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我說完就安然的在沙發上坐下來,扭了扭脖子,感覺有些痠疼痠疼的。
又看Daniel時,卻見他在脫衣服。我看著他,皺起眉頭來:“你在幹什麼?”
“處理傷口。”他的語氣很理所當然,繼續脫了貼身的短袖。映入眼簾的是他腹部纏了一圈圈的白色紗布,紗布上有些血滲出來的痕跡,看來是傷口裂開了。
“這是真的麼?”我伸著脖子過去,想看的更清楚,還伸出手指,點點紗布,不過我沒有去觸控紅色的地方,我不喜歡血的味道。我坐直了,眼睛盯著桌上開啟的急救箱。
“不然你以為呢?”他說,拿起剪刀打算自己動手解那纏了不知幾圈的紗布。
“還是我來吧。”我說,戴上手套,從他手中拿過剪刀,小心的為他剪紗布。
剪開紗布,傷口出現在我的眼前,是槍傷,我微微的頓了一下,丟開紗布,用消毒液為其消毒,由傷口邊緣向外擦,我儘量放輕動作,怕把傷口碰痛了。因我是極怕痛的,所以格外的小心。一步一步的,我總算把傷口包紮好了。抬起頭來,舒了一口氣,動了動胳膊和脖子,說道:“好了。”
這才發現他的身材,額,很好。我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站起來。
“快穿上衣服。”我說道,起身,用眼睛打量著這個房間,傢俱不多,空間不大,可是卻很整潔,總之看不出是個男人住的房間。
他起身走到一邊的衣櫃,拉開衣櫃,取出一件白色的短袖穿上。
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錶上顯示的時間,轉頭說:“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他走過來,看著我,說道:“我還沒吃晚飯呢。”
我也沒吃啊,真是的。我看著他:“那就自己叫外賣吧。”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從褲兜裡摸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說:“我接個電話。”
我走到窗邊,按下接聽鍵:“你好,我是左諾。”
“諾,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啊?今天又要留在海格莊園和海格先生共進晚餐?”打電話來的是薇拉,她上次因為學習需要去了里昂,回來時,在瑪麗那兒聽說我在外面吃晚餐的事情,就對我進行了“拷問”,我沒有任何隱瞞的告訴她,是在海格莊園吃的晚餐。於是今晚就有這麼一個問法了。
“沒有,我正在路上,一會兒就回去,你別擔心啦。”我回答,笑起來。
“要注意安全,知道不?雖然尼斯的治安還不錯,可是每個城市都有一些黑暗的地方啦。”薇拉叮囑道。
“好的,小姐,我會謹記你的教誨的。”我笑著說。
“好吧,諾,那就拜拜啦。”薇拉準備掛電話啦。
“拜拜。”我說完才掛了電話。
我轉身走到沙發旁邊,看著Daniel說:“記得不要讓傷口碰水。不用太感謝我,是上帝讓我幫你的。”
他看著我,笑起來:“上帝讓你來的麼?”
“是的,”我點頭,笑著,“告辭了。”
聽見我這麼說,他並未反對,只是以一個十分舒適的姿勢坐在沙發上。
“起來送我出去。這巷子七繞八拐的,我不記得路。”我站著不動。
“你原來會不記得路啊?我以為你什麼都會呢。”Daniel繼續笑著,卻站起來了。
“走吧。”他抓起沙發上的棕色夾克外套,往門口走去。
我跟在他的身後,慢慢的走在彎彎曲曲的巷子裡。我想大概沒有哪位姑娘會像我這麼大膽了,在路邊隨便救了一位陌生男子,再隨便的到了陌生男子的住處,真是一位與眾不同的女孩子了。真是太大膽了。可是我自恃有些尋常人沒有的本事就做了這麼大膽的事情。想想還真是不應該呢。不過到了現在又有什麼用處呢?況且,相信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吧。
他在送我到巷口後,還是去給我買了一份晚餐。是一隻烤雞腿。我站在街頭,看著四周的建築物,這是老城區,具有義大利式的生活氣息和情調,高大的房屋和狹窄的街道是顏色清淡的義大利風格。街上的教堂則大都是17世紀的巴洛克建築。
“謝謝你的烤雞腿。”我接過他手中的紙袋。嗯,香氣撲鼻的烤雞腿啊。街頭上人群來來往,很多的外來旅客來到街頭欣賞尼斯的輝煌的夜景。
我看了一眼紙袋中的雞腿,還好不是很肥。取來我的腳踏車,我扶著車的把手,和Daniel道別,看吧,明明是才認識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可是感覺卻很熟稔,為什麼呢?或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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