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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的武林盟主呢?
“什麼?武林盟主?”桑止幽幽從正在議論的教眾背後冒出一個頭,隨手塞了一把瓜子仁進嘴裡,自言自語道:“我早就看那個白衣男不是一般人,沒想到蘇蘇的眼光不錯。只是身份棘手了些……嘖嘖……”
是夜,死氣沉沉了好幾個月的月冥終於重新熱鬧了起來,只是這男女主角卻芳跡難尋。好在據目擊者劉媽說,冷護法、教主和教主夫人回來之後還沒出過屋。啊,不對,應該是冷護法和教主、教主夫人回來之後還沒出過屋。作為專業目擊四十五年的劉媽,該有的情報準確度和精確度還是要有的。
總而言之,冷護法和教主進了一個屋,至於教主夫人則進了另外一個屋。
桑止搖了搖頭,這樣的情節發展好像不對。本著一顆熱愛學習的心和肩負的百名教眾重任,桑止豁出了老命,把耳朵朝著蘇蘇閨房的門上又貼了貼。
“呯——”
剛貼上去就聽到了強有力的一聲脆響,桑止本能的朝後退了兩步,又立馬興奮了起來。這麼激烈,必然有料啊!反正探不到八卦心不死,桑止咬了咬牙,再次將耳朵貼了上去。
葉屠蘇把冷清絕送來的衣裙連著托盤甩了出去,兩手捂著耳朵拼命甩頭:“乾的!我不管!我就要娶他!”
冷清絕彎腰把裙子拾起來,丟到葉屠蘇的床上,使勁把葉屠蘇捂著耳朵的手扒拉了下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的身份!”
聽到身份一詞,葉屠蘇明顯有些心虛。早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待著的幾個月裡,狗剩這裡也不會消停。理說不通,葉屠蘇死咬著下唇,準備耍賴:“……知……知道啊,那又怎麼樣?”
“武林正派和我們可是死對頭,況且他還是個武林盟主。就算他沒想把你怎麼樣,他的身份也不會允許你把他怎麼樣!”看著葉屠蘇為了一個陌生男人無理取鬧的樣子,冷清絕只覺得心裡堵得慌。要說起來,這種感覺不陌生,上一次是手下來稟報蘇蘇在那個陌生男子家裡做丫鬟的時候,上上一次,則是蘇蘇跟著那個男人在他面前逃跑的時候。
沒有察覺到冷清絕的表情,葉屠蘇正兒八經地捏了捏小拳頭:“奶奶的什麼怎麼樣怎麼樣的暈死了!他不怎麼樣我把他怎麼樣好了,反正我在江湖人眼裡不是什麼好角色,難得也要守守本分做條真正的惡棍給他們瞧瞧!”
這貨……貌似完全把他的話當耳邊風啊……冷清絕扶了扶額頭,翹起二郎腿一屁股做了下來。目前來看,想要說服葉屠蘇,基本上要打一場拉鋸戰。
在冷清絕面前完全沒有形象可言的葉屠蘇哧溜往床上一滾,裹著被子蹭了蹭,緊接著又輕車熟路從床頭小櫃子的第一格里摸出零嘴。一看居然是新鮮的馬蹄酥,葉屠蘇朝冷清絕揚了揚手,算是致謝。冷清絕一張冰臉見狀終於緩了一緩,葉屠蘇卻是不怕死地指了指門,好嘛,眼看著就要熄滅的怒火噗噗兩聲又重新燒旺了起來。冷清絕上前怒氣衝衝地抖了抖被子,猝不及防的葉大教主就這麼四仰八叉地滾到了地上,凍得直哆嗦。無奈美人示弱,英雄卻不給面子,主要是這英雄在美人面前吃的虧太多,俗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這個理兒。
這麼一僵持,葉屠蘇終於重新仰頭開始仔細審視冷清絕的表情。
要說冷清絕這個名字取得好,臉和他的姓一樣,常年冷冰冰的見不到一絲笑容。說起來不是完全不是自誇,冷清絕也只要在面對她葉屠蘇的時候才能在臉上找到一絲喜怒的痕跡。一句狗剩是怒,一句清絕是喜,死盯著他的時候他會緊張,朝他撒嬌的時候他會臉紅,毫不誇張的說,這就是這十幾年來葉屠蘇在冷清絕臉上探索到的所有表情和發動秘訣。可唯獨今天、現在,冷清絕的表情有點怪。眉頭緊蹙,面頰微紅,說怒不完全是怒,說喜又壓根挨不著邊。葉屠蘇凍得打了個噴嚏,玩味地搓了搓下巴,糾結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難得冷清絕能做出這麼個高難度的表情,葉屠蘇自然興趣高漲,拽著他的手站了起來,誰知腳底一滑,正撞進冷清絕的懷裡。待揉了揉腦袋剛想站直,葉屠蘇忽然察覺面前的人身體一僵。懷著一顆常年看好戲的心,葉屠蘇乾脆卸了力道,任由自己的腦袋再次靠上去。冷清絕剛剛放鬆的身子果然又是一僵,葉屠蘇呵呵笑了幾聲,這才一屁股靠坐回床上。
這一來一去,冷清絕臉上的表情豐富了許多,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紫一陣黑。葉屠蘇捂著嘴笑了夠,最後居然還不怕死地戳了戳冷清絕的手臂,笑道:“哈哈哈,狗剩你的表情就像中了五毒散!”
功夫不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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