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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即使有時錯的是正派,這樣的錯誤面對邪派來說,隨時都是可以被扭轉的。
“盟主你也是看見的,這女魔頭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可見並非善類,我們這樣做也是為民除害!”絕情派新掌門九嬰氣不過,瞪著蘇淺憤憤道。宋姑待她如女兒一般,如今殘忍被害,盟主竟還為個魔頭說話,實在教她不解。
“我只問一句。”蘇淺盯著九嬰,沉聲說道:“今日這場惡戰,究竟是誰挑起的?”
此問一出,再無人說話。
葉屠蘇站在不遠處,靜靜地望著蘇淺,臉上帶著淺笑。女子紅衣翩躚,月冥寶刀上的九環迎風叮咚作響,簡單挽起的烏髮因為打鬥而顯得有些散亂。然而即便如此,日夜兼程的操勞和目睹親人一般的教眾被殺害的痛苦,亦或是病痛折磨,這些都沒能奪去女子的芳華。此刻的她絕美的就像一隻隨時就要向火炎飛撲而去的鳳凰,隨時隨地都可能消失地無影無蹤。蘇淺強忍著抱住她的衝動,身側的手緊緊握著。此刻還不是時候,這個時候,只有自己作為最公正、最旁觀的那個人,才有可能幫助她脫離水火。
人群之中,劉不凡扯了扯胡一峰的袖子,見胡一峰仍在沉思、不為所動,想來正是自己做一把武林表率的大好時刻,便乾脆摸著自己的兩片小鬍子,慢悠悠地從人群中踱了出來,聲音嘹亮,道:“如果說這魔女無罪,那麼武林盟主和邪教教主廝混的罪,又要如何算呢?”
蘇淺聞言望了過去,一時大意,竟沒發現還有兩隻老狐狸藏在人群之中。不過此刻矛鋒既然轉向了他,葉屠蘇便已暫且安全,縱然這些人如何誹謗、侮辱他,又有何妨?
蘇淺笑了笑,對著劉不凡道:“我首先是男子,其次才是盟主。一個男子愛上一個女子,也要受人詬病麼?”
“當然不需要。”劉不凡呵呵大笑:“可這表明了盟主你有可能是在包庇這個魔女。我等且在這兒叫你一聲盟主,今後是否如此稱呼你,可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蘇淺從懷中摸出扇子扇了扇,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若劉前輩覺得蘇某會在意這等世俗小事,著實是太過小瞧蘇某了吧。”
“你……”
只是一句話剛剛吐了個字出來,劉不凡便親眼瞧見了自己的身體同腦袋分開了家。失去意識之前,劉不凡只隱隱約約看見一片紅色衣角,和睜大雙眼、驚恐萬分的人群。
滾燙的鮮血濺上了蘇淺的白衣。葉屠蘇手裡拎著劉不凡的腦袋,站在蘇淺身邊,靜靜地看著他。劍翼派的弟子見掌門死於非命,哭嚎著跪了一地。卻無人敢貿然上前,畢竟那女人只一招就殺了他們的掌門,他們此刻上前,也不過就是白送一條命罷了。
葉屠蘇並沒有對蘇淺說話,而是扭過頭,將手裡的頭顱丟到劍翼派弟子的面前,嘴角邊掛著笑容,半仰著臉龐,好似挑釁。原本打算退讓的劍翼派弟子終於再也忍不住,直直朝葉屠蘇衝了過去,葉屠蘇正準備上前迎戰,卻被一直旁觀的冷清絕一把抓住,扯到了一旁,斥道:“蘇蘇,夠了!”
“怎麼夠?”葉屠蘇舔了舔掌心上的鮮血,笑道:“不如把他們都殺光,替我的兄弟陪葬。”
“蘇蘇!”冷清絕有些痛心。這樣的葉屠蘇顯得極其陌生,此時的她似乎正應了女魔頭這句稱呼。
冷清絕用力地握緊葉屠蘇的手腕,卻聽她冷聲說道:“你捏疼我了。”
愣神之間,冷清絕便被葉屠蘇甩開了手。
其實此刻此刻的場景,對於冷清絕和桑止來說,應該是熟悉的。眼前的蘇蘇,其實就如同當年葉屠蘇奪得教主之位和救下桑止之時一樣,冷酷而無情。
葉屠蘇眯著長長的鳳眸,輕佻地看著面前那些愚蠢的人們,冷笑道:“我不管你們究竟是來做什麼的……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說完,葉屠蘇便持刀向九嬰砍了過去,連拔劍的機會都不曾給她。正派之人見狀,紛紛氣血上湧,舉起刀劍便朝葉屠蘇衝了上去。一時月冥與武林正派交起手來,一片混亂,頓時又是一場血戰。
冷清絕見勸說無望,只好盡力保護葉屠蘇。葉大教主武功再高,畢竟人多勢眾,縱然以一敵十,也不能保證毫無漏洞。冷清絕的思量果然不是多慮,山巔之旁,葉屠蘇正與人鬥作一團,忽然不知從哪裡冒出只蝦米,提著劍便面目猙獰地朝葉屠蘇的背部刺去。來不及多想,冷清絕便已飛身撲了過去,整個人護住了葉屠蘇,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了劍。被人群阻隔在外的桑止和蘇淺見狀,立即衝過來扶住了冷清絕,方才那隻蝦米幾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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