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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回來的,別想那麼多傷感的事。”連翎煜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將她圈在懷裡。雖然還是不太習慣,但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恩,如今大黃離世,師父需要時間去緩解,我們還是先走吧,師父他會原諒我的,到時候我再回來向他當面認錯。”
白初靜沒有告訴連翎煜自己此生都不能在踏上島一步,又何談再見一說。只得最後看島上一眼,將它的樣子永遠刻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有些東西,自己記得就好!一路順風!”遠處的島上,一位頭戴氈帽的老者遠遠地眺望著海中的一葉扁舟,喃喃的說道。同時,一滴液體莫名的滴落,隨風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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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前期工作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剛一進門就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月娘。可白初靜卻沒有感到絲毫的親切,眼前的人正時刻提醒著自己危險並沒有過去,她仍舊生活在仇人的監視之下。
要問白初靜是何時發覺月娘被人掉了包,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那一種感覺,那一種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姐妹一般的親切感,月娘是她的家人,有誰會認不出自己的家人呢?
眼前的女子一身淡綠色的輕紗長裙,裙襬處繡有朵朵白色的碎花。烏黑的長髮挽起,用一枚銀簪束起,銀簪頂部是一朵白玉雕刻而成的梅花,綴有流蘇。
那枚簪子還是白初靜送給月娘的禮物,月娘對它愛不釋手,從來都不捨得將它戴出來,如今卻便宜了這個冒牌貨。
整體裝束乾淨精煉,看起來很舒服,像極了月娘,但也僅僅是像極了而已。只是不知那人皮面具之下,又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呵!多麼諷刺啊!”白初靜心想,但她絲毫不露聲色,在確定自己家人安全之前,她還不能揭穿假月娘的身份。
“小姐,那天您去了司府之後就沒有回來,月娘還擔心您出了什麼事情呢!”月娘一邊假惺惺的詢問,一邊接過白初靜身上的包袱,儘量想從白初靜的嘴裡套出什麼話。
“我不是讓邱溟給你送話了嗎,連翎煜受傷,我需要帶他前去救治。難道邱溟沒有將話帶到?”白初靜巧妙的將問題拋回給她。
“是有這麼回事的,那天夜裡邱溟來了之後,將小姐您的話帶到了,又帶走了明鈞,說是家裡有病患需要照顧……小姐,難道除了連公子,還有其他人受傷?”
“沒有,只是連翎煜家中有位老僕偶染惡疾,情況緊急而我又抽不開身,故而想到了明鈞。”白初靜知道月娘話中的意思,無非是想要從自己口中套出自己的父親即墨相德被自己藏於何處,自然不會將真相告訴她。
況且月娘並不應該知道自己在司府救出即墨相德一事,只要白初靜不說,她就無法開口詢問,她不會傻到這樣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過司晨還真是心思縝密、步步為營,倘若自己沒有發現月娘已被調包,定會將父親的藏身之處告知,那樣他將不費絲毫力氣坐收漁人之利。”白初靜心想,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對手,她還真是為自己捏一把汗啊。
至於為什麼要帶走明鈞,只是因為明鈞是月娘唯一最疼愛的弟弟,如今月娘生死未卜,明鈞又心地善良,不懂這些爾虞我詐、人心叵測,她自然要擔負起這個責任,不能讓明鈞受到任何傷害,不然,自己怎麼能和月娘交代。這個假月娘雖說是接受過了嚴格的訓練,武功不錯,但又怎能和邱溟相提並論。是故白初靜才讓邱溟前來捎信,諒她也不敢不聽。
“小姐,連公子的傷勢如今怎麼樣了啊?”見白初靜是自己孤身回來,月娘堂而皇之的開口。
別的她不敢保證,但是那蠱毒是她跑遍了整個南國才找到的,世上根本無法可解,中蠱者將會被百萬條蠱蟲噬心折磨致死,痛不欲生。這是她最引以為傲的功績,既然她還不能立即幫司晨取了白初靜的性命,那麼先殺一個連翎煜也是大功一件。
白初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在臉流露出了些許傷感,這無疑是對月娘的最好的回答,她心中有些竊喜,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換上的是一副傷心惋惜的嘴臉。
“小姐,你切莫傷心,您自己的身子要緊啊,老爺還等著您替他報仇呢!”月娘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恩,我知道了,放心吧!”白初靜握住月娘的手說,“現在我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動人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這是白初靜能給月娘的最真誠的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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