次。你將選擇哪件呢。他說，希望是如此美好，或者應該是永遠為止，又或是你永遠在我的身邊。我深知他是愛我的，是那種最深刻的感情。後來同樣的問題，我問過花間艾，他告訴我，只想讓我跟他走。可是我並沒有跟他走，選擇了相反的一面。其實有更多理由沒有再次地解釋，似乎不去解釋會更好，所以我只想在這樣的一段時間裡過完餘生。也許後並沒有人知道我在哪兒，但是自己的心中更多的則是安心。從未有過一種情，到那時或者出現在生命中紛紛擾擾都會淡定下來。

這個時節裡記憶裡固定的節拍，原來任何一種心情的產生都能和周圍的環境有關係。從當初我遇到青的那刻起，環境在生中的作用，如果時間能倒回最初遇到他的那秒鐘，我是不是能把這種結局做得更完美呢。想想經過這麼多年的奔走和選擇，也許很多事情都不像當初那麼新鮮了，似乎經歷一種更長久的時間的考驗下，這種變遷的內容多少有些如此匆忙。現實就是如此地為我做足這些最明確的決定。我能如此地看淡生活的規律，也許是和揚有一定的關係。堅定了這些信念以後，如同我年少時未曾消散過的銳氣，也許這種銳氣一直存在於我的骨子裡。沒曾改變的有一定的原因，而改變了的也就不需要任何理由。我離開的時候能保留的是什麼呢。追究一種過往時，人生完美的概念我並懂，我沒有和我相遇到的人，我能用一種意識形態去理會。結果只是一場空洞。原先也不甚明白，結果還能如何。

我說，青，如果你的父親來找我該怎麼辦。他說，他讓你做什麼你也別答應，笑道這一點就夠了。我說，只能這樣做嗎。他說，其實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可以做的，但是我不希望你那樣做，懂我的意思嗎。我說，我懂，我就按你的意思去做。聽話還是我要堅持的信念。也許並不會，我已不是當時的那個孩子。一味地去過一個人的生活，也許很多東西都隨時間變化。為什麼要讓我遇到他，而且還把時間安排的那那麼巧妙。其實我們並沒有一味地為了誰而追錄誰的腳步。這樣的規則真的不適合我們，同樣也就如此地適應著時光任何一段時間的變遷。我們應該遵循的也不過如此。

（八四）

從來都是說愛情靠緣分註定的。但好像我和花間艾似乎並沒有註定，他的突然出現讓我很驚奇。原本以為自己的世界從此再也不會有他的影子，這刻他又變幻了樣子。到底他是一種怎樣的心理狀態，我琢磨不透。黃色的頭髮飄浮在額前，只是少了那份頹廢，我的心裡又矛盾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如果真的是瞭解釋那日的事件，他大可不必這樣做。或許是我真的認錯了人。我也真的交不起這樣的朋友，擦身而過的感覺，陣陣熟悉。當初我們認識嗎。現在成為了陌路人。於是我很自然地去面對我要走的路，沒有停留的意圖。見到的人我就當作不認識，而身邊的景物還未凋謝，後來就是時光境遷的變化，樂觀地接受事實總比傷感地守著一段往事要好些。緊隨在我身後，他的腳步接著我走過的腳步。他說，我很快便會離這兒，也許我們以後再也無法相見。我停留下來，離開，很好，可以忘記很多傷痛。也許他不會像我這樣子，到了一個地方才要找尋曾有的回憶。當然我是可笑的，他應該不會像我那樣子傻傻地在一條街上尋找很多記憶。我又開始往前走，並沒有因為他突然要說離去，我就會傷感落淚，反而是為他慶幸。他能做出這樣一個明智的答案讓我真的另眼看待他。我在心底裡深深地祝福他。希望他能夠成功。忘記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

習慣的滋味，是陌生了消失了之後才覺得應該忘記了。試著做一種瞭解的時刻了。漸漸地放開心，已是舒展。後來他明白了，終於變了樣子出現在我面前，只可惜我已經完全沉寂在一片不聞不問中。當初我們都很單純，單純地以為愛一個人就會至死不渝，我們真做到了至死不渝，換來的是怎樣的後果，原本以為那些記憶就如同埋葬在深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