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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去吧,家裡沒人別出什麼意外。”
他執意送她上樓,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但經過方才的熱吻,她承認,她被他的吻勾搭得意亂情迷。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眉眼傳情,寬衣解帶,共赴雲雨。
接下來他們要這樣嗎?徐仁夏斷然否決,跟張燦元都沒那個那個,如果輕易與了他,好像她就值條項鍊似的。
聽著他緊跟而上的腳步聲,徐仁夏大腦迅速運轉,家裡菜刀放在哪,水果刀扔在哪,胡椒粉放在哪,拖把、跳繩……
管毅夠腹黑,特意安排豆豆出差,他好有機可乘,哼,要是他敢動手動腳,她絕不留情。
爬上七樓,她拿鑰匙開門。手在包裡滑來滑去,沒摸著鑰匙,她瞅瞅管毅,他手插在兜裡,靠著牆壁,也在看她。
“鑰匙不見了。”她像是在回答他疑問的目光,也在告訴自己,媽蛋,徐仁夏你又忘帶鑰匙。這可怎麼辦?放在平時,她使勁敲敲門,豆豆就會一身比基尼過來開門,可是現在,豆豆去出差,沒人給她開門。
“忘帶鑰匙了?”他的聲音響在背後。
她感到有一道似箭的目光,穿過她薄薄的衣服,在她的軀體上游走。她收緊雙腿,抱緊自己的包包,說:“對啊,鑰匙忘帶了,怎麼辦?要不我打這個號?”她指著門上88888888的開鎖號碼。
“不然你去酒店住吧,這麼晚了,不要麻煩人家。”
哈,他終於說出這句話,這就是他的目的吧。
孤男寡女,去住酒店?要不得要不得。
“不然就……”
“啊,”她忽然叫起來,沒讓他把話說完,像是想起鑰匙丟在哪裡的表情,“我給湯善思打電話,他有我們家鑰匙。”
管毅想,湯善思,就是在她身邊呆了六年的卻一直沒有女朋友的那個男人,他只見過他一次,他還有她們家的鑰匙?等等,這是什麼意思?這是為什麼?
他要問她原因的時候,她這邊電話已經打通了。
☆、忘帶鑰匙
“湯善思,你快點來一趟,我忘帶鑰匙了,啊,哎呀,我進不去了,別廢話,快點來。”
管毅看著她,她打電話的速度超出他對湯善思做出一個準確判斷的時間。
“要是有事的話你可以先走,不用擔心,一會他就來了。”
不用擔心?徐仁夏可能沒搞清楚,管毅是她男朋友,三更半夜有別的男人要來見她,他能不擔心?
管毅仍舊靠著牆壁,眼前這個相貌不錯的女人正一次次衝擊他的原則,重新整理他的底線,以他的條件,按照正常程式,這個時候兩個人早就上床了,而她卻總是躲躲閃閃的,這也就罷了。他知道她有一個比豆豆都親密的男性朋友,沒想到會親密到這個程度,他拍拍她的肩膀,緩緩開口:“太晚了不安全,我陪你等吧。”
“好啊。”她擠出笑容,轉過身不去看他,自言自語,怎麼就忘帶鑰匙了。
時間在靜止中流淌,絲毫不見變化。她一條一條的刷著微博,遇到搞笑的段子,又不能放肆的大笑。他站在黑暗中,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還真是,高冷總裁範兒十足。
總得說點什麼吧,她在現有的知識容庫裡苦苦刮尋,“你平時愛聽誰唱歌?”
“唱歌?”
“嗯,你愛聽誰唱歌?”她想,聊點音樂總行吧。
“我不太聽音樂,對那些不太瞭解。”
“哦。”忙於工作的人,沒時間聽歌。
可湯善思也忙啊,但他平時還聽聽陳奕迅、李宗盛,偶爾還會去歌廳唱歌。
“那你喜歡什麼運動?”
“高爾夫。”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高興,他們開始互相瞭解了,他看著她,他想,他相信自己的直覺,直覺告訴他,徐仁夏是可以相信的,直覺也告訴他,她這麼做,是腦筋太直,“那你喜歡那個歌手?”
“權志龍,你認識嗎?”
“認識,big棒。”他說著笑起來,這都是蘇秘書告訴他的。
“對。”她害羞一笑,開啟花痴模式,剛要跟他普及權志龍,就聽見樓道里傳來趿拉趿拉的聲音,以及鑰匙串嘩啦呼啦的響聲,她放下權志龍,把著欄杆,對樓下喊道:“湯善思?”
“哎。”他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他來了。”她走下樓梯,邊走邊笑,走到五樓臺階上,她停住,看著湯善思先是頭,後是肩膀,再來是西服,然後是大褲衩、人字拖,一點點的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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