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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人命的罪人。”
“對了姑娘,我這裡有一件東西要交給你……”枳槐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始在身上翻找,“給!”
白初靜雙手接過,“這是?”
“這是司晨勾結官府串通朝中大臣以權謀私,官商勾結的證據,我趁司晨不注意的時候偷來的。等連公子來救姑娘的時候,這個或許會派上用場!”枳槐解釋說。
白初靜如獲珍寶的看著手中的小冊子——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奏摺般的小本子,但是這裡面所記載著的,確實是白初靜目前最為需要的東西。
“這是我們最為重要的證據,有了它,我們揭發司晨就如虎添翼了!”白初靜欣喜的將小冊子小心藏好。沒想到她坐了一次牢,卻獲得瞭如此重要的證據,現在只等連翎煜與邱溟碰面後回來接自己了。
“呵!你們不應該是仇人嗎?如今怎麼穿上一條褲子了!”司晨那熟悉的聲音驟然響起,兩個人的身子都是一僵。如今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她們可能是凶多吉少。
給讀者的話:
今天有事更的有點晚了,在此道歉。一會還有一更,大家不要走開!
☆、90…獄中驚險(2)
“司晨,你來做什麼!”白初靜強作鎮定上前一步,將枳槐護在身後。
“我來看看這個和我對簿公堂的前未婚妻,和你身後那個背叛我的叛徒!”司晨的指關節咔咔作響,額頭上也因為憤怒而導致青筋暴起。血管正一下一下的有力的跳動著,憤怒的雙眸佈滿了血絲,正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兩名女子。
剛剛在堂上,司晨就強忍住怒火沒有發作,如今已經退堂了,她們二人又是收押牢房。就像是案板上的魚,任自己宰割了。
司晨一步一步的欺身靠近,白初靜和枳槐只能一步一步的踉蹌著後退,直到後背接觸到冰冷的牆面。白初靜一直小心地觀察著司晨,手順勢向腰間摸去,準備伺機偷襲。
“啊!”牢房中傳來白初靜吃痛的呼喊。
“哼!每次都是這一招,你不膩我都已經膩了。還有什麼本事,使出來啊!”司晨挑釁的說,他早已經看透了白初靜的小伎倆。加之如今他的功力有很大的提高,是故根本就不把她的雕蟲小技放在眼裡。
剛剛這一下雖然不至於脫臼,但是白初靜的手腕也需要幾天的時間調養。現在,她的身邊並沒有武器可以防身,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託於司晨他不敢在官府管轄區域之內殺人。
“不用想了,知縣都管不了我。他這牢房,就和我司晨的私人牢獄沒有分別!”司晨的一句話徹底打破了白初靜的幻念。下一刻,司晨一掌便向白初靜襲來,沒有絲毫準備的白初靜直接撞到了堅硬的牆上。
白初靜柔弱的身軀怎能經得起司晨的三成功力和牢房中的巨石撞擊。“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濺出去好遠,順著甘草間的縫隙滲透下去。司晨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抬手又欲給白初靜一掌。
抬起來的手停在了半空,司晨的動作被枳槐給擋住了。“哦?連你都這樣對我!你以為你背叛我,我會輕易放過你嗎?既然你這麼想送死,那好,我就好好和你算算這筆賬!”確定白初靜已經沒有還手之力,司晨便將怒火轉嫁到枳槐身上。
如果說他對白初靜的手段用狠毒來形容,那麼他對枳槐的方式就只能說是心狠手辣了。打磨的鋒利透著幽幽寒光的匕首從手中飛出,直直的插在了她的肩膀。鮮血順著傷口流出,雖然是黑色衣服,但是依舊能看到血液流出的痕跡。
枳槐強忍著疼痛沒有出聲,卻激怒了司晨,只見他手臂一伸,將跌坐在地上的枳槐拎了起來,“砰”的一下將她撞在牢房的石壁上。血順著枳槐的嘴角流了出來,司晨伸出手指將它擦去。
“疼嗎?疼就對了!我就是要告訴你,被人揹叛的滋味有多疼!”司晨皺著眉頭,惡狠狠的說:“枉我這麼苦心的栽培你,你卻如此對我!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負我,唯獨你不行!你是我的,你的命都是我給的!”說著,司晨又將匕首往她的皮肉裡捅了捅。
血流得更多了,卻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如果說在這之前枳槐還對司晨抱有一線希望,覺得司晨曾經有一瞬間是愛自己的。那麼此刻,她已經徹底死心了。白初靜說的沒錯,原來她和即墨霓裳一樣,都只不過是司晨手裡的一枚棋子。沒用了,就成為廢棋……
豆大的汗珠與血混合,枳槐的雙眼已經接近無神,目光呆滯的望著前方。見枳槐已經有些撐不下去了,司晨這才厭惡的放手,就好像是丟棄了一件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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