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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胳膊碰碰他,他遞過來注視,她笑眯眯地往前湊,竊竊私語的說:“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昨天,還是前天?”她可清清楚楚的記得,上次她調侃他跟榮茵茵的時候,他吹鬍子瞪眼那股勁兒,趕上誣衊他通姦了似的。現在倒好,都陪著來旅遊了,那肯定是在一起了。
湯善思瞪她一眼,未予作答。他拉下帽子蓋住臉,懶得回應她撓撓手臂,踩踩鞋的小動作。
鬧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回應,她覺得沒意思,前後看一眼,沒有人注意他們。她抬起腳,腳跟用力,朝著湯善思的腳尖狠狠地碾壓,之後心滿意足的戴上耳機睡覺,她想,這一覺醒來就該到站了吧。
湯善思緊閉著雙眼,絲絲的痛感從腳尖傳來,酸爽 。
山路漫長崎嶇,午後的太陽毒熱火辣,車裡的簾子都拉了起來,整個車廂便充滿濃濃的睡意。
徐仁夏睡得東倒西歪,湯善思把她的頭扳到肩膀上,然後閉上眼睛,儘量保持一個姿勢假睡。脖頸處酸酸癢癢的,他心裡甜絲絲的,細聞是她髮間的香氣。
他覺得這樣挺猥瑣。
也不知道過了幾首歌的時間,徐仁夏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醒來後她就驚呆了,前後左右全是車,大大小小的車,拉人拉菜拉貨拉豬……,她的第一反應,堵車了。
湯善思緊閉著的嘴,幽怨的表情,好像也在告訴她,堵車了。
她擦擦口水,問他:“這,堵車?”
“哼。”湯善思用鼻孔回答她。
她沮喪的低下頭,正好抵在他肩膀上,“啊,倒黴倒黴。”
下車走了一圈,有一種身在央視新聞的即視感,她忽然笑了笑,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到。
想問問會堵多長時間,可是仔細一聽,說話的人幾乎都在問這個問題。在馬路邊溜達一會,將要落山的太陽火力十足,繼續噴發熱量,受不了這炙烤,她跑進車裡。同事們也都是一副哀怨像,顧姐正在挨個解釋,本來要走的那條路正在維修,所以才一直走高速。她沒有拿大喇叭大喊可能是出於對集團形象的維護,也可能是她認為這是消磨時間的好方法。
心繫天下的徐仁夏本打算陪榮妹妹嘮嘮嗑解解悶,走到跟前,見她在刷微博,徐仁夏放心的走開了,一入微博深似海,不擔心她寂寞了。
一瓶礦泉水送到湯善思手裡,湯善思剛要說謝謝,她卻不鬆手:“手機能借我玩會嗎?”她要挾著,知道他會借給她。那也得找個藉口,就比如現在,看在幫他拿水的份上。
“幹什麼?”
“拍照片呀,這麼具有歷史性的時刻,我怎能不留下倩影。”
他掏出手機,兩人一手交水一手交手機,達成交易。
她下車,找了一個既能體現文藝小清新氣質又能吐槽這坑爹堵車的完美角度,美美的開始連環拍。
坐在車裡修照片發微博的時候,她發現這手機上還有這麼多自己的自拍,她慌忙的抓住湯善思的手臂,小聲的抱怨:“喂,你怎麼不刪了這些照片?不行,都刪掉,都刪掉。”她的意思是,要是被別人看見怎麼辦。
湯善思頭靠著玻璃,正看著車裡公放的《泰囧》,見她一臉驚恐的刪照片,生怕被人發現,他嘴唇輕啟,鋼鏰落地般吐出兩個字:“辟邪。”
聽到這話她就不高興了,把手機扔到他懷裡,眼皮一上一下的吧嗒兩下,久沒過招,這人撕逼技能見長啊:“你等著,湯善思,你等著。”
他拿起手機,刷到她微博主頁,在她眼皮底下下載她的照片,又在她耳邊斯文的說:“真的辟邪,要不你看,這手機一直沒丟沒壞。”
徐仁夏的眼珠和上嘴唇同時按動上調按鈕:“說話真難聽,怎麼會認識你這樣的人。”
湯善思指著自己:“你不是說不認識我?”他冷冷的回一句。
“啊,對啊。”徐仁夏立刻收回笑容,眼前的人不是湯同學,是湯總啊,她怎麼給完忘了呢?大意啊,差點就露餡了。
可是,看著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藍色運動服,她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拉著他就往車下走,“下來,下來,我跟你說點事。”
“你什麼事不能在車上說?”
“哎呀,別磨嘰,快點跟我來。”她拉著他,不由分說的往人群稀少處走,幾乎要走進路兩旁的玉米田。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漸漸接近的玉米田,加上耳邊呼呼的風聲,總讓湯善思想起某部電影的情節,他知道這樣想是不對的,可他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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