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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果然只有四間雅室,而且距離相遠。
一份南乳松鼠魚,魚肉鮮嫩,醬汁濃郁;一份櫻桃肉,鮮亮潤紅;還有清燉的肥鴨,甜酸漂亮的五果湯,半隻烘烤後滋香流油的麻辣羊腿……
“今天肯定要長胖了,好傷感。”走出紅牆食鋪,剛才大吃特吃毫無禁忌的周彩昕終於有點後悔了。陳爵西寵溺的用手指磕了一下她的鼻尖:“冬天就是要多貼點膘,你前陣子工作那麼辛苦是吧?”
幾乎同時,從食鋪走出的一行人,以任光佑為首,後面跟著幾個陌生的面孔,最後,只見喬柏墨冷酷的俊臉微怔在那裡。然後他迅速微低下眼簾,狀若未見。
任光佑這時大喇喇走過來,“爵西和彩彩也來得呀?怎麼爵西,那夜帶彩彩參觀完你的別墅,現在過來尋覓美食了?看你比在部隊裡活躍多了啊。”
任光佑!任大少爺,我們有那麼熟嗎?周彩昕心裡叫苦不迭。眼神盯住後面的沉默人影,片刻,“嗨,小叔你也來的啊?”
☆、吐了心聲
和陳爵西約好的劇本交接完畢,據說作者看了也很滿意,對自己的作品能被真正的醫生糾正感到很榮幸。該吃的飯也吃完了,這個週末看似事務清淡起來,可是周彩昕在客廳裡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喬柏墨臨走的那個眼神,讓自己心裡莫名煩亂。
時針慢慢走過十一點,喬柏墨竟然還沒有像往常一樣在精確時間內前來報到。
是回了自己別墅嗎?周彩昕憂心忡忡的同時又憤憤不平起來,是誰那天說了要試著追求自己的,這難道是一個追求者應該的態度?不管他,洗洗睡!
強壓心裡的擔憂顧慮,周彩昕懵懂失神的泡了半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手指都發白了。
此時門鈴響起,周彩昕快速把身體用浴巾左右一包,腳剛半塞進拖鞋就急忙過去開門。
果然是喬柏墨。來人在開門的一瞬猛地脫下滿攜涼氣的大衣,然後狠狠地一把抱住她:“彩彩……”
他身上是味覺強烈的酒香,周彩昕聲音柔和的問道:“柏墨,你喝酒啦?”
“嗯,可是彩彩……”輕輕地抽了下鼻子,他繼續說道:“我好想盡情喝,又不敢喝醉,我怕……我怕控制不住傷害你。”
周彩昕心裡一陣糾緊,“那就不喝好了,你胃本來就不太好。”
“彩彩……”
“嗯?”
“那晚我說過的,我是認真的,想再追求你,今天看到你和陳爵西那小子在一起,我好生氣。”
“我和他什麼曖昧都沒有的,就是上次幫他改了個醫學劇本,他要酬謝我而已。”周彩昕一面解釋一面輕輕柔柔地撫著喬柏墨的背。
“可是今天任光佑他們就一直說你們倆很配,很登對,說啊說,我好想揍他。”
周彩昕嘴角彎了彎,把左手伸入喬柏墨烏黑的髮間,呼吸間全都是他的清新氣味:“你知道啊,和大學時一樣,我從來都和別的男生保持距離的。”
“彩彩,就算同為男人,我也不得不承認,陳爵西的確挺難得的,彩彩,你會不會嫌我煩了,你會不會嫌我太老了。”
周彩昕揚起笑臉:“他不過就比你小兩歲吧?”
“可是,彩彩,你才23,我都快奔三了。”語氣裡有很認真的委屈。
周彩昕雙手托起喬柏墨的臉頰,然後一隻手輕輕描畫他清俊的眉宇,望著他低語道:“就算是這樣,柏墨,你知道,我愛著你的,有多愛,這世上就只有你一個人可以左右我全部的喜怒哀樂,只有你一個人可以,讓我即使知道這輩子會有那麼一天墜入地獄,我也心甘情願。”
喬柏墨臉上是深深喜悅和動容。
“彩彩,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不會讓你一個人的,好想吻你,可以嗎彩彩?”
火花一旦點燃,很快就有燎原的氣勢,火熱的吻持續了很久,待周彩昕發覺過來,自己已經躺倒在自己臥室的床上,身上僅有的浴巾也不知去了哪個犄角旮旯。喬柏墨的襯扣解開,露出大半精瘦的胸膛和精緻的鎖骨。
“彩彩,你好香。”身上不停摩挲的喬柏墨此時稍稍恢復神智,粗重著氣息俯在周彩昕肩上。感覺的腿側抵著的堅硬之物,周彩昕緊張而迷亂。
誰知突然身上一輕,喬柏墨已經起身了,只見床上未著一絲的周彩昕,不停起伏的胸脯,微腫的紅唇,此情此景豔魅非常,喬柏墨眼裡閃過劇烈掙扎的神色,很快幾個疾步衝進浴室。然後是嘩嘩的水流聲。
周彩昕吃驚之餘,在床鋪上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