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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在一起得幾個袋子問道。
“女人啊,就得勤勞,不勤勞,這個是我的,給我放進櫃子裡就行,裡面全是過季的衣服。我跟你說,女人不勤勞,就無法養成那種吸引男人的內在氣質,內在氣質懂嗎?勤儉節約……”徐仁夏半跪在沙發上,好像是要站起來的姿勢,但仍對著豆豆巴拉巴拉不停講著。
湯善思在她倆的指揮下,分清了兩個人的行李。
“這次我去野營,感觸很深,女人啊,就得練就一身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真本領。”她換個姿勢,打算繼續開講。
湯善思累得滿頭大汗:“能不能伸伸手?”
徐仁夏挎著豆豆的胳膊,往嘴裡塞一粒葡萄,“我們兩天沒見面,聯絡聯絡感情。給你練習做家務的機會你還不珍惜,那個綠袋子裡是窗簾,來吧,我幫你,走,先去把我房間的掛上,這個得兩個人才弄好,也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適,不合適就得買新的,又要花錢。”
她拿著塑膠凳子,跟湯善思去掛窗簾,“湯善思,別給我乾點活就愁眉苦臉的,有你謝謝我那天。我這樣培養你,以後你有了女朋友,家務活玩玩兒轉,這樣的男人才有魅力,啊啊啊,你會不會掉下來?”她把住凳子,看著湯善思艱難的掛著窗簾,不免擔心。
“你閉嘴吧,夾子遞給我。”
豆豆閉著眼睛,聽徐仁夏嘚嘚一直說著。
旁觀者清,徐仁夏一直認為她跟湯善思之間就是純純的友誼,她自己說過,是她厚臉皮,老麻煩人家,所以才能跟他一直保持聯絡。
她解釋一千遍,豆豆能在心裡否定她一萬遍。就算你的臉皮是黃土高坡,要是他對你沒意思,不是真心誠意的對待你,那黃土高坡也會瞬間夷為平地;如果他不喜歡你,能六年來身邊就她一個女性朋友?隨叫隨到,風雨無阻。如果說湯善思真的對她沒意思,那只有一種可能,湯善思是彎的。
正在心裡描畫他們的未來的時候,徐仁夏的電話響了。豆豆伸脖瞄一眼,管總。看人家多積極主動,呵呵,湯善思這個悶包,“徐仁夏,來電話了。”她衝著房間喊。
“等下,馬上就來。”她怕湯善思掉下來,沒有立刻來接電話。
來電話的可是頂頭上司。豆豆拿著手機,徐仁夏還不過來,她瞭解上司是個急性子,不能讓他等太久,不然他會掛掉,“餵你好,管總,我是蘇秘書,仁夏馬上就來。”
“又沒夾住,隔得太寬了,不行,湯善思啊湯善思,你太笨了,你看那,啊,喂?”徐仁夏看著窗簾掛鉤之間長短不一的距離,正發愁,沒想到手機一下貼到臉上,她本能地喂了一聲後,再看來電,是管毅。
管毅是在她家樓下打的電話。
說今天野營回來,但一點訊息也沒有,誰知電話接通後,她嘴裡卻喊著那個男人的名字,他心裡有些不悅,但是電話接通了,他又不能不說話,“是我。”
“哦,管毅。”她朝著湯善思吐吐舌頭,“你有什麼事嗎?”她吐舌頭不是調皮搗蛋,是因為說好一回來就給他打電話,她竟然忘記。
關於湯善思,管毅不想計較太多,可他三番五次的冒出來,管毅想,他要想出個辦法,一次性解決這個煩惱,“你搬家了?”
“啊,才搬的,這兩天才搬。”她坐在床上,另一隻手仍然扶著凳子。
“搬去哪了?”她說今天下午就回來,所以晚上他直接開車去她家,敲門沒人應,問了鄰居才知道,他的女朋友,搬家了。
“四建,就是那個四個現代化建設那個四建小區。”
徐仁夏見湯善思要下來,急忙去扶他,湯善思拍拍她的頭,“好好談戀愛。”他表情很輕鬆,好像大學時他督促她,快點寫論文,好好考四級那種輕鬆的語氣。
他越過豆豆走出去,豆豆覺著他的身上透出一股寒氣,能把人骨頭凍裂。
管毅聽到有男人的聲音,不用猜,肯定是湯善思,不由得心生醋意:“那,我現在過去方便嗎?”
“方便,你過來唄,我們家就在四建3單元401,哦不,501,501。”她笑著回答,幾天不見她的帥男友,她也挺想他的。
結束通話電話她就後悔了,看著她的“閨房”,狼藉一片,哪裡方便?“快快,得趕緊收拾一下。”她衝到客廳,大聲宣佈;“緊急情況,緊急情況,管毅一會就來了。”
“什麼?”豆豆一個踉蹌,碰倒衛生間門口的水桶,洗過拖布的黑水在三個人的注目中,緩緩流淌。
徐仁夏的聲音幾乎是要哭出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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