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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只是感嘆啊,以前一遇到事情就躲到我們背後的薇兒,終於也長大了。你孃親……她若是泉下有知,也會很欣慰吧。最近爹爹老是夢到你孃親,想來是我讓她等太久了吧,現在我終於可以放心的去找她了……”
“爹爹……”獨孤雪薇望著笑容釋然的獨孤傑,忍不住失聲痛哭。
“莫哭了,這麼值得高興的日子,你快把眼淚擦擦。” 獨孤傑輕聲安慰。
獨孤雪薇淚眼婆娑地看向她孃親的牌位,心裡默默道:孃親,若是你知曉薇兒這般,你可會怪薇兒嗎?
另一邊,慕容恆加快處理好政事,著便裝來到獨孤府,打算給獨孤雪薇一個驚喜。他還沒有見到獨孤雪薇,卻見到了慕容徹。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四目相對,慕容恆的眼裡捲起了驚濤巨浪,而慕容徹卻是一臉波瀾不驚。
“二皇……”慕容恆不由驚呼,慕容徹打斷慕容恆的話語,淡淡開口:“皇上,這裡只有獨孤雨徹,慕容徹早在二十年前死去了。照顧好薇兒,若是你讓她受了一點委屈,我定不會輕饒你。”
☆、現實
“來人啊,夫人發著燒,快,快去叫大夫!”……
獨孤雪薇渾渾噩噩間,耳畔傳來了好多人嘈雜的聲音。好煩,她微微皺眉。突然,她的頭被抬起,有一種液體順著流入口中,唇齒間苦味濃郁地氾濫開來。獨孤雪薇忍不住咳嗽起來,她緩緩睜開眼,望著屋樑,慢慢回過了神。今昔是長安四年啊,那個人早已變成一抔黃土了吧。四年來,她還是會沒有出息的想起他來。曾經的海誓山盟,到後來的刀劍相向,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獨孤雪薇始終想不明白。妍貴妃,巫妍,那個曾與她有一面之緣的黑衣女子,是她噩夢的開始。
“夫人,你感覺怎樣?”珂兒見獨孤雪薇醒了,關切地問。
“沒事,你們都退下吧。”獨孤雪薇沙啞著嗓子淡淡開口。
“夫人,你好歹先吃點東西吧。”珂兒跪下懇求道。
獨孤雪薇剛想擺手說不用了,電石火花間,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改變了主意:“那就讓人拿進來吧。”
獨孤雪薇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了。她命人退下,獨留珂兒一人,開口:“珂兒,你說的那家‘淚’的主人真可以重現過去?”
“奴婢不知……”珂兒跪著搖頭說。
“沒事。”獨孤雪薇突然淺淺一笑:“我去會會她就知道了。珂兒,去備車!”
“夫人,你燒剛退,休養幾天再去也不遲啊。”珂兒勸阻。
“不,就是現在。”獨孤雪薇搖頭:“珂兒,你知道嗎,我昨天又夢到他了。我的心裡有一種聲音在說,我要回去看看,這個念頭太強烈了……若是我錯過,我可能,不,我是一定會後悔的。”
“小姐……”珂兒下定了決心:“奴婢這就去備車!”
獨孤雪薇坐在馬車裡假寐,她的腦海裡又浮想起往日種種。她在大婚不久,就感覺身子有些不適,太醫診斷出她染上了風寒,好一陣休養。慕容恆自那日起也變得十分忙碌,國事壓得他夜夜挑燈。獨孤雪薇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夜裡時不為他添上一杯熱茶。這本是如此溫馨的生活,到底是怎麼變了呢?是慕容恆因為早已厭倦了她,借她身子原因,讓她早些歇息以藉機躲她,還是因為巫妍的原因?獨孤雪薇不清楚。當她意識到一切都變了時,那天,已為時已晚。永安三年爸月初七,她人生的轉折點。幸福和喜樂從此從她生命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痛苦和黑暗,折磨到今,無休無止。
永安三年五月初七早晨,獨孤雪薇耐著身子的不適,去太后宮裡請安。
“薇兒,看你這氣色,病仍是不見好。今兒章醫女來給哀家請平安脈,她的醫術很是了得,依哀家看,讓她也替你把把脈吧。”太后望著氣色不佳的獨孤雪薇開口。
章醫女的手搭上了獨孤雪薇的脈搏。她的眉緊鎖著。“章醫女,你看皇后可有大礙?”太后見狀問。
章醫女跪倒在地:“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的脈象看起來似是已有一個月身孕了,只是皇后娘娘身子太虛,,還需要多多調養才是。”
“你說皇后有身孕了?”太后娘娘和獨孤雪薇皆是一愣,隨即又喜上眉梢。
“薇兒,你竟然有了,那真是皇家的一大喜事啊,來人,快,快去請皇上!”
“母后……”獨孤雪薇叫住太后,她滿臉□□,含羞地低頭輕聲說:“臣妾想要親口告訴皇上這個訊息。”
“好,好,都依你。”太后點頭,她的手輕拍著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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