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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進修你相信嗎?”楊蕾笑笑反問。
“那你剛畢業的時候的上進心去哪裡了,”現在才來說這些。
“被你吃了。”楊蕾認真的說。
“……”
“然後你才會這麼的有幹勁和能力,把我的上進心還給我。”說完,還正經的伸出手來。
她說的一半真一半假,聽哥哥說了徐臻在美國的表現,回來好好的說了她一頓,說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又同時競爭對手。
別人家的妹妹已經在自家公司大展身手,而他的妹妹則天天的就知道追男人。
怎麼就能差這麼多?
雖然楊蕾沒什麼太大的想法,可是心裡還是在意,尤其是曲鑠又不怎麼理她,自己家和徐家更是戰火紛飛。
“你確定只有上進心?”
“?”
見她呆愣,徐臻笑了笑,還來不及得意,楊蕾就跟著說;
“幾天不見,情商見長啊。”
果然愛情的力量就是不一般,楊蕾止不住的往外冒酸水,最後經喝了一口咖啡,站起來。
“那就祝我好運吧。”說著繞過桌子,使勁摟了一下還坐著的徐臻,“有緣再見。”
徐臻還驚訝於她這生離死別的感傷,楊蕾就瀟灑的拉起行李箱,背對著她搖手,背脊挺得直直的。
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轎車,把她迎上了車。
走人茶涼,冷冷清清。
稍稍感覺有些寂寞,徐臻付完賬走出咖啡廳。
說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請客,她和楊蕾雖然是同學,卻都是心氣兒高的人,誰也不想欠誰,所以雖然外界傳聞那麼多,實際上的交際並不多。
這不,連一場正常的請客都沒有。
做人失敗啊。
“喂。”
不知道為何,手就自動的撥通了林至安的電話。
“你那邊現在是夜晚吧,睡了嗎?”
林至安最近事比較多,經常往國外跑。
“就算是睡了,難道美人主動,也要捨命陪著啊。”林至安可沒有說假話,徐臻是個不怎麼主動的人,跟他在一起後的每一次改變都讓他欣喜不已。
此時他正坐在電腦前,視屏那頭的鐘鳴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卻也不敢這個時候打擾他。
“怎麼了?”聲音聽著沒什麼精神。
“想你了。”
“咳咳咳……”那邊響起一陣猛烈的咳嗽聲,徐臻有些惱怒,有必要驚訝嗎?
“……我也想你了。”林至安鎮定的從地毯上撿起把玩兒的鋼筆,然後使勁瞪著那頭捂著嘴不敢笑的鐘鳴。
——不要命了是吧!
然後在對話板上打出這麼一句話。
鐘鳴欲哭無淚,他們現在的會議需要用到手機,連音訊也是連線上的,故而他們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現場表演還不準人評價什麼真是討厭死了。
“楊蕾出國了。”
徐臻並不是特別依賴別人,可這種時候總是讓人想傾訴一下。
“是嗎?”林至安應了一聲,又覺得太冷淡加了一句,“是個挺不錯的人,別擔心。”
“你怎麼知道她不錯?”
好像歪樓了,鐘鳴笑的更厲害了。
“你身邊都是些什麼人我肯定知道,別說楊蕾,就是跟你們打著八竿子親戚關係的徐總監我也知道。而且楊蕾要是不好,你能更她深交?”
“我們沒有深交。”終於讓徐臻逮到一個漏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也是比深交更要費神的。
“我們不是君子。”徐臻繼續跟他繞,已經無縫不銜接了。
“……”說的好有道理。
也歪的更加徹底,鐘鳴正在猛錘桌子。
把林至安逮著噎了兩句,徐臻表示心情好多了,心滿意足的掛上電話,林至安則是惆悵居多。
他看了看那頭只有一個頭頂顫一顫的,不客氣的敲敲桌子。
“鐘鳴。”
鐘鳴猛地抬起頭,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作為一個稱職的秘書素養就在這裡體現出來。
“老大我們剛剛說到對外貿易協議……”
剛過中午,徐臻回頭繼續工作。
一場暴風雨過去,除去防止瘟疫的發生,剩下的就是一些建設修復的小事兒,職場也是。
言茹正式被解聘,至於理由,在以張婷袁青為首的言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