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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裂棗,只要她願意,男朋友還不一排一排的;不就是初戀嗎?同齡人別說初戀,初夜都忘記跟誰的大有人在,別像一個純情小姑娘似的,失個戀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張燦元要跟有錢的老女人結婚了嗎?等她奮鬥大半輩子,賺來金山銀山,奶奶我也去包養小白臉兒,不,包養兩個,包養一個足球隊……
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特委屈,特冤,比孟姜女還委屈,比竇娥還冤。
所以,她只能哭,驚天地、泣鬼神。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天色漸暗,燈火通明。
忽然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肯定是湯善思。
她站起來,快步跑到門前,看見湯善思開啟門,邁步站進來,穿著西服,沒打領帶,手裡拎著一袋子吃的。
她看著他,覺得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愛你那麼久
“傻了?快接著。”湯善思一邊脫鞋一邊說。
“你怎麼來了?”雖然有預感他會來,但還是問了。
“我不來,等著你以後找我算賬,說我無情無義?快吃吧,排了好長時間才買到的。”他指著那一袋牛街餡餅,“你不是最愛吃嗎?
她提著餡餅坐到地毯上,開始狼吞虎嚥。
“慢點慢點,別噎著你。”他開啟一瓶水,遞到她手裡,看見她哭得紅腫的眼睛,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別過身,眼角發癢,又覺得自己好笑。
“你不許笑。”她喊道,“別以為你揹著我,我就不知道你在笑我。”
他挑挑眉毛,使勁閉了閉下眼睛,把眼淚憋回去,然後坐到她旁邊,“沒事兒,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誰說我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也太小看我了,想當初,念大學的時候,老多人追求我了,我們系就有3個。”
“據我所知,他們都結婚了。”
“天底下男人都死絕了,我嫁不出去了,成吧?”她叫嚷著,餅也不吃了,靠著沙發翻白眼。
他真沒想打擊她,只是說出客觀事實,沒想到她會生氣,轉而笑著說:“別,別這麼絕望,全國的單身男青年還是很多的。”
單身男青年是多,但她的青春一去不復返了啊,徐仁夏回想自己的心路歷程,從很傻很天真的純情年代,修煉到且行且珍惜的境界,一路斬妖除魔,九九八十一難她都經歷了,就沒想到佛祖器重她,多設立一難:從頭再來。
她轉過頭,看著湯善思,“單身男青年”,這不現成的嗎?從頭再來的話,就地取材也不錯啊,便脫口而出:“哎湯善思,如果我真的沒人要,你會不會娶我?”
“我……”湯善思掛在臉上的笑容來不及收回去,就那樣僵住。這個問題太危險,他感覺自己一下子被推到了懸崖邊。明知道她只是開玩笑,可他卻無法忽視這個問題。問湯善思要不要娶徐仁夏,相當於問一個乞丐你想不想要一億美元。
他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吧,男人都自私。”徐仁夏見他毫無反應,也沒在意,“行行行,看把你嚇得,我不會強買強賣的。大不了就回家相親,我這種貨色在老家還是很暢銷的。”
“你這樣的,也能湊合。”歷經千迴百轉的思考,湯善思給出這樣的回答,畢竟得鋪好後路。
“切,你想跟我湊合,我還不想跟你湊合呢。”
長征也好文革也罷,都有結束的時候,三天時光,在湯善思每天一兜的牛街餡餅中悠哉而過。張燦元正日子前一天晚上,徐仁夏七點洗澡,八點睡覺,養精蓄銳,因為第二天就要提刀上陣了。
“我跟你去真的好嗎?”見她一副衝鋒陷陣的氣勢,豆豆不想去,即使有一大票的帥哥以及山珍海味在等著她,她也不想去。
“幹嘛不去?我還得隨份子呢,多一個人去,把本兒吃回來呀。”
“要是你跟他火拼起來,我可不幫你,丟不起那個人。哎呀,我還是不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不去參加婚禮這事兒,豆豆也考慮了三天,她知道,作為徐仁夏的閨蜜,她理應陪著去,刀山火海也應該去。可是,一想到以前他倆吵架時的戰火紛飛硝煙瀰漫,她就猶豫起來。
“什麼?你說什麼?你不幫我?我去,蘇鬱琦你腦子進水了?你說的是人話嗎?還我跟他火拼你不幫我?我算是瞎了眼了我,本來不打算鬧事兒的,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折騰折騰了。”
“那你就去吧,我相信你有這份勇力。”
徐仁夏真不想自己去,見豆豆這樣,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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