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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離開你。”至少短時間內不會。等她在顏路隱這裡賺夠了錢,能讓武家不用再節儉的過活,能讓自己有盤纏去徽州找他,她就會離開。
武林聽宋琬這話,似是一粒定心丸下了肚,頓然笑顏逐開,歡快的給宋琬梳頭說:“琬兒娘子是不會丟下林兒和爹孃回到你自己的家的,我就知道。”一個簡單的承諾,武林銘刻記在心中。孟府家丁們說,琬兒娘子嫁給他,就如鮮花插在牛糞上。他一個毛孩子沒有資格有琬兒這樣嫻雅的女子做娘子。而琬兒娘子應該嫁給一個和她般配的男子。
但琬兒畢竟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嗎?娘說了,她一日是自己的妻子,一輩子就都是。
可是,武林怎能保證琬兒娘子不會走?若琬兒娘子家裡人找到了她,她要走怎麼辦?然而,琬兒這時候的一句:“不會離開你。”完全讓武林安了心。
宋琬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歉意,她終究不會留在這裡,而此時欺騙武林,實在是無奈之舉。她不能讓武林傷心,這孩子身子不好又那麼乖巧,她若再傷害他,良心如何都過不去。只能等以後武林長大一點,明白她苦楚之時再與他說。“今兒的藥喝了嗎?”宋琬轉過了頭,問。
武林點頭:“嗯,今兒二少爺在我下學休息的時候帶我去看過大夫了,大夫說調養一段時間就好。而且二少爺從藥方領了很多名貴藥材,讓廚娘燉給我吃。”
宋琬眨了眨眼,伸手拿過了武林手裡的梳子,幫著武林退下外袍說:“嗯,二少爺吩咐的就乖乖的聽。”吃了孟府的,她也只能用這雙作繡的手來還了。
武林點頭,開心的笑道:“娘子,二少爺說我很聽話,因為林兒從不惹事。”即使那些個家丁說他沒有資格做琬兒的丈夫,他也沒有上前跟人理論。因為娘子說了寄人籬下能忍則忍,一些事兒能避則避。
“那就好。”宋琬拉著武林到床上坐著,自己去端了木盆過來說:“退了布襪子,給你洗腳。”武林很乖的自己退了鞋襪,翹起小腳對宋琬說:“娘子我的腳很乾淨啊。”
宋琬嗔怒的瞪了眼武林道:“不洗腳,就睡腳踏。”一句話,武林立馬斂了笑容,乖乖的垂下腳,等著宋琬過來給他洗腳。
“這才乖。”說著放下盆子,將武林的小腳丫放入了木盆中道:“今兒學了什麼,跟我說說。”武林點頭說:“今兒先生教了我怎麼寫‘琬’字,我學會了。”宋琬捏著武林的手頓了下,又繼續揉捏武林的小腳道:“我的名字不需要學以後在書中會學到。現在認真學常用的字才對。”
武林點頭:“嗯,明日先生就教我別的字了,娘子放心。”宋琬點頭,心中的那一點不好的預感又出現了,而宋琬也知道這點不好的預感來自於誰了。武林,會是麻煩的源頭嗎,會強烈阻止她離開嗎?答案不言而喻。
將洗腳水換了,安置武林躺下,宋琬這才洗腳,後上床睡下。而這夜又有一個噩夢纏繞宋琬,半夜醒來再也不敢閉眼再睡。睜著眼看著帳頂直至天亮。
第二日用過早飯後,武林去了教書先生的院子,宋琬也拾掇了下自己,準備出門去等待顏路隱,一同去錦繡莊。
然,宋琬還沒有出門,顏路隱已經來到她房門外,喚了一聲:“琬兒,準備好了嗎?”宋琬很意外,以為她這個傭人需要殷殷勤勤的去找他,卻不料他先來了,真是受寵若驚,平和的說:“嗯,等一等,馬上好。”
顏路隱站在門口一臉愉悅,他喜歡宋琬這般說話,平靜而又親和,似是跟很熟悉很親密的人這般說。
可是,宋琬開門出來後,顏路隱卻蹙眉了,那一點愉悅立刻消失不見:“昨晚沒有睡好?”那雙眼布了一些血絲,沒了往日的光彩,而且眼圈黑的令顏路隱疼惜她。
宋琬側了下頭,十分尷尬,因為顏路隱這麼看自己:“非禮勿視。”顏路隱不理宋琬,拽過宋琬的手說:“怎麼了?說。”突然好討厭宋琬這個性子,有什麼就說,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
宋琬甩開顏路隱的手,怒道:“我怎了與你何干?”什麼都管,他怎麼那麼閒。“我關心一下即將出門替我辦事的人,這也有錯?”顏路隱突然又一臉的漠不關心了,心知他越是著急,她越不會與他說怎了。宋琬沒好氣的說:“我的一切請你別干涉。”說著往外走,“不是去錦繡莊嗎?快些吧。”
顏路隱勾起了唇角,一抹苦笑,追了上去:“我不干涉你的一切,但你若每次都跟被人打了似得樣子出門,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孟府欺負人。”宋琬聽了心裡倒是一警覺,他說的是,被人誤會定是影響孟府,這樣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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