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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翎煜合上信後將頭後仰靠在椅背上,雙目盯著天花板,許久喃喃自語道:“白初靜,你真的像璃歆口中那樣完美嗎?你的身上,究竟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下午,醫館並沒有病人,白初靜索性到後院研磨藥材。連翎煜聞聲徑自走到後院,又一次的擋住了白初靜頭頂的太陽。
“你就那麼喜歡居高臨下的看著別人嗎?”白初靜並沒有抬頭,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只看鞋子她就可以斷定來的人是誰。
“白姑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已經很久沒有來你的醫館了。而且你是主我是客,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白初靜的態度並沒有打擾到連翎煜的好心情。
聽完這句話之後,白初靜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站起來抬頭看著連翎煜。兩人身高差的剛剛好,一白一青兩個顏色的衣服在陽光的照耀下十分般配。
“連公子,請問您光臨醫館有何貴幹?”因為司晨和即墨霓裳的緣故,白初靜最近的心情十分不快,說話也不自覺地帶了些許火藥的味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給你送公主和駙馬寄過來的信。”
“歆兒寄來的?信裡說了什麼內容?駙馬又是誰?她離開之後都發生了什麼?快給我看看!”連翎煜的話成功的吸引了白初靜的注意力。
直到赫連璃歆離開的那天白初靜才知道她的公主身份,如今她離開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寄來了一封信,白初靜自是十分在意。
可能是白初靜一下問了很多問題,連翎煜不知從何回答,只是將信遞給白初靜,並沒有過多的行為。
白初靜一字一句的認真讀著赫連璃歆寄來的信,信中赫連璃歆向白初靜解釋了一切。
由於把赫連璃歆當做自己的妹妹,所以在得知赫連璃歆和連捷逸有情人終成眷屬,白初靜終是露出了許久沒有綻放的笑顏。
午後明媚的陽光從白初靜隨意散落下來的青絲的縫隙中透了過來,陽光懶散的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周身籠罩了一層光暈,讓原本就有絕世容顏的白初靜平添了一絲飄然欲仙的感覺。
連翎煜不禁看得呆了,他從未見過白初靜展露出這樣真心的笑容,眼前的場景定格成一幅最美的畫卷,深深地印在了連翎煜的心中。
但是連翎煜並沒有忘記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就在白初靜用心的看著手中的信的時候……
“即墨杳玥。”
“恩?”
完全是下意識的回答,時間彷彿就在那一刻靜止了,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雙手無力的垂下,手中的信順勢飄落到地上,白初靜沒有想到連翎煜會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隱姓埋名,為的就是不讓任何人認出自己。
她騙過了司晨,騙過了自己的妹妹,最後卻栽在了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連捷逸手上。
一切都是那樣的始料未及,白初靜毫無還手之力。眼前的人,還不知是敵是友,原本就亂了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好看的柳葉眉皺到了一起……
不知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心煩意亂的白初靜轉身逃離了連翎煜的視線。
最近發生的一切都讓白初靜不得不好好的重新定位自己,她不確定自己的復仇究竟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34…借酒消愁
復仇大計的第一步圓滿完成,雖然司晨為了顧及家族顏面,沒有休掉即墨霓裳。但即墨霓裳總歸是觸碰到了司晨的底線,是故司晨將其送回了即墨府,如今的即墨霓裳已經和棄婦沒有多大區別了。
月娘將此事告訴白初靜時,她卻沒有料想當中的那般,享受到報復的快感。畢竟她是即墨霓裳的姐姐,這種被人拋棄、背叛的滋味,她又何曾沒有親嘗?
古人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如今白初靜卻將其演變成了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其實那日白初靜替即墨霓裳診脈時,不但發現她沒有懷孕,還發現了另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連即墨霓裳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即墨霓裳並不能夠生育。
作為一個女人,不能為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是一件多麼傷心的事,但這件事在將來絕對是能夠重創司晨的有力武器。
連翎煜是在河邊找到白初靜的,原以為下午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開,只是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沒想到她這一跑,就消失了一個下午。
前幾日的暴雨就如潮水一般,將綢緞般的夜空洗的透亮,露出了珍珠一般閃耀的繁星,閃爍著點綴著夜幕。
多少個傷心難過的夜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