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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可以嗎?”
“橫亙在你們之間的只是那一段她不記得的曾經,你大可以去創造讓她記得的新的記憶啊。”我說到這裡,不禁微微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後抬腳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開了。留下程牧陽獨自在射箭場思考。
半年後的一天,陽光正好。我站在紅場上,從不同的方位看四周的建築和街景。
“左諾。”一句中文響起在我的耳畔。我循聲望去,竟是已有四年未見面的丹尼爾。
彷彿他鄉遇故知,我高興不已,走過去:“丹尼爾,真的是你。”
我們在紅場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裡坐下。
“真想不到竟能在這裡遇上你。“我看著眼前這張久違的熟悉面孔,愉悅不已。
丹尼爾笑:”看到你熱情的笑臉,這四年不見也就值了。“
我笑,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用中文怎麼念?”
“學的啊。你在度假?”丹尼爾問。
我搖頭,說:“學習。這幾年,你可好?”
丹尼爾似是思考了幾秒,點頭:“尚可。”
我覺得丹尼爾能說這麼咬字清楚的中文,實在令人佩服。便問:“你什麼時候學的中文?”
丹尼爾笑:“我的中文水平,不錯吧。四年前開始學的。”
“學得真好。”我由衷的說。
“小騙子,還說事情處理完了就聯絡我,結果呢?”丹尼爾佯裝生氣。
“事情太過複雜,後來我情緒不太好,就這樣了。”我頓了一會兒,慢慢說道。
接我的程禎打來了電話,我讓他在紅場等。
“你在莫斯科呆多久?”我問。
“大概一個月。”丹尼爾回答。
看著故人依舊安好,我不知道該對令我感激的上天說些什麼樣的謝語。
“丹尼爾,能再次看到安然的你,真的很高興 ,”我微微的笑起來,“你住在哪裡呢?”
“酒店,你呢?”丹尼爾說。
“我借住在一個朋友家,”我笑著,“等我下週從聖彼得堡回來,請我吃飯吧。”
去聖彼得堡和薇拉見面,她到那兒出公差。
和丹尼爾在咖啡館告別後,我走到和程禎約好的地方,上了車。
“左諾小姐,先生回來了。”程禎對我說了一句,就靜默的開車。
看來程牧陽還是放心不下他那個族兄,他得隨時防備著族兄在背後朝他下黑手,雖然他執掌程氏家族已有五年,可是他的族兄依然潛逃在外。
第二天清晨,我乘飛機前往聖彼得堡。
我和薇拉在聖彼得堡的機場見面,她已到了兩日,非要過來接我。一出閘口,就看見身著嫩黃色運動套裝的薇拉站在人群前面,朝我揮手。我快步走過去,和薇拉來了個見面擁抱,然後相攜走出機場。
乘計程車去薇拉的下榻酒店,一路上薇拉都嘰嘰喳喳的說著她這幾年的經歷和見聞,我微笑聽著。末了,薇拉說:“左諾,說說你最近幾年是怎麼過的吧。”
“你說我啊?”我笑問。
薇拉點頭,面含期待。
“我從尼斯回國,然後去了美國唸書,呆了兩年,然後去了印度,接著就來了莫斯科,幾個月後的今天,就見著了你。”我慢慢道來這幾年的經過。
“就這樣啊?”薇拉失望的耷拉著腦袋。
“左諾,肯定不會這樣單調乏味啦,一定有精彩的過程。”薇拉拉著我的手臂撒嬌。
“真的如此,”我依舊淡淡笑著,“對了,你準備去聖彼得堡的哪些地方看看?我可以做翻譯。”
“著名的好看的都要去看,我要抓緊時間,出差時間有限。”薇拉的精氣神兒又回來了。
“嗯,那我們先解決午餐問題吧。”我點頭。窗外的俄式建築別具一格,吸引了我們兩人的眼光。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都在對映入眼簾的建築物進行討論和評說。
到達酒店餐廳用餐時,薇拉還是免不了提起霍勒斯。海格。她問:“海格先生怎麼樣了?”
“我與你一樣,對他的近況一無所知。”我吞下口中的飲料,慢慢說。
“怎麼會?”薇拉詫異的抬頭看著我。
“你離開後,不久,我們就分手了。”我坦然的回答。
“為什麼?”薇拉蹙眉。
“他提出的,我接受而已。”我微微彎起嘴角,看了一眼窗外陽光肆虐的城市。
“你為甚麼要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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