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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連翎煜下榻的客棧,霍明鈞並沒有急著回縣衙,而是坐上了事先準備好停在客棧外的馬車,自行驅車駛離了荊陽城。
“為何只有你一個人出來,亦或是連公子他——不願一同前往?”馬車在山路上疾馳,揚起真真黃沙飛揚,車內卻傳出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雖是突兀,但聲音卻分外好聽。
霍明鈞並沒有被這個問題紛擾心神,依舊專心的駕著馬車。只是微微側身回答道:“連兄已經離開了,好像是前夜臨時走得。”
“離開了?這般匆忙……”即墨霓裳聽了霍明鈞的話之後若有所思。
之後便是一陣緘默,二人之間沒有了交流。
一炷香之後,隨著“籲”的一聲,霍明鈞輕拽韁繩,馬兒也會意的漸漸停下了腳步。
“我們到了……”說罷,霍明鈞便起身率先下車,順勢理了理身上的灰袍。下一刻,綢制的車簾中伸出了一雙玉手,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將車簾撩起,頗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
即墨霓裳在霍明鈞的輔助下輕輕邁下了馬車,平時愛極了豔麗顏色的她今日卻極其罕見的穿了一身素雅的淡藍色。在山頂的微風中,淡藍色的紗衣和天空的顏色融為了一體——純淨、優雅。
“有勞了!”即墨霓裳淡淡一笑,眉眼也微微完成了月牙,動聽的聲音彷彿從天邊傳來,倏爾,又被這山頂的微風帶向了遠方……霍明鈞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覺得兩人有些許親近。可即墨霓裳這淡淡的一聲感謝,卻又巧妙的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了。
“難道我們之間還需要這般疏遠的託詞嗎?為什麼你總是如此刻意的與我保持距離?”這兩句話霍明鈞最終沒有說出口,只是毫無痕跡的藏進了自己的心裡。
許久,只淺道了句:“無妨。”
緊接著又是一陣緘默……
或許今日,本就不是個適合談情說愛的日子。
即墨霓裳妙步上前,空曠的山頂徒有因無人打理而恣意瘋長的雜草,被秋風染了顏色,隨風飄搖。再見不到三年前的那一場血雨腥風,自然也回不去那時的親人相守……
“家姐,自從你跌落懸崖已經有三年之久了……”即墨霓裳默默地走到崖邊徑自坐下,自顧自的說著話。周圍的一切都被她忽視了,好像整個世界只剩她一個人,語氣平靜的就好像是真正的和白初靜進行著面對面的交流一般。
“三年前,你從這裡摔了下去,可是我卻怎麼都找不到你的屍體。我不相信你會應了司晨對你那句‘屍骨無存’的詛咒,我相信你是一定是在一個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生活著。這三年來,我們從未放棄過對你的尋找……”
話說到這裡,即墨霓裳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眸中漸漸蓄起了淚花,聲音也有些哽咽……
“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三年了,這三年裡,我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與失望,我真的撐不住了,我好想你,你若是還活著,那就快點回家吧……”兩行熱淚在即墨霓裳細膩的臉龐滑落,她也止不住的開始了啜泣,弱不禁風的肩膀也開始抽搐。
給讀者的話:
最近實在沒有時間更新,不過好在馬上就寒假了,到時候更新少不了大家的,希望親們還能夠繼續支援冷王,支援二音。
☆、133…重見邱溟
霍明鈞終是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大步邁到了即墨霓裳的身邊輕輕蹲下。試探性的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見即墨霓裳沒有反抗,便小心翼翼的將她攬在自己懷裡。
並不是趁人之危,只是單純的想要給她一點溫暖,送她一份安慰。而即墨霓裳也並沒有拒絕,這三年來,她一直將自己封閉起來,無視身邊的一切,甚至不斷的自我催眠,告訴自己:白初靜沒有死。
但是自欺欺人實在是太累了,縱使內心再怎麼樣強大,即墨霓裳終究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在經歷了愛人的利用以及親人接二連三的離去,試想她要如何打起精神才能夠獨自撐起家業?
“無論你作出什麼決定,我想大家都會支援你的,這三年來你的努力是我們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初靜三年生死未卜,換做是他人,早就已經放棄了。更何況初靜若是還活著,她必定會想辦法與我們取得聯絡……”
我若是放棄了,家姐她會不會怨我……”即墨霓裳狠狠地抽噎了一下,抬起已然滿是淚痕的臉龐。由於二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霍明鈞分明清楚的看見了即墨霓裳那蓄滿了淚水的眼眶和早已紅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