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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綻放出笑容。
“別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天放雙手放在我的肩上,笑著說。
“還敢說我不漂亮,你眼睛近視嗎?“我任由淚水滑過臉頰,嘟起嘴不滿的說。
“該登機了。“仝沐站在機艙門口說道。
我回過頭去看他,揚起一個笑容。
登機經過仝沐身邊時,他說:“別笑這麼開心,他還在生氣。“
我頓時就垮下臉,抿唇不再說話,過了幾秒,仍然開口問:“有吃的嗎?我餓了。“說得可憐兮兮的。
仝沐眼睛看著我,然後瞟向一邊,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桌上已經擺放了飯菜,偏頭朝仝沐笑一下,然後走到叔叔旁邊坐下來。
不笑不語,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以前我做錯事也是用這招求得原諒的。
☆、藍寶石袖釘
可是叔叔在飛機上什麼也沒說,我心中甚是忐忑,也不想自己撞到槍口上去,於是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的縮在角落的椅子上,挨著天放坐著,仝沐坐在對面。
該來的沒有來,卻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陣勢。
第二日,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沒做什麼,那都過去了,但是這一次,你得聽我的,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還去破什麼案子,你說這世界上那麼多惡貫滿盈的罪犯,如果有心人報復到你身上了,你說怎麼辦?”叔叔嚴肅的看著我。
“就是因為有那麼多惡貫滿盈的壞人,所以才需要我把他們找出來,告訴警察誰是兇手。”我爭辯道。
“對,然後還滿世界看各種兇器和證物,來辨別真假,那測謊儀是用來作擺設的?”
“、、、、、、”
“若是被有心人查到,你就會陷入危險之境。“
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翻開了那一本已經看了多年的《紅樓夢》,現在看和以前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以前只關心詩詞歌賦還有人物描寫,現在關注每一個人說什麼樣的話。也許是看得多了吧,漸漸地不再浮於表面。
“這世界這麼大,又有什麼事是你必須要去做的呢?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責任,這個也有道理。可是這世間的黑暗何其多,這遠遠不是僅僅你一個人就可以應付的。歐洲那邊雖然國家發達,可是還是有很多的黑暗之處。近來就呆在國內吧。”
我原就沒有說非要去做這些事情,只是在做那些事情時,心中隱隱有一些得意,看,這世間少有我這樣的人。可是我也明白別人對我的恐懼。你想,一個人只要觸控到你就能知道你所有的過去和想法,那是多麼可怕啊。連我自己在一個人細想的時候,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所以我才一直與人保持距離啊,那樣不會傷害別人,也不會自己難過。
看到夾在筆記本里的照片,看著照片上那人的溫潤笑臉,心裡還是一暖,在我心底他終究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從海島上回來後,天放的情緒就有些異常,我很少看到他。
“天放又不回來吃飯嗎?”我看了一眼九叔。
九叔點頭,“是呀,他去出差了。”
我聽了沒有多問,埋頭吃飯,吃完飯就自去書房看書寫字,也沒有人來打擾。因年少就遠赴他國求學,這城裡我少有朋友。一直悶在家裡也很難受的,我決定去高中的母校看看。
校門依舊高高聳立著,在周圍新建的高樓大廈的對比下看上去矮小了許多。走進去,左手邊就是四季常青的松針樹了,花圃裡栽種了梔子花、紫薇花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灌木。教學樓還是老樣子,梧桐樹下停滿了腳踏車和電動車、摩托車。我走了一圈,心情並沒有變得更好,相反時間的快速流逝又在我眼前重演了一遍,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意興索然的返回家中。
財經雜誌以及各入口網站的財經版都大幅刊登了關於霍勒斯海格的採訪報道。他面容冷峻如雕像、金色捲髮透著貴族氣息、藍色的眼眸深邃似湖泊,穿著淡藍色的襯衣,我卻一眼看到了那枚藍寶石袖釘。
那對藍寶石袖釘,是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啊。
我怎麼會忘記呢?
原來,他還帶在身邊。
“怎麼了?看帥哥看入神了?”顏洛青朝我手中的雜誌看過來,戲謔道。
我一愣,迅速回過神來,抬眼看她,笑道:“確是帥哥。”不著痕跡的將雜誌放到一邊。
“你怎麼會來?”我喝了一口茶,好整以暇的端坐著,眼睛裡帶著笑意,看著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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