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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的速度。”白初靜不禁感嘆,“我究竟能不能相信你?”望著連翎煜離開的方向,白初靜喃喃道。
畢竟,信任一詞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紙空談……
第二天,日上三竿。
房中的男子微微動了動手指,緊閉的眼睛悠悠的張開,一睜眼,入目的就是熟悉的環境。
喝完了藥,司晨感覺身體輕盈了一些,身上也沒有了原來的負重感。加之白初靜給他的那一針,扎的穴位有助於他的睡眠。所以一覺醒來,他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是一個女子的身影。
拖地的雪白長裙上,一條綠色的腰帶自然垂落,是那樣的清新淡雅。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女子身上所有的,淡淡的清香。
“初靜?”司晨躺在床上開口,白初靜的名字脫口而出。
門外的人只一隻腳剛踏進來,聽到房中人的呼喚,門外的身影明顯一頓,卻還是走了進來。
“是你?”
司晨的聲音中是難掩的失落,而這種感覺,也同樣體現在進門的女子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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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結為盟友
“誰讓你回來的?”司晨的態度顯然沒有了對待白初靜時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責罵。
即墨霓裳對此也只能沉默不語,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司晨怪她也是理所應當。
“是白姑娘來找我的,她告訴我你生病了,需要有人照顧。”即墨霓裳強顏歡笑的將手中的盆子放到盆架上。
“是她……”司晨的眼神有些飄遠,好像在思考白初靜的行為,“她和你說了什麼?”他問道。
即墨霓裳從架子上取下手帕,雙手將其浸泡到盆中。水溫剛剛好,清澈的水流從指間淌過,潔白的手帕在水中自在的接受全身的洗禮。
用力的擰乾手帕上的水跡,即墨霓裳將手帕輕輕放到司晨的額頭上。
“白姑娘說夫妻沒有隔夜的仇,如今你生病了,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我擔心你,所以我就……我就回來了。”
其實白初靜和她說的遠不止這些,昨天傍晚,白初靜敲響了即墨家的大門……
久違的親切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記憶也依稀飄回到了曾經的時光。
“我還以為是誰?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如今我淪落至此,你見了心裡一定特別的暢快吧!”
還不等白初靜細細回想,即墨霓裳那尖酸刻薄的聲音便傳入了白初靜的耳中。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是見到了害得自己險些被休的人,即墨霓裳又怎會對白初靜好言好語。
“司夫人,我想您是誤會了。我並沒有來看你笑話的意思,我來只是想要告訴你,你的丈夫現在生病了。您若是想要重新回到司府,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她開門見山的說道,既然即墨霓裳已經完全顯露出本來的嘴臉,白初靜自然也不必裝作柔弱善良。
“什麼,我相公生病了!不對……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因為白初靜和她的姐姐太像了,即墨霓裳不但恨她,還有些許的怕她。但是司晨對她實在是太好了,她好不容易從即墨杳玥手中將司晨搶了過來,又怎能容許另一個人奪走自己的“戰利品”。
“司夫人,不是每個人都像您一樣在乎您的丈夫,也請你不要用自己狹窄的心去隨意的揣測他人的心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對你的丈夫沒有絲毫的興趣,所以您大可不必如此緊張我。”
當初的即墨杳玥,可以說是深愛著司晨的,所以對於即墨霓裳的“僭越”行為是十分憎惡和痛恨的。
可是如今對於白初靜來說,即墨杳玥已經死了。活著的白初靜,心中有的是當初被拋棄的恨,家族被辱沒的恨,一切的一切,都決定了她斷然不會再次愛上自己的仇人。
“如果你還想要回到你的丈夫身邊,做回原來風光無限的司府大少奶奶,那麼我奉勸你趁現在這個機會回去。說不定你的司晨心一軟,會預設讓你留下。”
白初靜留下她要說的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踏出即墨府大門時,白初靜雙手握拳,心中暗暗發誓道:“即墨府,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曾經對不起我的人,我會一一討回來!”
即墨霓裳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白初靜,全身透露著寒意,讓人難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