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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用對著湯善思的照片瞎猜了。她翻到湯善思的影片,那是上次在鳳鳴坡錄的,她都不敢點開看,這叫什麼,近鄉情更怯?
她跳下床,鎖上門,戴上耳機,悄悄的點開影片。
湯善思坐在椅子上,聲音滋滋啦啦的,全都是尖叫聲,根本聽不清他在唱些什麼。不過,他一直在看著她,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一直在看著她。影片結束,她意猶未盡,一遍又一遍的看著。直到視野模糊起來,眼淚不爭氣又跑出來,她擦擦眼睛,“其實你挺好看的,就比張燦元差一點點,但你也太小心眼了,說走就走,也不通知我一聲。”她點暫停,看著他的眼睛繼續說:“湯善思,我有點想你了。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說好了每條微博都給我點贊,我發了20幾條,你一個贊也沒有。”
她揭開被子鑽進去,抹乾眼淚,手指指著螢幕,自言自語:“你看我幹嘛?一直盯著我看,你喜歡我嗎?一直盯著我……”忽然她覺得這視屏有點不對勁,怎麼湯善思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如果沒記錯,當時他離她挺遠,她是跟著大家一起錄的。
忽然間她意識到一件事,眼淚又一次充滿眼眶,肯定是了,她當時都沒注意到,他一定是一直盯著她的鏡頭看。想到這,她感動中夾雜懊悔,對著手機屏嗚嗚的哭起來。
湯善思喜歡她,所以才會一直看著她的鏡頭。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湯善思不要她了,跑去跟22歲的大學生相親去了。想到這,悲傷摻進嫉妒,變成憎恨,可她又恨不起來,她只是想他,非常想。
戴上正式員工的工作牌,徐仁夏笑容明朗的跟同事們打招呼。
她現在完全融入朋奈,適應了行政助理枯燥繁瑣的工作,也漸理解趙姐為什麼愛八卦,為什麼整天嘻嘻哈哈的。因為這工作實在太無聊了,要是不跟同事開開玩笑,扯扯皮,就會無聊死。
這幾天她計劃進修一下英語,說不定哪天經理開心,交給她一個涉外任務,給老外上司當一天臨時助理啥的,她可不能栽在英語上。
本子上列出很多計劃,商務英語班、行政管理課、海南三日遊、春節相親周……,這麼多計劃,一定會把生活充實起來。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不要老想著湯善思、固門火車票啥的,多不現實。
坐在辦公桌裡還好,可是一到了食堂,看見營銷部的同事,以及新上任的曹總監,看到這些人,她就生出幻覺,湯善思一會就下來了,像往常那樣,若無其事的坐下來吃飯。如果她看他,他也正好看見她的話,他一定是笑著的,之前她的理解是:那是一種嘲笑,大boss對菜鳥的嘲笑。
現在想來,他那樣是因為喜歡她啊。
同事們不知道她跟湯善思之間這些事,以為他們是最好的朋友,偶爾會有人問她湯善思的近況。
一般情況,要是男的問,她就會說他過得很好,他父親還健在;要是女的問,她就會把那張照片亮出來,變本加厲的往上加料,讓這些傻女人看清湯善思的真面目。
她真想忘記這個男人,剛要擺脫那段影片的時候,湯善思的錄音卻無緣無故的泛濫。她以為她電腦裡的錄音是唯一的存貨,沒想到趙姐有一天居然在公司BBS上連發23條湯善思的會議錄音。她旁敲側擊的問,這些錄音哪弄來的,趙姐笑說,這是資源共享,有人拿來學習研究,有人拿來回憶過往,目的不同而已。
她回頭立刻刪掉電腦上的錄音,虧她還拿它當個寶,顫著心尖在午休時間靜靜聆聽。呸,湯善思的聲音,她聽了八年,早就爛熟於心。誰要聽他說那些官話。
下班時,她回身看看朋奈大廈,當初,她是衝著湯善思才來這的,如今他離開了,仍然陰魂不散。
回到家裡更嚴重,蘇鬱琦這個碎嘴,有點風吹草動就興風作雨。
固門下場雨她要念叨一句,“你說他們會不會打一把傘?湯善思把傘輕輕向她傾斜,哎媽呀,太浪漫了。”
吃早餐時,刷著屏,她也會忽然叫起來:“我去,這個星期的臥鋪賣沒了。”
湯浩然一天沒發動態,她就開始擔心,“一定是湯善思帶著女朋友出去約會,把他晾在一邊,他不開心了。”
等到湯善思的照片第二次出現的時候,豆豆終於坐不住了。“看看,看看,我看你是沒有機會了,這兩個人還一起去爬山野餐,我去,湯善思這個白眼狼。”她拿著照片,跑到洗手間讓徐仁夏看。
“我不看。”徐仁夏把脫完水的衣服從洗衣機裡拿出來,對著豆豆使勁抖摟,“離我遠一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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