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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子喝了一口顧竹寒給他的好酒,哦,他忘了向顧竹寒炫耀,最後打贏的人是他,而銀闇則被他無恥地偷襲成功。
繆可言被自己震懾了,跟在自己身後不說話了,而一直走在自己身旁五步距離的銀闇則一臉鬱卒地盯著自己的後背,顧竹寒覺得陰風陣陣,可是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酒了,要怎麼討某人的歡心呢?
她左思右想想啊想的想了很久,這才突然想到這一世的自己為了解悶,特地畫了圖紙讓面具怪人幫自己做了一個簡易口琴出來,那個口琴雖然沒有前世自己用慣的那個精緻,然而木質的音色卻是極好的,她在自己身上尋了出來,一副忍痛割肉的表情遞給銀闇,“吶,酒我是沒有的了,這個樂器名叫‘口琴’,喜歡的就拿著吧。”
銀闇看看她的手,又看看她的臉,覺得她好像不是說特別高興,奪人所好不是君子所長,但是……他又看了看顧竹寒掌心攤開的那件木質古樸的小小樂器,覺得自己並不是君子,奪一下人所好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他難得糾結那麼幾下,看在顧竹寒眼裡讓她覺得自己像是發生了什麼新大陸那般,銀闇的膚色本就白皙,白,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那種有著上好瓷釉胎質的淨白,他這個人的脾氣雖然古怪了一點,然而皮相卻是極好的,不看他被遮住的上半邊臉,僅僅是看他筆挺雋永的鼻樑,紅似三月鳳凰花的薄唇,就足以令人浮想聯翩。若然他戴面具的原因不是因為毀容的話,那麼顧竹寒敢保證他露出真容的那一剎那會將所有人都迷惑。
她大攤著自己的手,其實這裡面還是有些討好的意味,無論這個人是因為什麼是必要跟著自己,但是自己一時半刻擺脫不了他已經成為事實,她覺得,和身邊的每一個人打好關係是必須的,是以,她甘願割痛把那個陪伴了自己諸多寂寞歲月的口琴送給他。
好鋼用在利刃上,這個道理她是懂的。
事實上,銀闇並沒有遲疑多久,便從顧竹寒手中接過了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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