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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我說過,我不是好人,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他說罷一把將她推倒,隨即重重壓在她身上,“你趁早給我死了那條心。”
燕詡不打算再讓她說話,低頭覆上她的唇。他吻得貪婪,輾轉反側來勢洶洶,她想掙扎,他不由分說便抓過她兩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順勢解開她的束腰。手探到她柔軟細膩的肌膚時,他彷彿探到了一股炙熱的流火,心頭驟然一陣狂跳,順著她腰際曼妙的線條,一路往上探去。
他火熱的唇從她唇上移開,遊走於她的臉頰,耳畔,再逐漸往下移……欲/望逐漸澎湃,身體裡似有團火焰迫不及待要噴發而出,他忘情地呻/吟,將她身上衣物扯了個乾乾淨淨,一時春光無限,那嬌豔欲滴的玉/體在搖曳火光下暴露無遺,他低頭吻了上去。
此時的葉萱已無力掙扎,也不想再掙扎,她聽到怦怦的心跳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她開始笨拙的回應,輕輕回吻,柔軟的唇瓣滑過他的耳垂,再落到他的鎖骨。她的回應讓他驚喜,他乾脆鬆開了禁錮她的手,她兩手自他腰部環了上來,攀上他結實寬闊的肩背。一陣顫慄沿著他的脊椎直衝腦門,他輕哼一聲,伸手往下探去。
片刻後,兩具滾燙的身軀緊緊貼合……
☆、第84章 風起
禹城之行可謂是失損慘重,三百鬼軍只剩了十來人,雲衛也傷亡過半,就連雲山、雲問都受了傷,若非佟漠帶著明焰司的人及時來到,後果不堪設想。但明焰司也沒討得了好去,安逸接管了魏太子留給他的人,數千精銳將襄王府圍了個嚴嚴實實,最後全靠佟漠奏起天音琴,眾人才得以衝出包圍。
至於為何佟漠會出現在禹城,燕詡心裡很清楚,睿王是鐵了心要找十方策,得知伏羲八卦和葉萱都在安逸手中,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自從睿王娶了華媖,父子之間一直暗流洶湧,表面上依舊父慈子孝,暗地裡卻互相角力。
燕詡接了葉萱回翼城,同住睿王府,對於睿王來說,只要異血人沒落到外人手裡,他不介意暫時順著兒子的意,在極陰之日前讓她過些好日子。如今讓他寢食難安的,是伏羲八卦下落不明。
那晚禹城一戰後,雲竹並沒有按事先約定的那樣,將伏羲八卦交還燕詡她失蹤了。開始時睿王以為是燕詡故意隱瞞,而燕詡也以為是明焰司的人暗算了雲竹,並取走了八卦,結果當雙方都發現對方在暗中調查雲竹的下落時,才知道雲竹在那一晚發出鳴鏑的訊號後便失蹤了,她既沒與雲衛匯合,也沒有留在禹城,彷彿從人間蒸發了。
於是暗防雲竹的下落,找回伏羲八卦,成了當前雲衛和明焰司的首要任務,只是雙方雖表面相安無事,暗地裡卻較著勁。
睿王很清楚,如今的燕詡已徹底被異血人迷惑住了,這一點從他親臨禹城,不惜涉險營救便看得出來。他居然還敢厚顏和他說,他打算娶這個女人。睿王氣得不輕,這個女人簡直是禍水,他為了這個女人,先是生出放棄十方策的念頭,又為了這個女人,算計著自己娶了華媖,讓父子生出隔閡。
一個男人如果貪戀溫柔鄉,只會平白消磨意志,還怎麼指望他有縱橫天下指點江山的志氣?
後來還是佟漠一針見血,現在知道世子真正愛的人是異血人並非壞事,因為原本作為祭品的顧惜月早已被燕詡放走了,而異血人正好替補了這個空缺,她既是開啟十方的活鑰匙,又是祭獻給伏羲帝的祭品,正好一舉兩得。
睿王這才釋然,如今唯有儘快找到伏羲八卦,只有伏羲八卦在手中,他才能掌握主動,到了極陰之日,他自有辦法逼他就範。
燕詡自然知道睿王的心思,但眼下他無法阻止他尋找十方策的念頭,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比他先一步找回伏羲八卦。但與此同時,他並沒有閒著,朝堂上的風向,一直按著他的部署一步步實施。
燕旻新帝登基,本想有一番作為,奈何三司六部都有燕詡早年安插的人,但凡國中大事,政令不出,詔令不達,只有些無傷大雅的事情遵照執行。燕旻本身就不是個有蹈厲之志的人,幾番折騰下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那份惕勵奮發之心,很快就被消磨得乾乾淨淨,他愈發地不願意上朝,不願意理事,整日躲在寢殿裡琢磨他的木頭。
眨眼到了六月初,天氣逐漸變得炎熱,一場暴雨毫無徵兆地澆灌了整個翼城,原本能把雞蛋燙熟的路面濺起一陣腥熱之氣,路人紛紛躲避。
就在雨勢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越下越大之際,一騎快馬自南門飛馳而至,馬上驛卒全身溼透,也不管路上有沒有行人攔路,一邊狠抽鞭子,一邊扯著嗓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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