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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琬緩過神來直截了當的問。
顏路隱揚了揚手裡的烏龜道:“我這寶貝本是送你的,方才忘了。”說著就將小烏龜塞到了宋琬的手裡,宋琬捏著這比巴掌小的王八,感覺怪怪的,她寧願遠遠的看著它,而不是和它如此親密的接觸。宋琬的手指不敢用力,她怕傷了烏龜,可轉念一想龜殼那麼硬,似乎狠狠的捏都不會疼,想著就捏了下,疼了自己的手:“為何送與我?”
顏路隱不擋著宋琬的路,而是雙手一搭宋琬的雙肩上,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跟著他往水榭的方向去。他不可以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即使被惹怒,他也要“報復”回來。
宋琬被強行拉走,心裡怒腳步卻沒有慢過,因為他走的太急,手還牢牢的抓著她的胳膊,蠻橫的說:“爺的正事兒沒有說完,你就走了,誰準允的。”
宋琬蹙了下眉,瞪了眼他:“您記性這般差真是太令人失望了。”顏路隱稍稍在宋琬的側前身,所以宋琬瞧不見他的表情,此刻他的面容上多麼的得意,多麼的如沐春風,若宋琬看到,一定再給他一巴掌,方才全怪他:嚇唬她在先,逼問她在後。
“爺是忙人,怎可能記住那些有的沒的?”顏路隱故作寒了口氣:她的手臂太軟了,他都有些不敢下手狠重,怕捏碎了她。
宋琬剜了他一眼,跟著他的腳步回去。是的,又是水榭。他粗魯的將宋琬推向美人靠,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揚起嘴角道:“我不是個拐彎抹角的人,曾經也因有些事兒沒有說出口,而耽誤了很多事兒。今兒我就告訴你,我不准你將武林當做自己的相公,他只不過是個弟弟。”
宋琬完全不明白的看著顏路隱,忽而嗤笑道:“您似乎管不著我的家事兒,更管不著我和我丈夫之間的事兒,因為這些與你請我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顏路隱深眸閃過一絲凌厲,佞邪的眼神透露無遺,“因為管事要以身作則,起帶頭作用,不可帶壞了其她繡女才是。”
宋琬覺著顏路隱這理由太可笑,他就沒有一個正確而又合理的解釋嗎,這麼蹩腳的話他都能說出來:“我不信您招的繡女都是未出閣的女子。”哪有那麼多待字閨中且繡品又是上好的姑娘的?顏路隱想要找這樣的人是不是有點痴人說夢了。
“不管你信不信,規矩我先給你定了,以後帶著武林出門只能說是你弟弟,不可說是相公。”顏路隱下了最後通牒,若還聽到讓他心情不快的話語,他一定會讓她知道他顏路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宋琬看顏路隱這口氣,縮了下脖子,確實有些懼畏這樣面無表情的他,還有那寒眸射出的寒光,薄薄的嘴唇說完話就開始輕輕的抿著,等待著她答案。而宋琬也很讓他滿意。她自己覺得很沒有骨氣的點頭了:“宋琬聽之便是。”
顏路隱挑挑眉,道:“我要你打心底裡守我定的規矩,不可陽奉陰違。”
聽這話,宋琬心裡就不痛快了,從來她答應過就不會出現反悔之意,而她甚是不喜歡這樣的顏路隱用這樣不信任的口氣說這樣的話。“宋琬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宋琬也告訴您一個實實在在的道理——疑人不用。”
顏路隱自是明白這些,完全不必她來給他教道理。“我用人不疑,方才只不過是提前說一聲罷了。”宋琬扯了下嘴角,袖下的手緊緊的捏著烏龜,她覺得手心出了點汗。她不知是自己真的出汗了,還是被顏路隱給嚇得,反正這會兒她很希望快點離開,可是他站在面前……她十分為難。
見宋琬不作聲,顏路隱便坐了下來道:“今兒晚個喝了兩杯,這腦袋就有些發脹。”一隻手抬起給自己揉太陽穴,似是在降壓力。宋琬瞅著他堅毅的臉龐和那雙緊閉的眸子,這心裡莫名覺得怪怪的,癢癢的撓撓的……但還是決定無動於衷的坐著。
顏路隱手下遮著的眸子斜睨宋琬,見她坦然的坐著一副無關她事兒的樣子,就連餘光都沒有送給他,這心裡不免失落:“你會拿捏穴道嗎?”她不動,只能他主動。宋琬誠實的搖頭道:“曾經見過娘為爹揉過,並未動手做過。”娘那下手可真不輕,將爹爹揉的直喊疼,她和武林在一邊暗笑來著。
“即使看過,那麼就來試試,我的頭疼的不行,幫著揉揉。”顏路隱口吻不算命令,也不算請求,就是那種讓宋琬無法拒絕的一句話,很平常就跟爹對娘說的那樣自然。宋琬遲疑的看著顏路隱,希望是自己聽錯了,可事實一如她聽的,很清楚,完全沒有一點錯誤。
“快啊。”顏路隱催促,宋琬將烏龜放在美人靠上,起身至他身邊,只不過一步的距離,而這一步的距離卻讓二人拉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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