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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看到身下的人喊痛著,瞬間哭成淚人,喬柏墨狼狽退身抱起她:“怎麼了?”“好像是大姨媽來了,嗚嗚嗚,柏墨……”
接下來喬柏墨一通忙活,親手煮的紅糖薑茶,乾淨的內褲,衛生棉,一切安頓好後,剛才呼痛的某人已經安穩睡著了。
☆、小輩難當
半夜裡周彩昕去洗手間,被蹲在地上的喬柏墨嚇了一跳,“柏墨你幹嘛呢?”只見他高大的身體蜷坐在那裡,面前一隻飄滿柔軟泡沫的小面盆。“洗內褲啊…”憋屈無辜的眼神裡迷濛著水光,身上穿著KYLE情侶限量款萌寶聳拉耳朵的連帽衫,有些蓬蓬亂亂的髮絲翹著幾挑,好像一隻純真無害的小獸。
周彩昕調戲之意忽起,有恃無恐的百般撩撥,當然很快,這隻小獸就證明了他不只是一隻小獸。
整個後半晚周彩昕的嘴巴都沒有空閒再說一句話,第二天寫病歷的手更酸的不行。
轉眼就到了一月一次的家宴時間。喬家老爺子和周家老爺子年輕時是部隊裡的精英,槍林彈雨裡磨練出的好戰友,後來周家爺爺退下來接了家大業大的周氏企業,過了悠閒日子,而喬爺爺當了區首長,周家唯一的女兒周彩昕的媽媽則嫁了喬爺爺的大兒子。
家宴歷來設在喬家,一如既往的溫馨有序,各色各樣的美味由喬家傭人端送上桌。
“外公好,爺爺好,奶奶好。”周彩昕剛坐上席位,老媽一個眼刀瞥過來,“彩彩,給你小叔問好了嗎?”周彩昕無奈望了望對面裝腔作勢咳嗽了一聲的喬柏墨:“小叔好。”“嗯,彩彩好。”
沒錯,喬柏墨是喬老爺子老來得子,只比作為孫女的周彩昕大了五歲不到。
“彩彩又變漂亮了啊,我家彩彩到哪裡不知迷倒多少小夥呢。”爺爺笑眯眯的誇著周彩昕。
“是啊,爸,彩彩越長越出挑了。”喬柏墨煞有介事的附和著。周彩昕狠狠瞪過去一眼。
“姐,過來這邊坐。”聞言周彩昕坐到弟弟喬清淩旁邊。
熱熱鬧鬧的飯局接近尾聲,外公突然神色有些鬱郁的告訴周彩昕:“彩彩,後天是你生母的忌辰,記得替我也帶束花表份心意。”
周彩昕不記得自己的親生母親,她只記得自己從七歲開始的人生,那時她已經是周家掌上明珠般的小小姐了。關於以前的自己,沒有人說,她也沒有去問。
只聽家裡說生母是數十年前國際反恐案的先鋒戰士,動亂中喪生在遙遠的中東地區。是母親的好友,周家大小姐收養了她,後來周大小姐嫁了喬家,周彩昕做了喬家和周家共同的孫女。
周彩昕常常想,作為一個孤兒,她最幸運的是遇到了周喬兩家,忘記前塵的把這裡的每個人當做親人。
而恰恰這份幸運,註定著她的愛情也許永遠不可能開花結果。
因為即使沒有血緣,她的柏墨,確實是她在這個家族裡——唯一的、真正的小叔。
在喬柏墨多次以工作太忙拒絕相親之後,抱孫之心百般受挫的喬老太太決定對唯一的孫女周彩昕放大招。於是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上百張青年才俊的近照擺在水晶茶几上,本來裝病的喬家老太太興高采烈的拉著周彩昕,看展覽一樣一一講解推薦。
X城的夏季近年有演變成火爐的趨勢,剛才進老宅前,周彩昕只覺得明亮晃眼的日頭差點把她曬的恨不得融化在公路上。可是,當喬柏墨從環形寬闊的木樓梯走下來的時候,投在她身上和茶几照片上的目光,讓周彩昕真切的體味到本該獨屬於數九寒天裡的一道刺骨寒冷……一道又一道……
偏偏喬母壓根不看喬柏墨的臉色,洋洋得意地對著自己兒子,拉過周彩昕,“讓你小叔幫你選選,他認識的世家子弟多得很。”
喬柏墨拿著檔案,蹙著俊朗的眉峰,看都不看一眼,“媽選的,都配彩彩。”然後徑直就離開老宅,腳步聲幾不可察的重了又重。
隔了幾天,沒有受到意料之中的喬柏墨的質問,喬老太太張羅的心意又太過熱忱,周彩昕還是赴了幾次相親的約會,認識了一個不錯的年輕男士之後趕快終停了喬老太太如火如荼的媒婆大計。
☆、正經的鬧彆扭
媒婆當完了,八月中旬的時候喬老太太又當了壽星,不同於素樸的家宴,這次壽宴周喬兩家合力辦的極盡奢華,整整包下了市內最大酒店的三層樓,自助餐式的環形餐桌上列滿五彩繽紛的酒水,讓人眼花繚亂的菜餚,西式甜點中式美味一應俱全,璀璨的燈光下衣衫華麗的男男女女穿梭不息。
周彩昕穿著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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