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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粗噶的狂笑,迴旋在參差不齊的黃土山坳下,似夢魘,忽左忽右飄忽不定,生生把人的三魂七魄撕開扯…裂。
鳳蕭絕望地閉起眼睛……
鸞枝雙腿軟下地去……
“嗖——”
值此千鈞一髮之際,卻忽然一道白光劃過。那光影正正打在土匪的腳踝骨上,劇痛逼得他整個兒往後一崴。
刺啦一聲長刀落下,刀尖扎進鳳蕭身前的黃土地上——離他的褻褲僅僅半指之隔。
“嘶——”雄壯的馬鳴打破沉寂。
……是誰?
鸞枝猛然抬頭望過去,只見幾步外端端矗著一隻白色駿馬,那馬上男子鳳眸華冠,玉面傾城,手中拿一隻尚未鏢出去的石子兒,一襲筆挺青綢長裳在風中衣炔飛揚。一看到他,她的眼淚便頓然淌了下來:“硯青,是你來了嗎?…你怎麼知道我被抓來了這裡?四哥呢,四哥他怎麼不來?”
悲喜交加,惶惶不擇言。不肯承認,其實最舍不下的還有他。
“汪汪!嗚汪——”回答她的卻是熟悉的犬吠,一邊吠,一邊跑到她身旁軟綿綿的蹭著她胳膊。見土匪阻攔,又兇惡地齜牙咧嘴要咬他。
竟然是旺財……不是在老宅子裡養著看家嗎,幾時被接來了?
鸞枝淚眼止不住。
“昨兒個你點了頭,我便叫人給魏五去了快信,天擦亮他就把你的行李運往京城了。路上正遇見旺財,便一道隨了過來。”瞅著嬌妻胸前扯裂的衣襟,沈硯青不知多少心痛——天曉得自己有多寵這個女人嚒?連一丁點苦頭都捨不得她沾,不想卻被一群土匪這樣當眾欺凌,該殺的,不要命了!
從馬背上躍下,抖了抖袍擺上的塵土,笑笑著對飛鷹拱了拱手:“哦呀~,一年沒玩這投擲的把戲,都有些手生了。一不小心打壞了兄弟的腳踝骨,慚愧慚愧。”
因這半年多一直得他沈家的好處,病也在他鋪子上治著,大當家的便承了個面子:“罷,我飛鷹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既是欠了沈老闆一個人情,女人你領走便是。不過幫內的叛徒~,沈老闆卻做不了主了。”
“好說。出來的太急,也沒帶什麼值錢物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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