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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是獨孤夫人命令過不準任何人碰的,是夫人的禁忌,現在竟有人…珂兒磕頭求情:“夫人,是婢子沒管好讓夫人生氣了,婢子該死,願夫人一起責罰。”
眾侍女連連磕頭,那折梅的侍女更是將頭磕出了血。獨孤夫人望著那嬌豔的雪梅,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你們都下去吧。”
“謝夫人,”見獨孤夫人沒有責罰之意,眾侍女起身,扶起珂兒和那犯錯的侍女,珂兒臨走前深深地看了獨孤夫人一眼,又隨眾侍女緩緩離去。
屋內燈滅。
今晚的夜色不錯,又有月光透著窗兒照進屋內。獨孤夫人仍未入睡,她坐在床邊,手裡拿著那隻雪梅,望著它出神。她閉眼,看不到雪梅,可雪梅的馨香卻仍能聞到。“原來我還是那麼在意。”她緩緩啟齒道,嘴角是想笑,卻又無力上揚。“我真是恨你入骨了。”她狠狠地將雪梅擲到地上,沒過一會,卻又慌張地跌跌撞撞下床去拾起它。她也忘了平日裡的端莊,坐在地上像個小孩一樣失聲痛哭,那麼撕心裂肺,卻沒有流一滴淚。她是把淚流乾了吧。
夜已深,月亮都躲在雲層裡不肯出來了。獨孤夫人抱著雪梅在地上睡著了。這一晚,獨孤夫人做了一個很深很長的夢,長到她都忘了那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好像又回到了七年前,命運逆轉的那一年。
☆、情結生
永安元年,冬。
昨日京城下了第一場大雪,城郊寶德寺的梅花倒是因此臨寒開了。白雪配上梅花,相比那正是一大美景,京城許多達官貴人文人雅士都慕名上寺賞梅。
“雪欲來的時候又燙一壺酒將寂寞綿長入口……”曼妙的歌聲順著山谷的迴音更悠遠綿長。
“侍書你聽!是誰在唱‘采薇’?”一隻纖纖玉手微微撩起馬車的窗布。
“小姐——公子,快放下窗布!”車內另一個被叫做侍書的人壓低聲音焦急地說道。
“侍書,這有什麼關係,現在我可是男子。”那個女子也壓低聲音回答道。儘管兩人都壓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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