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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琬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頓時面紅耳赤了起來,心裡惱怒十分,欲掙扎卻不能:“快放開我,我不動。”不知他所謂的寶貝是什麼,但她知道她不能轉身走,只能前行。
顏路隱放開了宋琬,將她推至前一兩步,立馬蹲了下來,拾起了他的寶貝——烏龜。
宋琬走了兩步,平穩了自己的心情,壓抑著內心的惱怒,緩緩轉過身,看月光下的顏路隱,只見他手裡拿捏著一隻小王八,還用手拍了拍王八的殼,說:“好在我及時趕到,不然你可就被香足踩成扁龜了。”說完抬頭看了眼宋琬。
就這一眼,“啪”的巴掌聲也傳了來。
顏路隱的臉火辣辣的疼,有些莫名的看著一臉怒氣的宋琬:這個女人的力道可真是不小,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實實在在的給了他一巴掌。
宋琬惱羞成怒,恨不得此刻將顏路隱推下湖水淹死了去,可是她能做的也只有打他一巴掌之後再說:“淫賊!”
顏路隱不解的眨眨眼,看了眼手裡的烏龜,再抬眼看宋琬,無辜的笑了一聲:“我只是為了救小龜,所以才……非禮了你。”宋琬聽顏路隱這麼一說,臉更紅了,眼中的怒氣更甚,她真的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但是他那張無辜的臉,讓宋琬下不了手。
不解的眼神,委屈的看著她,她有些無措,將自己火辣辣疼的手往身後背了背,揚起臉瞪顏路隱。月光下他眼眸中閃爍著精光,神秘感已經被委屈全然代替。宋琬有些膽懼的往後退了退,可眸子卻依舊直視顏路隱:“你可以開口說話,你可以用言語阻止我,而不是用你的那雙手!”
顏路隱道:“事出突然。我的寶貝往你腳下爬,阻止不了它,所以只能阻止你。”顏路隱口吻誠懇,令宋琬指責都有些難,“你還有理了。”
顏路隱拿著烏龜做了個揖,朝宋琬深深彎了腰歉意道:“方才路隱著實魯莽,冒犯了婉兒姑娘,隨婉兒姑娘怎麼處置都可。”宋琬忽而覺得頭疼萬分,他……一句道歉就完了,她被非禮就可以這麼跟沒事兒發生一般過去?!“今後,你若無事請別來找我,也不準對我頤指氣使,我雖是為你做事兒,但沒有必要對你萬分的低聲下氣。”不擺明了立場,指不定以後還被欺負到天上去。
顏路隱一愣,有些意外,轉而寒了口氣道:“方才是我不對,但你該是理解我救龜心情。”宋琬看到他手中的小王八,確實很好玩,但是若沒有它,她許是不會被人佔了便宜去。“理解又如何?你拿著小王八來嚇唬人,你還想狡辯什麼?”宋琬白了顏路隱一眼,沒有見過這樣皮厚的人。
顏路隱抽搐了嘴角,看了看手中的烏龜,有些無奈道:“它,不是王八,是烏龜。”
“管它烏龜王八,反正你拿著來嚇唬人了。”這並不十分明亮的夜裡,誰能分得清它是王八還是龜,誰知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顏路隱將烏龜放到了柱腳處,跟烏龜說了句話:“寶貝,在這裡待著,莫要亂走。”顏路隱的話說完,烏龜就縮起了四肢和腦袋,一動不動,表示聽懂。宋琬一臉驚訝,怎這般聽話?莫非這隻王八還是隻通人性的王八?
顏路隱起身走至宋琬身邊,又做了個揖,“方才讓你受了驚嚇,路隱之錯,實在抱歉。”宋琬對他這般歉意的話語完全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了,而是軟了口氣道:“算了,你也是無意的。”真的是無意的麼?他明明可以用話語來阻止的,可是……他沒有那麼做。
顏路隱眼中劃過一絲狡黠,口氣卻如犯了錯的孩子一般,誠懇的很:“得到琬兒的諒解,著實是吾之幸。”宋琬覺著有些不自在,走了兩步至四周柱間的美人靠上,端坐了下來,開口:“有什麼事兒說吧,若沒有什麼事兒我也該回去休息了。明兒還得在老夫人面前做一次繡。”宋琬不是個怕麻煩的人,對於孟府人的一切考察她完全沒有怨言的接受。
“既是來了就多坐一會兒,我與你說說孟府的零碎事兒。”顏路隱也走至宋琬坐的美人靠邊坐下,而宋琬很明顯的躲避了一下,往邊上坐了去。顏路隱蹙眉,也沒有說什麼,端坐著笑道:“不必防著我,我並非浪子。”
宋琬有些尷尬,她並沒有說他如何,只是她一個有夫之人,不可以和自己相公以外的人過多接觸。即使她打心底裡沒有將武林當做相公也不可以有一點不德之行為。
“要說孟府的事兒,說吧。”岔開他所提起的話題,切入他要說的正題。顏路隱靠在了美人靠上,側過臉看宋琬道:“這就說與你聽。我家小妹閨名單字潞,性子溫和,為人善良,行事果斷,只是這身子有些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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