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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城門口時,琅瑜躑躅,因她不會騎馬,故而瞅著馬商牽著的高大的馬兒很恐懼。“這位娘子,可是回孃家?我們榮記的馬都是好馬,租十日方才三兩銀子,娘子可要租……”馬商見有客在馬棚外徘徊,忙過去拉客。
琅瑜搖搖頭問道:“大叔,您這裡可有騾子?”馬商抽搐了下嘴角,訕笑道:“娘子,我們這裡專租馬賣馬,並沒有騾子……哦,對了,娘子往前走十里路,十里亭那裡有個養驢戶,他們也租驢給行人。”
琅瑜道了謝,便順著馬商所說的地方行去。
果不然,十里亭處有人租驢子,琅瑜趕忙加快了腳步走近十里亭,見有一個年輕男子正騎著驢子往前走。琅瑜想有了驢子能夠加快程序了。
驢商見有客,忙的來招呼:“娘子,這是到哪兒啊?”琅瑜想了下微笑道:“老伯,我這是回孃家,孃家就在費縣,不知能否租驢子到費縣?”驢商笑道:“能,到費縣一兩八,在費縣孔子亭將驢子交給孔子亭的王婆子就是。對了方才那位兄弟也是去費縣,若娘子早片刻來,就能和那位兄弟同租一輛驢車,且還便宜二十銅錢。”
琅瑜笑了笑看了眼遠去的年輕男子道:“謝老伯好意,這就是所謂的沒有緣分吧。”
老伯嘆息著點點頭,接過琅瑜遞過來的碎銀子,選了一頭溫順的驢子交予宋琅瑜手裡,末了說了句:“娘子路上小心。”琅瑜謝過老伯,點頭騎上驢子,朝著方才那個年輕男子的方向行去。
他們,同一個方向,同一個目的,卻有不同的經歷。
琅瑜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尋找徽州高大白牆中的顏哥哥。小時候的記憶,一點點的浮現,她一直記得,他說很孤獨,因為牆很高,他難以爬出高牆來尋找她……
琅瑜的母親說過,嫁郎君切莫嫁與非中意之人。
她還說過,即使有親膚之親,也是陌路人,一輩子的陌路人。她不要琅瑜走她的後路,一直將一個觀念灌輸於琅瑜,以至於她逃嫁離家。
她孃的命,定格了,而她沒有。所以膽大的行為第一次出現,也許她這一輩子做過的最出格最不合女德的就是逃嫁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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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居→求包養。
顏少很窮
顏路隱聞言,得意的笑了下,但看到宋琬的臉色,心情又有些不爽快。因為不爽,也就打消了和夥計解釋的念頭,挑釁般的朝宋琬挑眉,而後徑直坐到了小二伸手所指之處。
夥計勤快的倒了茶,一臉的笑眯眯,根本沒有發現宋琬尷尬而又怒的臉。“少爺,少夫人,先嚐嘗老闆昨兒個買的雨前,之後小的給二位取來今年最流行的繡品。”顏路隱沒有表情,只是點頭。宋琬不樂意,坐了下來對剛轉過身要走的活計說:“夥計小哥,你的眼力可真不好。”
夥計頓了頓,不解的撓頭,彎下腰,笑呵呵的說:“少夫人,您這話怎麼說?”
宋琬皮笑肉皮不笑的說:“明眼人都能知道,我不過是個替人做事兒的下人,怎會是什麼‘少夫人’?”看自己這身打扮和顏路隱站在一起就不搭配,他怎麼能將他們看成是夫妻,眼夠拙。
夥計驚訝而又迷茫的瞅了眼衣著鮮亮的男子,又瞅了眼衣著雖樸素但氣質絕非一般的女子能比的女子,圓滑的呵呵一笑道:“少夫人說笑了吧,柱子我從來沒有看錯過人,你們一定是新婚夫妻,別逗我玩了。”
宋琬恨不得用眼睛剜死夥計,但還是放緩了口氣說:“今兒你確實看錯了,這位是我家少爺,我只不過陪著來幫少夫人看繡品罷了。”
夥計精光的眸子閃過懷疑,但看她眼神的狠厲,立馬附和了:“謝姑娘提醒,方才小的冒昧,請姑娘原諒。”怎麼能看錯啊,柱子在這裡幹了六年了,什麼人沒有見過,今兒怎麼會看錯?柱子這心裡嘀咕著,十分不解,但還是覺著這二人真是般配的很。
宋琬不著痕跡的點頭,看了眼臉已經黑掉的顏路隱說:“無妨,下次可機警點,別再看錯人了。汙了客人的名聲可不好。”他黑臉做什麼?她只不過撒了個小小的謊而已。
顏路隱恨恨的瞪著宋琬,他竟然跟別人說他是有婦之夫!誰讓她胡編亂造的!?
宋琬無視顏路隱的顏色,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對夥計說:“快去將繡品去來吧,我們看完了就走,還有事兒要辦。”
夥計呵呵的點頭去櫃檯後面取東西,宋琬則是一臉的得意,原來看顏路隱吃癟,這麼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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