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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真相永遠都是殘酷的
南希竟不顧平時的儀態,氣憤衝上前打了男人一個耳光,也就此打斷男人說下去的話。
“哎呀,女兒你這是怎麼了,手痛不痛,讓媽媽看看。”南母心疼不已,走上前抓著女兒的手左看右看。
其他人聞言,略帶鄙夷的目光看向正關切女兒手痛不痛的南母。
格亦出言譏諷:“南夫人似乎搞錯物件了,被打的人可不是你女兒,要痛的話她怎麼可能會痛呢,頂多也就因為用力過猛,手會微微痠麻,比起那位先生腫起的臉,這並不算什麼。”
南母氣結,還未開口反駁,南希已自覺尷尬,抽回手,僵硬的回了句,“沒事。”
她扭頭對男人說,帶著警告意味,“我根本不認識你,也請你不要把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我會告你誹謗的!”
“還有你!”她瞪著秦可卿,“不要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破壞我的婚禮,我告訴你做夢吧,想都別想!”
秦可卿揚了揚手中的信,冷笑,“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啊,我可是有證據的!”
南希死死盯著她手中的信,死不承認,“胡說!這是有人偽造出來誣陷我的!”
她伸手欲搶,被秦可卿早有防備的躲過,秦可卿指著她,一副你露餡的模樣,叫:“你想毀滅證據,哦——你、心、虛!”
“我沒有!”南希逼急,朝她撲過去,兩人為了一封信頓時扭打在一起。
其他人見她們說著說著,便打起來了,連忙上前將兩人拉開,南父臉色難看的斥責女兒,“夠了!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南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你幹嘛罵女兒啊,又不是她的錯,你沒看見是那個女人不對嗎!”南母頗有不滿。
“閉嘴!”南父狠狠瞪南母一眼,又對南希說:“給我安分點,什麼事等那人說完,我們自有定論,既然你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急什麼急!”
南希儘管心內有再多的不平,也只得聽從父親的話,按壓住怒火,安分的立在原地。
秦可卿被風景拉開後,看見南希捱罵,心內別提有多爽,得意洋洋回視南希幾乎噴火的目光。
待局面穩定下來後,俞爺爺終於站出來說話:“不管是什麼事,先等我們聽完,搞清楚一切後,在判定誰是誰非也不遲,當然,若是有人純粹只是來搗亂,意圖破壞婚禮,我們斷然不會輕饒此人。”
這番話說下來,他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是看著秦可卿說的。
秦可卿當然知道他口中說的此人是誰,她卻絲毫不受威脅,無謂聳肩,轉身揪住那個男人的衣領,用力往前一拽,男人一個踉蹌出現在眾人面前,他驚恐的縮縮脖子,聽見身後傳來秦可卿森冷的聲音,“說!把你說給我聽的一切,一字不漏,清清楚楚的說給在場所有人聽!”
“你要是敢說謊,或是漏說一句話,下場…”風景在後頭為秦可卿的話加了道猛料,雖還是慣常漫不經心的語調,聽在男人耳中卻讓他膽戰心驚。
男人立馬嚇得手腳發抖,發出的聲音也是顫巍巍的,“八年前,我和劉忠只是混在社會上的地痞無賴,整天無所事事,而這位小姐主動找上我們兩人。”
“小姐找到我們,要我們為她教訓一個人,給了我們一萬塊訂金,突然見到這麼一大筆錢,我和劉忠都興奮得不得了,立即答應下來,小姐給我們看了任務目標的照片,告訴我們住址和名字,並說事成之後,還會再給我們四萬,之後消失在她眼前,永遠不得說出這件事。”
“我們收了這筆錢後,先去大吃一頓,然後到達那個住址所在地,我們都喝的很醉,況且對那又不熟,根本找不到方向,正巧迎面走來一個男人,劉忠走上前向他打聽我們的任務目標,誰知那男人聽了,非但沒告訴劉忠,還很防備的看著他,兩人後來不知道說了什麼,就動起手來,我生性膽小,不如劉忠膽子大,勸架不成,只有躲在一邊,以免波及自己,而他們兩人打著打著,劉忠突然推了男人一把,男人沒站穩,被推到馬路邊,那時正好有輛車開來,男人躲閃不及,被撞飛跌落在地,昏迷不醒,他躺著的地方全是血,見此情形,我和劉忠的酒頓時嚇醒了,顧不上思考,立即轉身逃走,之後我們四處躲藏,等到和小姐約定好的日子,劉忠獨自一人去拿錢,卻不料被抓,原來那個被撞傷的男人是我們此次任務目標的父親,男人的家人將劉忠告上法庭,但劉忠卻只坐了三年牢便釋放,而我早在劉忠被抓的那日便與他失去了聯絡,沒想到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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