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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事已高能否堅持到武林長大還是未知數,你確定武林以後還能給你一個所謂溫馨的家?”孟凡似是挑釁又似是認真的說。
宋琬心中早有打算,自然不必擔心這些。但她總不能在孟凡面前落了下勢,孟凡仗著自己是有錢有勢的世家紈絝子弟,想風就得雨,想要女人就得答應,那還了得?“武林能否給我一個家,能否讓這個家一直維持下去,這些都不勞二少擔心。”宋琬說著頓了下,忽而笑了出來:“倒是您,擔心您自己吧。聽說俞鎮的光棍不少,您可萬別成為其中一個呢。”
罷了宋琬瞪了眼依然悠閒的顏路隱,心裡那個恨啊。當做旁人的他也可以間接幫忙,而他卻當做與他無關。
孟凡哈哈一笑,轉頭對顏路隱說:“大哥,未來嫂子可真是有些不同,和別的女人不同啊。”敢與男子頂嘴,敢有自己的見解,這樣的女子可算出挑了。
顏路隱別過頭瞪了眼孟凡,對宋琬道:“昨兒他就知道了。”宋琬悶氣一哼,瞪了眼這兄弟倆,不再說話。他竟然在看戲,竟然得瑟的再看戲!
“二弟喜歡鬧著玩,別生他的氣。”顏路隱道。宋琬甩開顏路隱伸過來的手,怒道:“我生你的氣,二少沒錯!”孟凡有錯這時候相對於顏路隱來說這點錯就跟沒錯一樣。他的錯不算錯,顏路隱的錯才是大錯。
顏路隱懵了,她說他錯了,他錯哪兒了?不解的看向孟凡,只見他一副好笑的樣子看著自己:“二弟,禍是你惹得,將你未來嫂子逗開心了去。”
孟凡雙手一攤,一副他什麼都不知的模樣說:“我不知大哥做了什麼對不起未來嫂子的事兒,你可別將責任推在我身上啊。”顏路隱恨不得舉拳頭揍孟凡這個狼心狗肺的兄弟,狠狠的瞪了眼孟凡,問宋琬道:“我錯哪兒了,生我的氣?”
“為何不早與我說?害得我戰戰兢兢。”
顏路隱正想說什麼,就聽家丁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少爺,店鋪到了。”宋琬撇了眼顏路隱起身下車,不理會他。她氣就氣在他方才故意不幫她說話的時候,一副與他無光的樣子,現在想想都生氣。
顏路隱第二個下車,下車前給了孟凡肩頭一拳頭說:“回頭跟你算賬。”孟凡揉揉自己的肩頭:“哎呦,兄弟相煎啊。”
顏路隱不理會孟凡的嚎叫,下車後停在宋琬身邊,而宋琬沒有進店鋪的原因是看到了一個讓顏路隱吃味的人。
祺少。
孟凡下車,見到宋琬和顏路隱都頓住腳看著前方的祺少,心有疑惑,大笑道:“祺少,怎麼跑南街口來了,真是稀奇。”說著抬腳繞過佇立的二人,往祺少跟前走去。
宋琬頓住腳步的原因很簡單、很明顯。他又換了一件出挑的衣裳:月白色長衫,上面龍飛鳳舞的草書字型的繡紋最是引人注目,從腰部至衣襬,風舞魔亂的黑色字型並沒有給人複雜之感,反而令人賞心悅目。
宋琬呆了,那繡紋這回不能只用“出挑”二字來形容了。因為出挑太普通太沒有深意。而他身上的繡紋現在可以換一個詞來形容:“精絕”。這是宋琬所見過最最最完美的繡紋。
顏路隱是看著宋琬而頓住,祺少對他來說沒什麼好看的,那身衣服的繡紋他雖也少見,但絕不會因繡紋而失神。伸手拍了下身邊的宋琬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祺少迷倒了。”宋琬回過神,將眸子從祺少的身上轉移至顏路隱臉上,輕聲說:“他能吸引我的只是衣服,而你是整個人。”雖然她心裡有些氣,但絕不會故意引起二人的戰爭。
顏路隱一愣,美的笑了出來,大大方方的去和祺少打招呼:“祺少,今兒莫不是來酒莊喝酒?”
正好和孟凡打完招呼的祺少看了眼顏路隱身後的宋琬,而後才將鳳目投在顏路隱身上,說:“可真是不巧,這王家酒莊我常來,今兒一來卻見王家的夥計掌櫃的都換了,下人一打聽說是被孟府盤點走了。”祺少說著又頓了下,把玩了下手中的摺扇,笑道:“本不信,不曾想你們孟府還真的將這酒莊盤點走了。”俞鎮的訊息自然不會漏掉一點一滴,就連顏路隱要開繡坊的事兒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並且早有防備。
這就是站在商場,一如站在戰場的人,一切不利於他的,他都會排除之。
孟凡笑道:“咱們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這祖宗留下的家業總有一日會吃完,為了後代,咱們就辛苦一點將家業置辦的大一點,讓後世享福才對。”祺少眯了下鳳眼,隨著點頭附和且又惋惜的說:“二少說的是,只可惜今兒的這頓酒喝不成了。”
顏路隱帶著宋琬走至祺少面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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