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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氣裡,看見了這個世界上最耀眼的陽光。
秦空安靜的睡了,抓著腹部的手早就沒了一絲力度,而傷口早已裂開,印染了純白的衣物,那攤血跡,可謂是觸目驚心,他的另手被蘇言緊緊的握著,蘇言握著,像是握著全世界一樣,而秦空的嘴角勾起的笑意,是滿足幸福的。
蒼白的唇角,噙著笑容,心在堅強的跳動著,即使漸漸麻木了,即使感覺不到任何聲響了,也還是在跳著,他想,若是蘇言全都記起來了,而他又不在了,那豈不是吃虧了,他還沒讓蘇言說過那句話呢。
與其說天門山是醫館,不如說這其實是個武林門派,裡面不斷的傳出刀劍相撞的聲音。
看著悠閒的坐在木椅上的老人,秦陽略帶著無奈,剛要開口,只見那老者戲謔的開口:“這姑娘長的真是好看,來,給俺笑一下。”
這下秦陽面部抽搐,握拳,心中默唸:“這人不是我師父,這人不是我師父……”
“乖徒兒,幾月不見,可好,你怎這副表情?”老者呵呵的笑著。
“師父你正經點!”秦陽扶額。
此時下人將秦空抬了進來,老者的笑意消失了,“此人……”
“他是我的胞弟,受了重傷,懇請師父出手相助。”秦陽正色,他知道師父救人有兩大原則,一是奸詐之人不救,二是長相俊美者不救,為什麼?因為老者覺得長相俊美的人通常都很奸詐狡猾,比如說他。
說罷,剛要跪下,老者卻是一副著急的樣子,“快,搬到屋內,徒兒,快去拿俺的藥箱。”
本以為師父要糾結好久,現在卻毫不過問就接治了?師父做事一向是有原則的,所以真是太奇怪了。雖說覺得奇怪,但這是好事,秦陽應了一聲,隨快步跟了上去。
蘇言一直都在,在榻沿邊,她也不捨離開,一直都緊緊握著秦空的手。
老者嘆氣,開口道:“姑娘,這一日的奔波你也累了,你先去歇息吧,不然等他醒來,你病了,我的好徒兒又要怪罪老者了。”
“我不累,我想要陪著他。”說這話時,蘇言的語氣異常的溫柔,又透著堅定。
老者無奈嘆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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